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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飛雪有點不好意思的低頭踢著鞋。紅潾問:“任jiejie,難道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任飛雪了?”“是。門主說的不錯,阿雪是該長大了,我也該放手了。阿雪有他的意愿,我想了很久,的確不該繼續(xù)把他當(dāng)孩子,若我爹還在人世,恐怕也不同意我這么做吧。”“jiejie……”“我的阿雪長大了,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比物w霜回身抱了抱他,溫柔的摸著他的頭,“阿雪,這是我最大一次讓步,所以努力去追求你想要的。名揚天下是爹的心愿,他一直希望你能替他實現(xiàn),但我其實并沒有多希望你按照爹期盼的路走,你只要開開心心的我就滿足了?!?/br>任飛雪在她懷中點點頭,眼角還含著淚花。姐弟二人真情流露,只旁邊一人乍一看十分失意。紅潾雙眼都快貼他們姐弟倆身上了,片刻后無聲嘆息,什么話都沒有說。我這頭正看得入神,韓世琤隔著茶具悄悄握住我的手,稍微用力。我回頭,他給了我一個安慰的笑容。我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是擔(dān)憂我觸景傷情。我咧嘴輕聲道:“我沒事?!?/br>他未放開,就算我甩開,他也會死皮賴臉的纏上來。韓世琤近來越發(fā)纏人,更可惡的是,青衣門里還沒人敢管他。“對了,門主方才未說完的是何事?”韓世琤道:“對,你不說我差點都忘了。既然飛雪執(zhí)意要涉世,十天后的武林大會飛雪也跟著去吧?!?/br>“門主當(dāng)真?”任飛雪驚訝,少不了有分竊喜。紅潾卻道:“門主,任飛雪經(jīng)驗不足,你別輕易答應(yīng)呀?!?/br>“無妨,只是帶上飛雪去見見世面,只要他不應(yīng)戰(zhàn)便不會有事。紅潾,你擔(dān)心過頭了,飛霜若同意武林大會便帶上飛雪?!?/br>“飛霜無異議?!?/br>任飛雪伸長了脖子說道:“小潾兒,這下我能和你一起去了,開心嗎?”紅潾扯扯嘴角干笑道:“哈哈,開心……”同時給了我一個眼神,看樣子是在向我求助,讓我?guī)退f話。我才懶得理他,問韓世琤:“武林大會好像挺有趣,我也能跟著去嗎?”韓世琤寵溺道:“當(dāng)然,本就打算和你一道,我要向整個江湖宣告,你是我的人。”飛霜淺笑,紅潾望天,任飛雪反應(yīng)最慢,意識到的時候漲紅了雙頰。飛霜拉起任飛雪:“走吧,阿雪,我們?nèi)ナ帐凹?xì)軟?!?/br>任飛雪呆呆問道:“不是十日后才出發(fā)嗎?”紅潾道:“十日后我們要到那里,此番路途遙遠(yuǎn),還是盡早出發(fā)妥當(dāng)。”他推搡著任飛雪,“任jiejie讓你去你就去,問那么多作甚?”一來二去,三人都走了。說是去收拾細(xì)軟,我怎么覺得他們是故意避開?韓世琤笑的別有深意。我問他:“你們方才談了許久便是在說武林大會的事?”“恩?!彼溃骸安⒉皇嵌啻蟮氖拢阒还苡紊酵嫠?,其他的有我?!?/br>“……好。”第52章第52章我睡的迷迷糊糊,恍惚察覺有人正在親我的嘴,睜開眼韓世琤一瞬不瞬的看著我,眼中有我的倒影。“醒了?”他這叫醒人的方式真特別。我伸了個懶腰,揉著半睜的眼睛,他拉開我的手道:“別揉,當(dāng)心揉壞了眼。”我賴在床上,“你怎么過來了?”“你不記得了?我們今日要出發(fā)去參加武林大會??炱饋?,你這個貪睡鬼,細(xì)軟都替你收拾好了?!?/br>“……”我:“你有和我說是今天嗎?”他輕刮我的鼻子:“你又忘了吧?起來收拾收拾,我們馬上出發(fā)?!?/br>我五指埋入頭發(fā),如墮煙海,找不到頭緒。依言洗漱,穿上外衣,他拿了把木梳為我束發(fā),手法略有些笨拙。我往銅鏡中看,他束的認(rèn)真且賣力,還有一絲不解,似乎不解的是為何他這么厲害卻對付不了區(qū)區(qū)頭發(fā)。注意到我的目光,他坦率一笑:“我從未為別人束發(fā),束得不好的地方還請株幽公子海涵。我鞍前馬后只伺候公子一人,這位公子要是無情拒絕,韓某可要對著你哭上一年?!?/br>我忍不住笑了,“你想對著哭我還不樂意呢,吵死了。”他從背后抱住我:“那株幽你得答應(yīng)了才行,你答應(yīng)了我就不吵你,否則我白天吵、晚上吵、天天吵,吵到你答應(yīng)我為止?!?/br>“你是三歲稚童嗎?不就是一個頭發(fā),有什么不能答應(yīng)。”他蹭著我的臉,悠悠聲道:“你知道的,不止一個頭發(fā)的事。株幽,我只要你在心里給我騰一個地方,不奢求成為你命中的唯一,只盼你心中有我?!?/br>我沖他眨眨眼,調(diào)笑道:“不奢求唯一?那我轉(zhuǎn)眼去喜歡別人也可以?”“當(dāng)然最喜歡的是我才行……”他沒說完,因為被我用嘴堵上。我嘿嘿傻笑道:“最喜歡的一直是你。”他反倒愣了一下,然后收去神色沖我一笑,親吻我的額頭,“我很高興。”我垂下眼睫,斂去所有情緒。“好了,株幽,我們走吧。”我由著他拉,屋外日頭正盛,馬車停在不遠(yuǎn)處,任飛雪正和抱臂坐馬車上的紅潾說話,見到我們朝這邊用力揮手,笑容奪目。紅潾見此也從馬車上跳下,嘴里叼著狗尾巴草,被任飛雪快手拔掉。紅潾只是愣了會兒,并沒有責(zé)怪什么。我往四周看了幾眼,馬車僅一輛,馬騎二十出頭,要說多確實不算多。且護(hù)法之中僅紅潾一人?!帮w霜呢?”紅潾搶先道:“任jiejie要幫著門主處理門中事務(wù),實在走不開。太可惜了,我原本還以為能和任jiejie單獨相處呢?!?/br>任飛雪嘻嘻笑道:“你想得美,一路上只有我跟你作伴啦?!?/br>紅潾眼珠子向左,對著無人的地方表情夸張的嘆了口氣。馬車內(nèi)鋪滿了毛絨毯子,一抓毛絨從手中滑走。韓世琤擁我而坐,隨后任飛雪也跟著進(jìn)來,挑了靠門的位子坐下。乍聽紅潾一聲“駕”,馬車往前,我往窗外看,二十余名精銳跟在馬車后,他們很少開口,臉上淡漠。韓世琤遞給我手爐,捧在手心取暖,但還不夠。我瞥見任飛雪悄悄擦汗,心道:這熱度對我而言尚且不夠,卻對他們來說是煎熬??伤麄儗Υ撕翢o一句怨言。其實大可不必如此,我沒那么羸弱。為了緩解熱度,任飛雪只得掀著窗戶簾子看,看了半天眼睛一挺,神采奕奕道:“門主,株幽大哥,我們到外面了!”大哥?我什么時候成了他大哥了?難道因為我說了那幾句話他便把我劃在同一陣營?這個年紀(jì)的少年心比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