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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斯瓦曾經(jīng)說過的“征服全世界”之類的話,他不會真的相信這種鬼話吧。靳唐在現(xiàn)代是從最基本的小學知識學起的,當初楊助理給他找來了許多兒童書籍,這種連小孩子都不信的事他一個沉浮商場多年的人怎么會相信?至于曇花瓷,靳唐轉(zhuǎn)了轉(zhuǎn)面前的茶杯道:“我可不信你會把真的給他?!?/br>言下之意就是他給的是個贗品,反正真正的曇花瓷沒幾個人能鑒別出來,就算是專家也是真真假假分不清楚。顧遠歌想了想,附耳對他說了幾句話,靳唐睜大一雙眼吃驚的看著他:“你居然……”想起斯瓦的心思不由好笑,不知道這下斯瓦如何找出曇花瓷的秘密,誰能想到顧遠歌居然讓人仿著真曇花瓷瓶內(nèi)的字造了個假的,利用現(xiàn)代發(fā)達的科技讓他分辨不出真假。他搖搖頭略過這件事,拿出自己畫的將軍百戰(zhàn)圖放在桌上一點一點展開:“你上次說想要一幅字,單有字不太好看,我就畫了這畫,你看看如何?”隨著畫卷的展開,顧遠歌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月光下,蒼涼的戰(zhàn)場上將士們英姿勃發(fā)、奮戰(zhàn)浴血,不論手里拿著長矛,刀劍,他們心中唯一的目標就是打敗敵人,保護疆土,在他們家里還有父母親人等著自己的歸來,不求衣錦還鄉(xiāng),但求平安歸去。“好畫!這是你畫的?”如果不是看著嶄新的墨跡顧遠歌真要以為這是哪位大畫家的名作了,題在上面的字與之相映成輝,十分契合。靳唐笑笑:“拙作而已,獻丑了?!?/br>顧遠歌得了這幅畫高興地不得了,欣賞許久才收起來:“要是這也算獻丑你還讓別人怎么辦,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的字,怪不得原教授他們那樣得意?!?/br>他已經(jīng)決定不放在辦公室里,要收回家掛在書房,這幅畫他很喜歡,卻不愿讓別人看到,想起別人得到的只有字就更舒心了,雖然以前他不喜歡這些東西,但是不妨礙他現(xiàn)在開始喜歡。靳唐擅長字畫的名聲逐漸傳了出去,又因為有白暄的運作名氣更大,白暄再拿著顧遠歌的名頭更是吸引了不少人,盡管有原教授幫他擋了許多也是不勝其擾。他懂得物以稀為貴的道理,如果每個找他題字的人都能得到那他還賺什么錢?何況還有白暄時不時的提醒,要他一定堅持住了不能妥協(xié)。大概靳唐輕易放棄曇花瓷的事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總覺得靳唐十分散漫不把錢財看在眼里。靳唐好笑,待價而沽他還是明白的,只是他尚且年輕,這一行里誰不是上了年紀才被人尊重,白暄卻不認同:“上年紀有上年紀的好處,年輕有年輕的優(yōu)點,我要是把你打造成一個少年天才不算太難,況且你的字是真好,就是外行人看了也覺得不同凡響。”學校里更有許多人找他求字,連紀南看到他都一臉贊嘆,再也沒有以前的孤傲,還不停的問他怎么練習的,拿著書本向他求教。唐翊更是跑去跟他打聽消息,自從上次他們一起謀劃孫家之后兩人關(guān)系倒沒有以前那樣冷淡,見面也會問幾句話。他們雖然不以兄弟相稱,做個校友還是可以的。