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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耳聞?!?/br>“若不是在意的人,誰愿意花那么大手筆救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那些稀世藥材哪兒來,刨一刨地就有的?”“這,說的也在理。”“我在青衣門多天,面都露不得,就怕株幽那小子看到要胡思亂想,怪哉怪哉。”里頭還在說著,可我已經(jīng)聽不進(jìn)去,潛意識并不想相信他們說的話,可又覺得他們沒必要騙我。他們的確沒有必要騙我,騙我的人是韓世琤。韓世琤果然就是二王爺,這樣一來所有的事情都一清二楚。何為醫(yī)圣,是葉神醫(yī)。五年前葉神醫(yī)奉他的命令為我治病,是不是王爺府那場鬧劇般的決裂也是他們做給我看的戲?腦海里閃現(xiàn)過與他相處的一幕幕,他說過的每一句情話,他的情深義重都不及一個眼神叫我心灰意冷。我摸上臉,我以為我在哭,結(jié)果摸出一個怪誕的笑容,以奇怪的弧度揚(yáng)起。哈哈……我知道我應(yīng)該怎么做了……稀里糊涂回了住的地方。那地方不是我的歸宿。我沒有家了。我翻出池臨留給我的匕首,當(dāng)初離開王爺府我什么都沒帶,就帶了這把匕首。如今也沒什么好念想了,老爹老娘,丞相府的人們,還有靈歌和池臨,很快一切就結(jié)束了。我磕磕碰碰走出房間,踢倒放在門口的食盒,碗碟碎片摻雜著飯菜,凌亂糾葛。我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心情找到韓世琤,我料想的不錯,尋常人不會在西院和北院走動,所以我?guī)缀跻宦窌惩o阻的到了北院。韓世琤在書房里和人談話,房門虛掩,我到的時候聽見有人氣呼呼地朝韓世琤說:“你這樣是瞞不了多久的。前幾日皇上派人來王爺府,表面上是慰問王爺,實(shí)際皇上已心生猜疑,讓曹弘士來試探在王爺府的是不是真正的二王爺?!?/br>韓世琤靜默,疲憊嘆道:“他要懷疑便懷疑,曹弘士看不出什么的?!?/br>“話不可這么說。你留在王爺府的替身對政事一無所知,總不能總是抱病不上朝。”“有你在怕什么,你便教教他如何處理政務(wù)?!?/br>“王爺!”“我現(xiàn)在還不能回去。”韓世琤道。那人氣急:“這都什么時候了,你任性也該有個度。”韓世琤語氣平淡:“我沒有任性?!?/br>“那我們這些年鋪的路豈非付諸流水?你當(dāng)真要為了一個男人放棄這么多年的苦心經(jīng)營?你忘了這是多少人用鮮血換來的嗎!”我沒忘,當(dāng)中有我親人的鮮血。韓世琤沒有說話,過了會兒才嘆口氣:“你讓我想想。”于是我想起了那個噩夢,韓世琤問我,皇位與我,他應(yīng)該如何選擇。擱在現(xiàn)實(shí),他依然不知道該如何抉擇。我是否應(yīng)該慶幸,他沒在此刻給我當(dāng)頭一棒。我突如其來推開門,相比他們的震驚,我很平靜,藏在袖子下的手握緊了匕首。“沐公子,你為何在此?”沐懷肅還未答出口,韓世琤搶先他一步向我走來,“他是奉了二王爺?shù)拿睢?/br>“別編了,我都聽到了,直到現(xiàn)在你還要騙我。”難過的不是他一次次的傷害,而是他至始至終沒有和我說實(shí)話。“你的臉怎么這么蒼白。”“韓世琤,我們來做個了斷吧?!?/br>“株幽,你在說什么?”他強(qiáng)顏歡笑,看著我舉起手,匕首暴露在他眼前。“我說,我受夠了,由我來結(jié)束這一切?!?/br>我用力往前一刺,他沒有躲開,似乎篤定我不敢真的刺下去,我手一抖,刺在他的肩胛骨。呲的一聲,血染紅他的衣裳。“王爺!”沐懷肅驚喊。他抓住我的肩膀,眼里哀痛。我大聲笑了出來,笑著笑著,卻猛的咳出一口血。“株幽!”他大聲驚呼我的名字,我捂著不斷咳嗽的嘴,抑制不住唇邊溢出的血。他回頭沖著沐懷肅喊,“快!給我找葉修柳來!”沐懷肅才如夢初醒,一邊應(yīng)著一邊急急忙忙的跑出去。這下只剩下我們兩人了。我渾身使不上勁,軟軟的往下倒,他緊緊的圈我入懷,“株幽,你再撐著點(diǎn),葉修柳就快來了……”我心想就算他來了,又有什么用呢?“欠你的……一次還清,就不必等下輩子……再還。”“你不曾欠我什么,若說欠我,你欠我一條命。你的命說好的由我做主,三年期未到,株幽,我不允許你先死。”“咳咳……你還要留著我這條命……折磨我到何時……反正你有那么多男寵,少了我一個……沒什么……”他急道:“他們不是男寵!”“是嗎?原來如此……”他也將他們當(dāng)成家人了吧。胸口的地方疼得撕心裂肺,連抽上一口氣都得費(fèi)好大的勁,但我有很多想問的,現(xiàn)在不問我怕以后沒機(jī)會了。“有一件事,困惑了我好幾年……你當(dāng)初……為什么……要讓我去南風(fēng)館?”既然說喜歡我,又何故要這般待我?我努力抬眼看他,他眼中血絲很多。“我想救你?!?/br>“救我?”那不是救我,那是害我。我倉皇的大聲笑著,說,“韓……世琤……我給你……講個故事……在很久以前……有一只被關(guān)在籠子里的金絲雀……他……”“別說了……”“后來……你猜怎么著?……主人以為……自己在保護(hù)著金絲雀……無奈金絲雀……仍一心想要逃……主人便把他的腳剪斷……失去翅膀和雙腳的金絲雀……只是一件殘缺的觀賞物……終日郁郁寡歡……不久之后……金絲雀……喪失了吃飯的能力……死在籠子里……”“我叫你別說了你聽到?jīng)]有!”他吼道。聲音聽起來卻十分痛苦。我一摸臉上,何時多了一片水澤。啪啪的滴在我的臉上,guntang的似要灼傷我的臉。那不是我的眼淚,那是韓世琤的。我的眼前開始渙散模糊起來,呼吸開始變得厚重,眼前所看到的不過是大片的斑點(diǎn),手抖著摸索著還插在他肩膀上的匕首。“韓世琤……這里……疼嗎……”“不疼,但我的心很疼。”我咧出笑,“都到這……種時候了,你還……花言巧語……”他說,“若你好起來,你想聽多少我說給你聽,你想刺我?guī)椎度文愦?,只要你好起來……?/br>“哈哈……我好不了了……”我說,“韓世琤……我恨你,恨不得扒了你的皮,吃你的血rou……我知道你會問我舍得嗎,不舍得又如何?我對不起那些死去的人……我無法原諒我自己……那個時候,你不該答應(yīng)救我……早知如此……當(dāng)初就不該死皮賴臉的……求你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