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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王管家知道了還不得說我一通?!?/br>他和月綢在門口碰見,各自說了一兩句話,月綢兩手空空進(jìn)屋,一看到我立馬嗔怪道,“公子起身也不穿多點(diǎn)衣服。”我低下頭看自己,不少啊,一件薄里衣,剛才披的外袍還松垮垮的垂著。這種節(jié)氣別人還嫌熱。她絮絮叨叨的說,“公子得了風(fēng)寒,衣服自然要多添,哪能和尋常人比較?!?/br>不容反駁的拿了件絳紫長衣,寬大的袖口和領(lǐng)口同一個花紋,她又將我披散的長發(fā)一絲不茍的梳好,用公子哥們喜歡的束發(fā)扣束起,這才心滿意足?!斑@個顏色果然很適合公子穿,公子你看,是不是風(fēng)度翩翩。”鏡中人人模狗樣的盯著我,我笑他跟著笑,我皺眉他眉頭蹙成一團(tuán)。這么看鏡中人確實(shí)如大好青年,持一柄折扇,光顧青樓,眼神不怎么犀利的老鴇估計(jì)只當(dāng)我是某府?dāng)〖业那嗄昀?,出來尋花問柳,游戲人間。我很中意這副打扮,能少幾分病態(tài)。乍一看精神抖擻,是這個年紀(jì)的人應(yīng)該有的狀態(tài)。“月綢?!?/br>“公子你說?!痹戮I攏好發(fā)飾,語氣歡快。“我都順從你坐這里許久,該換你說給我聽了吧?!?/br>她老氣橫秋的嘆了口氣,“公子是想聽方才的事吧,真是瞞不過公子,池臨說的沒錯,公子就是愛瞎cao勞?!?/br>那個池臨還會這么說我?我仿佛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瞎cao勞的是你?!蔽译p指并攏彈了一下她的額頭,“快說?!?/br>月綢哎呦一聲,揉揉額頭道,“好吧好吧我說,可是公子不是才問了季洌嗎?”我問她,“你怎么知道?”她機(jī)靈道:“季洌才從公子屋里出去,公子若不是和他說這事,難不成還看他耍拳不成?”“季洌拳耍的怎樣我沒見過,不過要是你叫他耍幾拳來看看,我想他斷然不會拒絕?!?/br>她坦然道:“公子想多了。”我自討沒趣。月綢問我,“季洌是怎么和公子說的?”我從銅鏡里看了她一眼,“怎么?想給季洌留面子?”她目光躲閃,顯然被我猜中心思。“月綢啊,男人你可不能對他太好,你一旦對他好,他就容易得意忘形……”“公子!”她打斷我的話,“好了,我全都說給你聽。”我甚滿意。“早上來之時,我想起公子屋里的香料沒有了,便端了新的過來,王爺卻說這香料不適宜公子養(yǎng)病,月綢被訓(xùn)斥了幾句實(shí)屬應(yīng)該,是我疏忽了,拿香爐來的時候沒有想那么多,王爺說的沒錯,不罰月綢不長記性,不過季洌卻執(zhí)意替我頂罪。王爺當(dāng)時冷颼颼的看了季洌一眼,說:既然如此,你便替她受罰吧。季洌真是個好人,二話不說就把盤子搶了過去,于是,事情就是公子看到的那樣了?!?/br>聽月綢一番話,似乎找不到漏洞。一切發(fā)展合情合理。我道,“屋里的香料一直是你經(jīng)手,你選的多為清雅恬淡的香料,我的病總不至于連香料都聞不得吧?”“公子……那香料味道十分馥郁,想來也是這個原因……”月綢咬了咬下唇,說不下去了。我直覺有事。