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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可以寄托我的一部分記憶?!?/br> “以我的經(jīng)歷,我肯定走一步,就存放一部分,免得遭遇破壞什么都沒了……” 天意越說越開心,用力的握住兒子的手,“太好了,小意,娘親有找回記憶的辦法了!” “原來娘你處在失憶的狀態(tài)中?” “呃……但是娘記得你啊。娘記得生你日子,記得清清楚楚!” “好吧……” 寒意嘟囔,要是記差了,或者那個嬰兒不是他,怎么辦? 他不會認錯了親娘吧? 這個疑問在偷偷問小黑的時候,遭到對方的無情嘲笑,“是真是假,你的心理就沒數(shù)?” “我不是被你嚇到了?你告訴過我,我娘的大仇人那么強,可以搶奪別人的身軀!” “那反過來,能有這么強的仇人,不也說明了你娘也很厲害?實話告訴你吧,她曾經(jīng)是我們那個世界最強的人。只是靈氣匱乏啊,那個世界快死了吧?” 快消亡的世界,最厲害又如何? 寒意聽了,自動將這個“世界最強“調(diào)低到最差一檔,畢竟凡人中的再強,也無法和修行者相提并論?。?/br> …… 這次見面之后,長生殿和神崎世家都有默契,加快的議婚的速度。天意幾乎沒反應(yīng)過來,三書六禮就過了一半,眼看著就要過大禮了。 這時,已經(jīng)昭告天下,世人都知道,神崎世家的家主寒澈將要迎娶新娘。 因寒澈的絕世姿容,無數(shù)人關(guān)心新娘子的長相。一打聽,白娉婷,從來沒聽過??!是以美貌著稱嗎?還是才華?修為如何? 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些消息,原來白娉婷竟然是長生殿煉器閣的閣主,前任! 她因為屢次進階不利,早就離開了長生殿。這次不知道為何,又被請回來。 “怎么覺得不對勁?雖說是聯(lián)姻,但這個聯(lián)姻對象也要慎重吧,怎么能選一個名氣不大的,根本無法匹配寒煙客的女子呢?” “你怎么知道這位白娉婷就不能匹配?就不興人家低調(diào)?” “猜也知道。若是她十分出色,根本不可能到現(xiàn)在沒還傳出風聲。況且長生殿都已經(jīng)昭告天下了,怎么還沒人提及她的容貌?” 才惹起議論,后腳長生殿殿主就讓人放出風聲,“白娉婷以才華得以選中?!?/br> 言下之意,就不要期待她有多美麗,外表上和寒澈又多相稱了。 輿論一時沸騰了,這怎么行!寒澈何等人物,怎么能尋一外表普通的女子嫁給他呢。 寒澈也太委屈了吧! 長生殿訪客不斷。 按照殿主的意思,就讓白娉婷避而不見吧。 免得又惹出亂子。 天意卻不愿意,“是現(xiàn)在惹出亂子好,還是婚禮現(xiàn)場出亂子好?” 到了親迎哪一步,是半點意外也不能出的,長生殿殿主想了想,還是許了外客進入煉器閣。 于是好奇的眾人看到了白娉婷的容顏,嗯,應(yīng)該也是個美人吧。要加上特定修飾詞,年輕時候。 修行中人,其實不大講究年齡。 只要修為夠高,保持年輕時間的狀態(tài),不是什么難事。 而白娉婷連女人最后的儀容儀表都不顧了,可見是什么修為了! “你可是一個女人??!為何不保養(yǎng)自身?是出過什么大事么?” 天意如實的告訴人家,“生孩子時難產(chǎn),差點死掉。之后就氣血衰敗,變成這樣了?!?/br> “但是你現(xiàn)在氣血充盈……”后來的話沒提了,想來也是猜到,大概是返回長生殿得到舊日同門的救助。 外界的議論于是更沸騰了。 “生過孩子……” “坦坦蕩蕩,毫不遮掩。想來神崎世家也是知道了?!?/br> “既然如此,神崎世家為何還要答應(yīng)?” “傻了么,本來就是聯(lián)姻?。 ?/br> “不能因為前幾對聯(lián)姻琴瑟和諧,神崎世家和長生殿的聯(lián)姻就一定夫妻恩愛。能保持表面的和睦,就已經(jīng)達到目的?!?/br> “哎,還是為寒煙客抱不平??!本來是他兒子聯(lián)姻的,結(jié)果輪到他犧牲自己……” “有什么好不平的,寒塵那件事,不是他自己造的孽?若不是有那檔子事,想來長生殿愿意嫁給他的大有人在。怎會像現(xiàn)在,要找這么一個老嫗!” “那些對寒煙客戀戀不忘的女子,怕是要氣死了!” …… 寒意提醒了,他父親的愛慕者眾多,極個別性情剛烈,脾氣暴躁的,有可能會下殺手。天意早有防備,但是沒想到人家就直接殺上門來。 望著自己脖子上的劍,天意神情非常平靜,“可以等我刷完牙?” “你死到臨頭,還想著刷牙?” “個人習慣問題?!碧煲獾ǖ乃⒀朗?,之后才轉(zhuǎn)過身,淡定的看著這位身形如火的女子,“你為什么想殺我?” “不殺掉你,眼睜睜看著你嫁給寒澈?抱歉,我知道你是無辜的,但我不能讓他受這種屈辱!你還有什么遺言,直接說吧!” 天意想了想,“我沒有羞辱他?!?/br> “你這副尊容,和他站在一起,就是一種羞辱!”女子憤怒的說! 第四百二十四章 魔種之主 “請問姑娘貴姓?” “怎么,問我的名字,好跟寒澈告狀是嗎?我不會中你的jian計的!” “姑娘誤會了?!碧煲鈬@口氣,“我馬上就要死在姑娘的劍下了,還怎么告狀?” “哦,也對。別轉(zhuǎn)移話題了,還有什么遺言,再不說,就沒機會了!” 紅衣黑發(fā)的女子,年輕氣盛,生得如花美貌,天意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她,記憶中仿佛解鎖了,敞開了一個生機勃勃的女孩,她在笑,她在鬧,她挑釁的朝自己揚起頭,她志在必得的勾起嘴角——那么生動,就像活生生硬要擠進她的生命中,不管她同意不同意。 “哎!” “你嘆什么氣。死到臨頭,別給我玩什么花樣。直接點,你說出遺言,我手起刀落,咱們快速解決!” “我……我沒什么好說的,就是感嘆,姑娘生得這么好看,為什么會喜歡寒澈呢?因為他好看,你饞他身子?” “……阿呸呸呸!” 人家年輕女孩,情竇初開,哪里經(jīng)得起天意這般的話語,激得臉色通紅,“我才沒有!我,我是愛慕寒煙客的人品貴重,才向往之!” “你向往他,沒有齷齪心思,哪你來殺我作甚?” “我不是說過了嗎,因為你的存在玷污了他!” 天意搖頭,“他本是山中高士晶瑩雪,誰能玷污得了?” “山中高士晶瑩雪?這形容有趣,寒者,冰潔無垢,澈者,晶瑩無瑕!寒澈寒澈,可不是山中高士晶瑩雪么?”說著說著,紅衣女手中的劍便放下來了,眼神復(fù)雜,“原來你也是懂他之人?!?/br> “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