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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柯大人是個文官,總比不上武將們骨頭硬、底子好?!?/br>武將挨十板子也得臥床休養(yǎng),更何況沒過練家子的普通人。“朕也覺得奇怪。株幽啊,你和柯愛卿為何如此相似,朕記得,柯府到了這代只有柯墨延一子,你們的臉長得這么像,難道有什么企圖?”我低著頭,捏了一把汗,“皇上,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樹葉尚有相似,又何況是人?!?/br>“確實(shí),能說會道的又不是只有你一人。”他含沙射影道,“株幽啊,你知道嗎?柯愛卿也是這般說的。你們不止長得相似,連話也說的毫無二致。”我猛地給嗆出聲。這樣就很沒意思了?。∠衲O駱泳退懔耍B舉止談吐都要學(xué)?我按著琴弦不敢動,真怕我掄起琴往里頭跑,砸他個滿眼金星。可皇帝在此坐鎮(zhèn),有他護(hù)著,我縱然有賊心也沒這個膽。“墨延啊——”我被他一聲輕嘆弄得沒什么防備,仰頭望向他,正與他對個正著,見他唇角微揚(yáng),眼神洞察一切。我忽然明白過來,作為一朝之主,任何事都瞞不過他。“朕忘了,愛卿在內(nèi)殿,聽不到外面的聲音?!?/br>我后背冷汗淌下。他醉翁之意,了然于胸的掛著沒有溫度的假笑,“朕聽乏了,退下吧?!?/br>我抱琴站起來,他接著又道:“下回別彈這些曲,讓皇后知曉這兒風(fēng)塵味如此重,恐又要勸朕將你亂棍打死,朕可舍不得,你這一雙巧手?!?/br>我退了出來,臨行瞥了一眼,宮女們在伺候柯大人穿衣。若隱若現(xiàn)下,薄紗勾勒出引人遐思的腰身曲線。嘖嘖,看來也是一個風(fēng)情萬種有故事的人物。作者有話要說:晚好~第29章第29章兩日后,二王爺回京。進(jìn)宮第一件事向皇上復(fù)命,二人密談一個半時辰,淮北一事除了他們兩個無人得知結(jié)果。從二王爺腳踏進(jìn)皇宮那刻,宮里的風(fēng)向便變了。排行老七的廢柴王爺急急入宮面圣,皇帝拒而不見,不久,七王妃攙著七王爺?shù)纳盖G太妃趕來,依然被曹弘士擋在門口。三人連帶著荊太妃的隨行宮女們杵在門口遲遲不肯離去,直到二王爺從御書房走出,皇上找了理由打發(fā)他們走。七王爺哪肯,讓荊太妃仗著身份硬闖,終于把皇上惹怒了,疾言厲色的批評了他一頓,話都還沒讓他說全便罰他回府思過十日,沒有命令不準(zhǔn)來見他。七王爺求情不得反被責(zé)罵,垂頭喪氣的出宮去了。留著婆媳倆干著急,七王妃更是以淚洗面。二王爺找到我時,我拿著枝條逗抓來的麻雀兒玩。大老遠(yuǎn)就聽到隔壁院子的太監(jiān)們驚慌失措地喊“王爺來了!”“快接駕!接駕!”我不免笑了出來。哪個王爺對你們的住處感興趣,還專門來一趟,腦門被驢踢了吧?于是繼續(xù)逗鳥,眼角余光感受到有一道視線投向我這邊。玩的正興起之時被人赤|裸裸的盯著,你說別不別扭?反正我別扭極了。扭過頭,二王爺風(fēng)塵仆仆的站在院子門口,盈盈把我望著。我自己先愣了一把,才想起微笑,“這么快就談完事了?我還以為你們要談到星星出來。”