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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訓(xùn),不可當(dāng)眾反駁白家當(dāng)家人,任何有外人的場合,都要恭敬奉主。 姜瑩殺雞儆猴后,才道,“我兩個弟弟,也是我最后的兩個血親了。今后他們要是出了什么事,撞上什么奇怪的事情,或者喝涼水噎死了,我都要一筆筆算清楚。身為白家人,我有的是渠道和辦法,你們誰,剛好經(jīng)過,或者你們的親近人靠近過,我都能查的出來。” “誰在他們身上動歪心眼,別怪我沒事先警告?;厝枂柲銈兗业睦先?,白家是怎么對付叛徒的!” 說完這些,姜瑩笑看姜然、姜離,“話說回來,你們打他們的主意也無用。他們兩人的父親,已經(jīng)被我在族譜上勾掉了姓名!他們姓姜,和白家毫無瓜葛!” “是我還念著那點(diǎn)血親之情,希望他們能壽盡而終罷了?!?/br> 不提姜離的震驚,齊慧因齊慧爾等人,壓根就沒想過對姜然姜離做什么,他們的目的,始終是為了玉皇閣?。?/br> 對于這個,姜瑩一抬手,笑道, “我和我祖父最大的不同,他雖然討厭八姓,但沒討厭到讓八姓的人送死的地步。我就不一樣了,你們?nèi)拦饬?,我也不會眨一下眼睛。喏,這是玉皇閣的鑰匙,想要?拿去!” 第一百六十七章 一報還一報 所有人都以為,姜瑩肯定把持玉皇閣,把這個神秘的修仙勝境握得牢牢的,誰也不許覬覦。 萬萬沒想到,她就這么輕易而舉的……交出了鑰匙。 仿佛丟了一件不值一提的小東西。 那句“我和祖父的不同“,也讓人深思。 這時候,那些八姓子孫仿佛、似乎回憶起來,自家的老人在描述“玉皇閣“的時候,好像帶了一筆——危險!十個去了,六個都回不來。 回來的也有殘疾、癡狂發(fā)癲的。 簡而言之,之前大家因?yàn)槎既ゲ涣耍砸婚T心思想著,怎么能讓姜瑩同意大家進(jìn)玉皇閣?,F(xiàn)在姜瑩不阻攔了,他們猶豫了,開始思索機(jī)遇里面的危機(jī)。 開始評價該不該冒這個風(fēng)險? 不覺得有點(diǎn)晚了嗎? 姜瑩對接下來的事情,已經(jīng)沒了好奇之心。她眼角的余光掃到姜離、姜然,暗暗想到,她到底是要離開的人,兩個弟弟,她盡力保全了。可如果他們還摻和到不該摻和的事情中來,那么發(fā)生什么,只能自己承受了! 想來祖父也怪不得她。 凡俗的親戚朋友,大致見過了,沒有什么遺憾。之后就是白家的內(nèi)務(wù)了——這個時刻,大概魏思淼一家都在老宅等著她吧?說不定還準(zhǔn)備興師問罪! 姜瑩想起之前“天羅地網(wǎng)“的圍困,臉上浮現(xiàn)意味深長的笑容,也罷。本來想看在二十九代的顏面,讓魏思淼以百歲高齡含笑而逝的。 現(xiàn)在,咄咄逼人的又不是她! 怎么,還打算讓她笑臉相迎、逆來順受嗎!她的好脾氣,也要分人。不是所有人,都值得。 姜瑩慢悠悠的返回通江老家。 這次,她沒有通過魔魘界快速定位,而是抱著“最后一次旅行“的心態(tài),邊走邊玩,品嘗江南江北兩個省市的本地小吃,看正在盛放的櫻花、桃花等美景,深入普通百姓群中,看人們的悲歡離合。 這一游玩,足足花了半個月。 等她到達(dá)通江時,差不多塵埃落定了。 