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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這樣的認識他還是挺驕傲的,畢竟他認識沒幾天就跟著公孫蹭了頓飯,那可是自己在這里生活以來記憶里為數(shù)不多的大餐。公孫:“那到房間里談”“喵……”其實他也希望自己能有一個獨立的辦公室的,那可是級別的代表。林慕白對公孫的冷淡倒是沒有什么特別的看法,這些年他也算是見慣了形形□的人,至少他只是冷淡,眼底不含一絲鄙夷。到了房間公孫三言兩語就打聽清楚了林慕白的各種,包括以前干過什么,家是哪里人,擅長做什么,有什么技能。林慕白也算是苦娃子,無父無母無家無業(yè),手無寸鐵只是耍得好一個筆桿子,公孫云清和周華翹了一下午的班,去了光明書局,書局的主編是公孫云清的同學,于是林慕白找到了工作。對于自己這次所做的好人好事,周華兩句話總結——贈人玫瑰,手有余香。因為他在書局找了份兼職。翻譯的待遇還算不錯,當然主要還是看翻譯出來賣的效果,周華對自己的水平相當有自信,覺得,他離高薪階層已經不遠了。另外,林慕白答應自己如果有需要可以幫自己畫插畫。人家都這么說了,他還拒絕,他不是太無情了嘛。無情的事,他怎么好意思做。走的時候,他夾著兩本書,暫時揮別了林慕白。團子窩在公孫云清懷里,委屈的喵了一聲。晚上舞廳更加熱鬧了,連馮堯都到了,下面那些平時圍著賽月華屁股后面打轉的男人這會都湊到了楚鶯身邊??磥硭圾Q驚人的計劃成功了,不過人不是他。周華將團子再次扔給公孫云清,“看來,真到了我告別歌壇的時候了”“喵……”團子對今天周華兩次將自己甩給別人的行為表示不滿,雖然它今天吃的很開心,它也挺喜歡公孫叔叔的,可是它還是希望呆在爸爸懷里。周華:“團子,聽話,你已經長成男子漢了,不能太依賴爸爸,否則以后交不到女朋友的”而且,他接下來要翻譯外國文學,肯定沒有更多的時間來照顧它,陪它玩了。公孫:“我覺得,它離男子漢還有一段距離”“喵……”周華:“我這是提前教育,不能輸在起跑線上。你們現(xiàn)在下面看著,好好欣賞我的演出吧”周華特地去房間取了他的帽子,他又想起了交在裁縫家的那些活,本來是準備著自己成為天王巨星的時候用的,看來是浪費錢了。戴好他標志性的帽子,走上舞臺,對著樂器師打了個響指,“music”沒反應。難道大家都知道他失寵,呸,是降職的事情了。還是拉風琴的師父問道,“哪首?”周華:“我獨唱的那首”音樂響了。看來他還沒有到達墻倒眾人推的地步。“SendsomeoolovemeIorestinarmsKeepmesafefromharmInprainGivemeendlesssummerLordIfearthecoldFeelI'mgettingoldBeforemytimeAsmysoulhealstheshame……”沒聽懂,這是大多數(shù)人的反應。歌詞很熱情,這是個別聽懂了的人的反應。他還會鳥語,還真是留過學的,這是馮堯的反應。……加皺起的眉頭,這是沒聽懂的馮青的反應。周華的告別演出很不成功,在場的大官富商沒把他轟下來都是極好的修養(yǎng)在讓他們忍耐,因為他們就是真心聽不懂鳥語的大多數(shù)人。為了安撫臺下眾人的不滿,楚鶯立刻上臺唱了一曲,立刻不少人開始變星星眼了。那些有欣賞力,鑒賞力的人,whereareyou????本來沒抱多大希望,可也不能讓人這么失望吧。周華感覺特委屈,想當年他可是憑著這首歌,俘虜了多少少男少女的心,學校的各個角落有多少人因為這首歌再次暗戀上了自己這個院草。現(xiàn)在,他的伯樂看來是已經化作春泥更護花,作古西山了。他深呼一口氣,徹底的告別了歌壇,將帽子壓倒公孫云清頭上,抱過團子,“走,兒子,把拿了書咱就回家,這日子太讓人絕望了?!?/br>公孫云清:“我覺得還好。”“還好?你說日子還是什么?”公孫云清:“歌和曲都還好”周華:“大藝術家就是大藝術家,可是聽我唱歌的都是俗人呢。算了,我先回家了,一個賺錢的途徑沒了,另外一個我可得好好把握。走,團子,跟著爸爸賺錢、買房、娶媳婦去”公孫:“我還沒問你住哪里呢?”周華踏出去的步子停下來,他轉過來,“我也沒問你呢,我們現(xiàn)在這感情我可是連你住哪里都不知道呢?要不今晚我去你那里?”公孫:“還是算了。當我沒問?!?/br>周華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奇怪的皺了皺眉,難道他是隱藏在市井之中的高官之子或者是體驗生活的富豪之子,到底是啥不能不說的秘密。至少從他有在書局當編輯的朋友還讀過大學看,肯定有可能。翹班的時候他特地繞過馮堯所在的地方,開玩笑,翹班這種事傻子才會在高管的眼皮子地下進行。他憑著靈巧的身后,七繞八藏終于順利的來到了夜上海的門口。“去吃夜宵?”哈,雖然他挺喜歡他的,但現(xiàn)在這種時刻還是算了吧。周華緩緩的轉過身。“看來是回家”他真想把手里的書藏的嚴嚴實實,他明明躲開了好吧,這都追出來了,要不要這樣小氣,缺自己一個可有可無的人會關門還是會破產。馮堯抱著胳膊站在門前,偶爾有認識的人進來,點頭示意一下。周華:“我……我身體不舒服”馮堯:“是嘛?”周華:“天地可鑒!”他就差指天發(fā)誓了,不是他不想,是因為他沒有空手。馮堯:“走吧,我找你說點事”走,上哪走。馮堯走了幾步,回過頭看他停著不動,“跟上來呀?!?/br>馮堯開車帶他穿過街巷,來到了碼頭,停下車,兩個人一前一后下了車,風一吹,周華覺得江邊比夜上海冷多了。馮堯走到江邊,看著夜色下平靜的江面,“知道我為什么叫你出來嗎?”周華:“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