他大步走近,疲憊不堪道,“看來是我白cao心了,我不在你依然活的挺逍遙?!?/br>我道,“宮里頭這么乏味,總要自娛自樂不是。”“收好東西,隨我回去?!?/br>我問,“皇上準(zhǔn)我出宮了?”他說,“我來接我的人回家,難道還要旁人過問?”呃,挺霸氣。不過既然他能走到這里,說明皇帝已經(jīng)默許了讓我出宮。也是,皇帝現(xiàn)在左一個柯大人,又一后宮嬪妃,我最多彈點(diǎn)小曲助興,還有可能被皇后指責(zé)敗壞風(fēng)氣,留著我在宮里也沒大用處,不如做個順?biāo)饲?,還能讓二王爺認(rèn)為宮里把我養(yǎng)的白白胖胖。哼,這皇帝,打得一手好牌。馬車的流蘇掛墜搖搖晃晃個不停,麻雀兒嘰嘰喳喳,在籠子里上躥下跳,精神頭兒比二王爺還足。二王爺一手支著額頭,撐著不睡。我心情好,嘴上討了個便宜,拍拍自己的肩膀道,“你要是累了,我可以借你肩膀?!?/br>料想他要面子會忽視我的頑笑,他卻一言不發(fā),片刻之后,我的大腿一沉。我有點(diǎn)拘謹(jǐn)?shù)呐ち伺ど眢w,“我只說借給你肩膀,沒說借給你其他地方?!?/br>他淡淡道,“你人都是我的,不管是肩膀、還是腿……”他從我的肩膀指向我的胸膛,“甚至這里,沒有區(qū)別,全屬于我?!?/br>我消受不起。見過深情款款說著情話,見過嬉皮笑臉的,沒見過這么一本正經(jīng),似乎他剛才在和我說,他方才喝了杯水,撒了泡尿,最后縮進(jìn)被窩里滅燈睡覺那日常瑣事一樣。我咬咬牙道,“說這種話的時候至少多點(diǎn)表情,別人才會有怦然心動的感覺。”“恩?!彼戳宋乙谎?,“那你教我?!?/br>我道,“我才不教?!苯虝送降莛I死師父。他忽然輕輕笑了出來,躺在我的腿上抖動,我吃驚的瞪著他,他他他笑了……!“又吃醋了?怕我學(xué)了對別人用?”他眼里戲謔一閃而過,我尚在震驚中不可自拔。我的確一直覺得二王爺是個冷漠并且濫情的人,男寵可以遍布天下,然而不見他對誰笑過。以前以為他是塊頑固的石頭,任人怎么劈砍也無法直達(dá)內(nèi)心,他今日一笑,他以往的形象裂了。他見我不說話,問我,“怎么了?”“原來,你也會笑?!?/br>他停住不語。我道,“這回被我當(dāng)場抓住了吧,上次沒證據(jù),讓你糊弄過去,這次你可抵賴不了了?!?/br>“我沒打算抵賴。讓你不安了,以后我只對你一個人笑,不過有個條件?!彼种竿T谖业男乜冢案嬖V我,你這里要怎么走?”秋風(fēng)清,纖云弄巧。我覆手擋住他的眼睛,“算了!你還是睡覺吧?!?/br>他眨了下眼,拉下我的手,直直盯著我看,“你的臉比天邊的火燒云還紅。”“我是熱的!”“你的手明明是冷的。”他冷不防握緊了手,一同放在心上。我嘴硬道:“說了熱就是熱,車廂這么窄,不熱才怪?!?/br>隔著衣料傳送來的除了溫度還有他的心跳。他眼眸半斂,不知在想什么,突然道:“梅殊,你不好奇皇上和我說了什么?”我說,“你想讓我知道的自然會告訴我,不該讓我知道的,我問了也白問?!?/br>“你倒是學(xué)乖了?!彼聪蛭?,繼續(xù)道:“皇上說,萬事皆有定數(shù),是我的始終是我的,不是我的,怎么也得不到手。”“他的意思是……”“他在警告我,也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