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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這樣對你了,你還不相信我嗎?”張君瑩開口,眼淚更是兇猛的往下掉。張君瑩跟許鴻嶺是酒后亂性,至于怎么亂的,兩人皆是不清楚。張君瑩也不知道怎么cao作的,最后硬生生把對許梓森的求而不得說成是為了接近許鴻嶺而犯傻的迂回政策。本就很扯的事情,卻偏偏徐鴻嶺信以為真。更甚者還跟恩愛的妻子離婚,妻離子散也要跟她續(xù)這后半生的幸福。張君瑩從小到大沒怎么聰明過,唯獨這件事她做的滴水不漏。不過說起來也不怪許鴻嶺會信,他這個年齡的人任誰半被迫接受了一個年輕美貌條件優(yōu)秀的女人的一切,都會信以為真愛的。畢竟是過來人,知道年輕的可貴。“你別怕,我會處理的?!痹S鴻嶺拍了拍張君瑩的肩膀,半抱著她離開。張君瑩邊哭邊說道:“沒關(guān)系的,許哥。反正我爸媽都知道了,沒幾天所有的親戚都會知道了。只要你不離開我,我都沒事的?!?/br>許鴻嶺越聽越氣,最后大罵了一聲”這個瘋子“。然后,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他和劉淑瓊都是不善言辭的類型。生了個兒子也不怎么愛說話,誰能想到不說就算了,一說就是往你心窩子上插刀挖rou。更何況如今科技發(fā)達,都不需要動嘴。他只要動動手,他想說的話就會以更夸張的方式傳到他所有想讓知道的人耳中。許鴻嶺深呼吸幾口氣,拿出手機給秘書打了個電話。然后又勸慰張君瑩說:“你放心,沒人能敢把你怎么樣。他再對你動手,就別怪我不客氣?!?/br>張君瑩抽泣幾聲,最后又像是不經(jīng)意的吐槽道:“許叔,之前那個男孩就是剛那個男的。梓......他以前不是這樣的,那個男的自己喜歡男的就勾引他?!?。許鴻嶺這回沒有接話,他自己兒子他能不清楚嗎?如果不是他愿意的,魚死網(wǎng)破他也不會讓你得到一點好處。張君瑩見許鴻嶺不說話,小聲的問道:“許哥,你后悔嗎?”。“啊”許鴻嶺顯然沒想到她會這么問,一時之間竟然答不上來。“沒關(guān)系的,許哥。你要是后悔了,咱們就分開吧?!睆埦撔睦锢湫ψ焐蠀s是蜜意濃情,她說:“你給我的零花錢我都存了下來,我可以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生活。真的,你不要擔心我。唔......”。許鴻嶺心下一軟,一把抱過張君瑩,答案也不言而喻。人到中年,陷入愛情。說起來有點搞笑,他選擇信她愛他。這也容不得他不信,年輕的時候信愛情是rou.體是欲.望是容顏喜悅。年紀大了,就偏偏愛弱愛憐愛高高在上的俯視感。這只有做了別人的依靠,才能從中明白的。許鴻嶺放不下這種被人依戀的感覺,他以為是他遲到數(shù)十年有別于相敬如賓的愛情。只要是為了愛的理由,就什么都顯得有道理。作者有話要說: 熟悉江晚城配方的朋友們應該發(fā)現(xiàn)了,他來了!張君瑩是我比較想用力寫好的,文筆實在不佳,大家將就著看那。喵喵喵,這章留言也發(fā)紅包呀!愛你們喲!☆、第8章許梓森推著陳諾言直奔醫(yī)院,先是把劉淑瓊送回到病房里,這才帶他去找常聯(lián)系的醫(yī)生。“我是個看腦子的,你讓我看啥腳?”醫(yī)生已經(jīng)無語了,對著他說:“出門右轉(zhuǎn),左前方500米處有機場大巴。”“干嘛?”許梓森斜做在輪椅扶手上,語氣淡淡的。“干嘛?”醫(yī)生有些驚訝道:“當然是去機場坐船?。 ?/br>“......”“不都是醫(yī)生,你給他看看怎么了?!痹S梓森話還沒說完,醫(yī)生先說道:“這也是出行,你去機場坐船好了”。醫(yī)生瞪他一眼,最后還是戴上手套給陳諾言檢查腳。“這要靜養(yǎng),再這么三天兩頭下地蹦跶,遲早要瘸了我跟你說?!贬t(yī)生揉了揉陳諾言的腳踝,話卻是對著許梓森說的。“這不是挺專業(yè)的,我看只要是能到目的地,坐啥工具并不重要?!痹S梓森右腿延伸出去,看起來像是將陳諾言半邊身子圈在懷里。醫(yī)生脫下手套,洗了洗手又戴上一雙新的手套。然后轉(zhuǎn)身找出一堆瓶瓶罐罐丟給許梓森,語氣不善的說道:“拿去擦吧,一天三次。盡量不要碰水,擦完按摩十五分鐘?!?/br>許梓森皺眉,這種治療跌打損傷的藥膏實在是難聞。“擦啊,想讓他殘了不成?”醫(yī)生往許梓森手里丟了雙手套,語氣里的話讓人聽不出真假。陳諾言倒是被嚇了一跳,他一撲騰被許梓森攬住腰。他也顧不得合不合理了,趕緊問道:“這還能殘啊,醫(yī)生?”“是啊,前不久就殘了一個?!贬t(yī)生說完正對上許梓森調(diào)笑的目光,不自然的咳了兩聲。“我說你到底擦不擦的?別浪費我時間啊,我待會還得查房呢?!贬t(yī)生像是知道許梓森的猶豫似的又吐槽道:“喲,還潔癖呢?”“忙你的去吧你”許梓森扯開手套往手上一套,不管不顧的拿起消毒水就開始噴。“嘖~”醫(yī)生嘖了一聲,就哼著歌自顧自的走了。病房里只有許梓森和陳諾言,陳諾言看著許梓森嫌棄的樣子,忍不住說道:“我自己來吧?!?。許梓森也不理他,自顧自的去拆藥膏的包裝。他的手很冰,隔著一層醫(yī)用手套都能感覺到他的那種寒意。陳諾言失神的瞬間忍不住想,這樣的體制在夏天也算是個寶了。不知怎么的,他覺得有些尷尬,只能靠想別的事情來轉(zhuǎn)移注意力。這次,許梓森還算是有耐心。他替他擦好藥膏之后,還真的照著醫(yī)生說的給按摩了十幾分鐘。陳少東來找他們的時候,兩人都有些尷尬,活像一副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似的。許梓森就比較嚴重,他覺得自己也確實是干了見不得人的事。陳諾言比他好的多,除了腳踝處傳來的灼熱感,他心里的驚訝多于尷尬。但是,陳少東是個看不懂人臉色的。這不,眼巴巴的往槍口上撞。他語氣急切又帶著震驚的問道:“劉醫(yī)生不是說你這要按摩十幾分鐘嗎?讓我來幫忙,這就好了?”“咳......咳咳......”許梓森握拳抵在下巴上咳了兩聲,又想起什么似的臉色巨變。相反,陳諾言就比較冷靜了。他悄悄地扯出一張消毒紙巾遞給陳諾言,語氣像是有些歉意:“許老師,不好意思哈,辛苦你了。”。“辛苦啥?”陳少東看著許梓森,雙眼睜得滾圓。好半響,他才訕笑著說道:“哎!那個,老板,我先出去一哈,你們完事了叫我哈?!薄?/br>許梓森一個不小心,右手食指處本就修的整齊的支架往自己左手上劃了一下。許是他皮膚薄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