“你現(xiàn)在可是學校的名人呢,我們班同學見我來找你都追著問我跟你什么關(guān)系,我就說偶然認識的,說過幾句話而已,他們還讓我找你求字什么的,原來跟我不熟的現(xiàn)在也想著要跟我套交情?!?/br>如果靳唐只是寫字好倒不會有那么多人追捧,關(guān)鍵是上次顧遠歌在學校門口請他吃飯被許多人看到了,難免起了結(jié)交之心,這又是個好機會,他們還聽說顧遠歌也十分喜歡靳唐的字。靳唐無奈,除了上課的時間都躲在家里,這天下午沒課,靳秋去公司上班,他在陽臺上看書,聽程阿姨說有客人來找才下樓。“不知斯瓦先生大駕光臨有何指教?”靳唐淡淡地說,他跟斯瓦早就撕破臉皮了,斯瓦對他有所圖,他一直防備著,沒想到還是被他找到家里來。程阿姨聽斯瓦說是靳唐的朋友,對他非??蜌?,還拿了家里比較珍貴的茶葉給他泡茶,現(xiàn)在看來好像不是那么回事,不過茶都泡了,程阿姨只好把原本想端來的水果點心減少了一半,虧她看這個外國人挺有禮貌,可是少爺不喜歡的人她也不喜歡。斯瓦坐在靳唐對面的沙發(fā)上,早在知道靳唐發(fā)現(xiàn)曇花瓷的秘密后他就把靳唐的身家背景調(diào)查齊全了,發(fā)現(xiàn)此人的經(jīng)歷頗為有趣,先前二十年都平平無奇,甚至可以說是有人格缺陷的,在和同學打架之后卻像是突然開竅了似的,不但行為氣質(zhì)與過去大相徑庭,還懂得許多歷史知識,因此他斷定靳唐發(fā)現(xiàn)曇花瓷的秘密必然不是巧合。“靳小先生何必這樣生疏,我說過你我才是一個世界的人,只要我們聯(lián)手參破曇花瓷的秘密,就有了征服世界的力量,到時你何需為了賺錢淪落到賣字的境地,只要你想要別人會雙手捧著送上來。你現(xiàn)在賣字又能賣幾個錢?需要耗費多少時間?你們國家的文人不是最在意名聲和清高了嗎?你難道不怕有辱斯文?”他想了想才吐出最后四個字。靳唐還沒說話,程阿姨就暗中撇了撇嘴,一個外國人也懂什么有辱斯文,不過她對這種人沒一點好感,因為唐豈非以前說話就是這種腔調(diào),帶著自恃清高的傲氣。“斯瓦先生懂得很多嘛。”靳唐喝了口茶,這外國人倒是對本國歷史文化數(shù)如家珍,看來做了不少功夫,連他賣字賺錢的事都知道,可見一直關(guān)注著他的動靜,“不過我不在意,我寫的字我想賣就賣了,千金難買我樂意,但是斯瓦先生說的事我卻不愿做。”見斯瓦面色不變,想必早就有所準備,他繼續(xù)說:“斯瓦先生總說什么征服世界的事,莫非沒上過幼兒園?稚子尚且知道天高地厚,不敢出此妄言,斯瓦先生活了三十幾年,怎么會有這樣幼稚的想法?”顯而易見,斯瓦的涵養(yǎng)好了不少,起碼沒像上次那樣當場發(fā)怒,或許是他反省了自己的態(tài)度,也許是在做戲,總之靳唐說了那么多他卻依然不依不饒。“不知靳小先生可曾聽過譚易明發(fā)現(xiàn)新大陸之事?”靳唐挑眉,譚易明是三百年前的著名歷史人物,傳說中帶著船隊航行了半個地球,發(fā)現(xiàn)許多新大陸的歷史名人。他本是外國人,卻因為發(fā)現(xiàn)華夏歷史文明而給自己取了“譚易明”這個名字,將華夏文化傳到全世界。“我是譚易明的后人?!彼雇哒f道。第25章祖?zhèn)魍?/br>歷史記載,譚易明帶著船隊航行幾乎繞了大半個地球,卻在來到華夏后被先進的聞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