果然她說,“早上我不小心起晚了,香爐和里面的香料是畫眉準(zhǔn)備的,我一時著急,就……就直接拿了走了?!?/br>我嘆了一口氣,月綢昨天守了我大半夜,這事說起來怪不了她,也怪不了畫眉。畫眉始終不是我房內(nèi)的丫鬟,不比月綢了解何時應(yīng)該添香,何處應(yīng)該放上一枝應(yīng)節(jié)的花。她知道的還不如月綢的一二,這樣惹人垂憐的小姑娘做錯事是該值得被原諒的。一個香爐而已并不是什么大事,我對月綢道,“不知者不罪,畫眉也是好心。你回去安慰下她,讓她別往心里去?!?/br>“我知道了,公子?!痹戮I朗聲道。這個年紀(jì)的小姑娘就是孩子心性,前一刻愁云滿面,下一秒陰云散開,轉(zhuǎn)眼就忘了不愉快的事。那幾天喝著難以下咽的藥,我懷疑葉神醫(yī)故意加了發(fā)苦的藥根,借機(jī)報(bào)復(fù)一下我。他說我不懂惜命,他好不容易從閻王殿里把我勾回來,我還一門心思往里跳。天大的冤枉啊!葉神醫(yī)才是閻羅王,他的藥苦得能活活要了人半條命。韓世琤真的沒再來。直到我喝完葉神醫(yī)開的藥,二王爺一改常態(tài),從以前的愛理不理到時不時的盯著我看,那微微怔忡的眼神分明在出神。而且他最近特別喜歡往無人居跑,老王一天往返了好幾次。王爺府上下都傳,王爺最近寵愛僻靜院子里的男寵,那男寵一夜飛上枝頭當(dāng)鳳凰。隔了半天再聽說,王爺專寵一人,其他院子里的公子們可愁壞了心,斷斷續(xù)續(xù)的琴音從各大院子里飄出來,錚錚鏘鏘盡訴哀愁怨念,每天翹首以盼,脖子都盼長了。我撐著下巴看著老王進(jìn)進(jìn)出出,每天只有一個想法——如何把二王爺弄到床上去。把在南風(fēng)館慣用的方法用遍,就差對他掏心掏肺了,二王爺舉著本三國志端足了王爺架子,不為所動。一個男人,特別是一個斷袖,在面對倒貼上去的白rou竟然能正襟危坐。我給他六個字。裝什么正經(jīng)人。作者有話要說:更新更新。第24章第24章二王爺近來常待在我屋里。他讀他的書,我撥弄他拿來的小玩意。今天是孔明鎖,明天是九連環(huán)。把孔明鎖拆了再拼裝回去,不同形狀有不同的拼裝方法,拆了裝,裝了拆,表面樂此不疲,實(shí)則心思一直在二王爺身上。老王偶爾來遞些請?zhí)?,都是些稍有?quán)勢的達(dá)官貴人相邀,老王做不了主推托,只好來問王爺?shù)囊庖姟?/br>二王爺頭都不抬,淡漠一聲,“推了?!?/br>“可是王爺……御史大人連下了兩道請?zhí)?,再推托唯恐御史大人心有不平?!崩贤醴鸽y道,為王爺盡心盡力的著想。二王爺?shù)?,“不用?dān)心,他腰桿再硬也硬不過本王,本王才是皇室子孫,他還不敢公然和皇家叫板?!?/br>我打亂一桌的木條,還沒拼回去,他悠閑的放下書,親自動手替我拆完最后一個孔明鎖。八|九根木條悉數(shù)掉在桌上碰撞出脆脆的聲響,二王爺一雙眉目脈脈,又給我拼孔明鎖添了道難度。王爺府的人都知道,最近王爺寵株幽公子寵的無法無天。正事都不干了,一心往無人居鉆。二王爺常來是不錯,但他白天來,晚上不在我屋里過夜。大家相安無事,各干各的活。我憋了幾天,終于逮到機(jī)會,把我心中苦悶隱晦的透露給老王聽。老王聽完笑了笑,老臉布滿溝壑,“公子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