四個傀儡人,春不想姜瑩之前的算計(jì)落空,故意藏身異能者聚會中,挑撥八姓子孫,“感情你們只敢說說,不敢行動??!” “怎么,還想叫人陪著你們?行啊,可惜,能進(jìn)入玉皇閣的人數(shù)有限,一家只有幾個名額。別人去了,你們能去的就少了?!?/br> “危險伴隨著機(jī)遇。你們不敢冒險,又想白白得到好處,天底下哪有這種好事!” 激將法不是對所有人都有效。 但野心勃勃的人,什么時候都不缺少。 八姓子孫的年輕人,也不都是傻瓜。他們自知對玉皇閣了解得太少,祖輩們?yōu)樗麄兒?,興許夸大了危險,傳言那能都聽信呢! 一些“聰明“的八姓,忽然想到,誒!這不是有兩個姜家人在嗎?姜離、姜然,可算得上是白家人最親近的血親了,真遇到危險,靠著這兩人,總能活命吧! 等于大大降低了危險程度! 姜瑩之前的威脅,言猶在耳,但玉皇閣的誘惑太勾人了!他們想著,要是真有危險,他們盡力保護(hù)就是;沒有危險,大家結(jié)伴去,結(jié)伴而回,都心滿意足。 何樂而不為? 于是所有人的心思,卯足勁公關(guān)姜離姜然。姜離心高氣傲,一口回絕,任誰拉攏勸解,就是不聽。反倒是姜然,似受不了胡安琪和常菲菲的聯(lián)手攻克,最終答應(yīng)了。 姜瑩到達(dá)通江之時,八姓的子孫,已經(jīng)和姜然進(jìn)入玉皇閣了。 春把來龍去脈一說,包括怎么勸的姜然,姜然都說過什么,之后八姓采購了什么器具,做好了“暴雨““冰雹““火災(zāi)““泥石流““沼澤“等等危險的提前部署。 聽得人……無奈又好笑,都把玉皇閣當(dāng)什么了!真正的危險,哪里是凡俗采購的器具能防范的? “姜然,就隨他去吧。他不小了,愿意和誰交往,是他的自由?!?/br> “是,主體。我、我之前沒忍??!” “沒忍住什么?” “呃,我也不知道這小子知道了什么,偷偷問我,他去了玉皇閣會不會死。我當(dāng)時想著,要是他畏懼退縮了,只怕八姓那群膽小鬼,也不去了,那竹樓不是白搭了么!就說,‘你不會死’。玉皇閣內(nèi)的危險,是沖著‘人’。你沒有魂魄,非人非鬼,非神非妖,非魔非怪,就是一個‘四不像’,‘六不是’?!?/br> 姜瑩聽了,心中喟嘆,沒有責(zé)怪春,只是問, “那他,說了什么?” “他有點(diǎn)吃驚,但又不是特別吃驚。反問我,那他是什么?” “我回答:別管你是什么,總之,你會有一個普通人的人生。你這一世,再怎么平凡,再怎么普通,也是前世修來的福報。你父親依靠白家千年的積累,才能讓你存于世上。好好珍惜?!?/br> “主體,我覺得……好像是我這番話,讓他堅(jiān)定去了玉皇閣!” 姜瑩聽了,沒有再多言,“跟上他們,進(jìn)入轉(zhuǎn)生池的,就不管了。其他的,按照白家的規(guī)矩?!?/br> “是。” 春自去玉皇閣布置去了。 傀儡人夏,則是返回了她熟悉了娛樂圈。主體姜瑩只代替她的身份不足一個月,辛苦經(jīng)營了多年的形象,差不多全垮了,連多年的團(tuán)隊(duì)也分崩離散。 這也不怕,夏的心理承受能力比她自己想象的還要強(qiáng)——畢竟,是和重度抑郁癥楚楚相伴多年的傀儡人?。?/br> 春之前耿耿于懷外貌,夏其實(shí)……也覺得自己有點(diǎn)瑕疵。小心和主體姜瑩提出訴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