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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頓,又補了句,“安靜?!?/br>原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二王爺也有尋求心里慰藉的時候啊。我暗自發(fā)笑,我還當真以為他內(nèi)心強大得無人可敵就算面前橫尸遍野也絕不皺一下眉毛。二王爺此人,我壓根就看不透,無論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后。一個連喜好都看不透的人,我勾引個瘠薄!作者有話要說:今晚兩更!第10章第10章與二王爺那次涼亭相遇,后來就沒有后來了。我倆干站著,一個亭中站,一個亭外站,一個負手看風景,一個眼神四處瞅,我以為憑借我在南風館多年,勾搭個王爺不在話下,結(jié)果愣是無話可說。直到二王爺與前來堵破墻的老王管家一前一后離去。我雖然覺得白白的機會這么沒了有些可惜,然而提著的一股氣終于安然落地,也跟著尋來的池臨回房內(nèi)了。平淡過了幾天,從二王爺一只腳踏出無人居時王爺府便傳開了,都稱我株幽終于不用再被二王爺晾在一邊了,按照王爺這古怪癖好,萬一偏偏讓我株幽上了位呢。我聽著池臨轉(zhuǎn)述那些傳言,嘖嘖稱奇,再一瞅小廝們轉(zhuǎn)變的態(tài)度,又嘖嘖嘆了兩聲。但二王爺自那天后就沒來過了,我想起遙遙無期的自由,自是傷懷感嘆的學那些文人吟了句酸詩,誰知又被流出傳言,傳到老王耳里。某天天色極好,我讓池臨搬了交椅出來曬太陽,碰見老王從對面笑盈盈走來,見到我先噓寒問暖問我還有什么需求沒有,末了看了眼在里頭拿東西的池臨,壓低了聲音道:“株幽公子,老王知道您的心思,您且安心,公子玲瓏心思,相信王爺不久也會明白公子的心意,還望您保重身體,該吃的還是得吃,可不能自個兒糟蹋自個兒的身體不是?!蔽遥骸鞍。俊?/br>老王笑得賊拉賊拉的,“公子不用裝傻了,您前幾日不是還吟了句詩么?!?/br>我一口氣滯在胸口,差點沒緩過來,前幾日我吟了什么?哦是了,我別的沒念,偏生念了那句‘為伊消得人憔悴,衣帶漸寬終不悔’,不知道的以為我想王爺想得要絕食。這事連老王都知道了,那就意味著全府的小廝婢女都知道了,極有可能二王爺也知道了……賊拉賊拉的老王的高端笑意忽然晃得我眼睛生疼,我只好皺了眉,捂住了臉。老王以為我犯頭疼病了。當夜睡不著,干脆出來起夜,天上月亮缺一半,倒是亮得緊。秋意漸起,夜里真比白天涼了許多,我打了個噴嚏,抱緊了手臂,正感嘆出門沒披件外衣,脖子一疼,之后我眼前一黑,順利的暈了過去。我是被吵醒的,聽到一男的可勁的說:“都給我洗認真點,把他洗刷干凈?!?/br>我一懵,再清醒,發(fā)現(xiàn)自己被脫個精光浸在水桶內(nèi),旁邊四個婢女安安靜靜的捏著我的四肢洗刷,就跟刷豬蹄似的,活脫脫要給我褪幾層皮。不止這四個婢女,房內(nèi)還有個男子在來回踱步。我絲毫不掩藏打量他的目光,這人長得四肢健達,身材魁梧,像習武之人,不是熟人,難道是仇家?我臉一白,掙扎了一下,卻渾身無力的摔回桶內(nèi)。離我最近的婢女驚訝的對男子道:“大人,他醒了。”那人聽聞走了過來,看到我眼巴巴的望著他,他面無表情道:“你放心,我們不會對你怎么樣,只是要帶你去見一個人?!?/br>見什么人要把我里外刷三層!我張開口,卻發(fā)不出一點聲音。我皺眉瞪著那人,他很大方的回答我,“我只是暫時點了你的xue,等到見到那位,自然會點開你的xue道。”我動彈不得,又被點了啞xue,知道她們現(xiàn)下不會把我怎么樣,也就安心的躺著讓人服侍。待換好衣物,穿戴整齊,脖子又一痛。我齜牙恨道,點睡xue不好么,又劈我脖子!若可以,我倒寧愿不醒來。檀木香珍珠簾玉璧燈琉璃珠,金碧輝煌,這地方還真不是平民百姓來得了的。我抬起頭,背對著我的是個長身玉立的人,一手扶著幾案,一手把玩著玉扳指。果然沒什么好事。我心里悠悠嘆了口氣,跪下叩頭拜道,“草民株幽拜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br>趴在地上不敢抬頭,聽得他玩味的笑了一聲,接著衣袂擦過幾案,“竟連請安都不會了,二皇兄到底看上了你哪里?!?/br>我無奈想,我就是一小老百姓,老百姓見皇帝不就是這么請安的么,難道還要我行君臣禮?沒等我在心里發(fā)完牢sao,他先說道:“起來罷?!?/br>我只好乖乖站起來。“把頭抬起來?!?/br>我老實抬頭。皇帝坐在椅上,撐著腦袋盯著我,那神情分明是在走神。我沉默的垂首,兩年前先皇病重,新帝登基,時年二十一的太子龍袍加身,搖身一變替了他老子的位子,看著底下的臣民高呼萬歲。這事兒隔了兩年,我依然記得清楚,那會兒皇帝老兒病重,太子登基第一件事就是大赦天下,再禁了一個月的禮樂,整整一個月南風館閉門不接客,老鴇日子過得愈發(fā)無聊,喝了點小酒,拉了池臨聽她念叨,一會兒念叨朝廷上的事,一會兒念叨閨房中的事,聽得池臨臉白一陣紅一陣,遠遠瞧見老鴇就躲著跑,引得靈歌咯咯直笑,好不快活。若論詭譎多變,除了朝堂與江湖,便數(shù)不出第三個地方了。朝堂養(yǎng)出的人,要么一片赤誠之心,要么城府極深,還有一個不管你深不深就算揣著但遲早有一日能把你心思看穿的人。“曹弘士,像嗎?”皇上歪在龍椅上,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旁邊的公公立馬往前一步,俯拜道:“回皇上,像。”“像誰?”“像……柯大人?!?/br>我猛地一震,我長得越發(fā)像我爹了?竟……竟被個太監(jiān)認出來了?!我尚記得,皇帝還是太子的時候,與我爹甚少來往,雖然大家同為一朝,低頭不見抬頭見,但總不至于連個太監(jiān)都把我爹瞧仔細了罷。這皇宮真是臥虎藏龍,皇上命人把我從二王爺那里擄來,難道不是為了看二王爺新近的男寵么?他要是問起些舊事,我是得藏著呢?還是掖著好呢?正當我想著這些有的沒的,皇上又突然說:“可會撫琴?”我一怔,緩緩點了頭,“會。”他示意曹弘士拿來瑤琴,我將琴放到面前,跪坐在琴旁,小時候養(yǎng)成了個習慣,為了賣弄我的琴藝常問旁人要聽什么,只要說得出來,我便能彈出來。于是十分順溜的脫口道:“皇上想聽哪首曲子?”話一說出口皇上未有反應,我自己先驚了驚,在世人眼里,柯墨延已經(jīng)死了,一個亂臣賊子的習慣我怎還可以說得這么理直氣壯。我偷眼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