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爺納妾
腹黑盜賊攻X風(fēng)流惡少受,把小少爺欺負(fù)哭什么的~第1章、徐少爺納妾(1)“少少少少爺!不好了少爺!”房門被一把推開,多福跌跌撞撞地沖了進(jìn)來。徐琢清正睡得酣甜,被猛地吵醒,只覺得頭疼欲裂,火冒三丈,一腳蹬開了多福,大罵道:“狗奴才!誰給你的膽子,竟敢直接闖進(jìn)來!”“哎呀少爺,可大事不好了!”多福跑得滿臉是汗,這會兒也來不及抹,“靈兒……靈兒姑娘找上門了!正在廳里鬧呢,老爺夫人……哎您趕緊去看看吧!”“什么靈兒巧兒的……”徐琢清翻了個身正想繼續(xù)睡,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坐起了身,“百花閣的靈兒?!”他也顧不得洗漱裝扮,匆匆換了衣服便往廳堂跑去。離廳堂還遠(yuǎn),便已聽到里頭傳出的哭鬧聲,走近一看,里面更是鬧作一團(tuán)。站在正中間穿白色紗裙嚶嚶啼哭的正是百花閣的靈兒,另一頭徐老爺不住地撩須搖頭,連連嘆氣,徐夫人一邊拿帕子抹眼淚一邊破口大罵,徐琢清的兩個大嫂也在,正一左一右地扶著徐夫人安慰,生怕她氣暈過去。徐琢清才剛跨進(jìn)門檻,所有人的視線就移到了他身上,或哀怨或責(zé)備。他咬咬牙,硬著頭皮走了進(jìn)去,先朝徐老爺徐夫人行了行禮,而后道:“爹,娘,不知一大清早,何事如此喧鬧?”徐老爺胡子一吹:“早?還早?!都日上三竿了!”徐琢清垂眼聽訓(xùn),心里挺委屈,往常他都要被沈晏逼著早起,今天難得那yin賊不在,他便想多睡會兒,誰料碰上了這檔子事。他偷偷瞄了一眼靈兒,正撞上對方哀怨的眼神,嚇得連忙收回視線,心里嘀咕莫非是之前少給了錢?不會啊,這都什么成年往事了……“清兒啊,你和這靈兒……到底怎么一回事呀!好端端地怎么又——”徐夫人說著說著又抹起了眼淚。“我……我怎么了?”徐琢清被他們越說越糊涂,心里一股子無名火,“你們倒是把話說清楚??!”“小弟啊,你都快當(dāng)?shù)?!真是好生風(fēng)流啊。”徐琢清的二嫂是個爽直性子,說話直來直去,這會兒冷哼一聲,顯然也是看不慣那靈兒。什么?!徐琢清嚇得好似晴天霹靂,差點腳下一個趔趄,大叫:“怎么可能!”“徐少爺,你好狠的心,連自己孩子都不敢認(rèn)么,嗚嗚……”靈兒哭著上來拉他的手,被他一把揮開后索性嚎啕大哭起來。“小弟!這到底是不是你的孩子?!”“哎造孽喲造孽……”一時間廳堂里又是哭聲四起,徐琢清耳邊嗡嗡亂響,頭都要炸了。這怎么可能是他的孩子?自從沈晏來了以后,他就沒再碰過女人了!“吵什么?!?/br>突然響起的聲音像是一道凜冽的劍氣,不響,卻足夠威嚴(yán),將一屋子人都震懾住了,霎時間沒人敢再作聲。“晏、晏兒啊……”徐夫人見是沈晏回來了,連忙上前,他們雖已知沈晏身份,卻仍將他當(dāng)作自家人,甚至很多家里大事也會尋求他的意見。“娘,別怕?!鄙蜿膛牧伺男旆蛉说氖职矒岬?。他早在門外把事情聽清楚了一二,這會兒轉(zhuǎn)身看向徐琢清,平靜地問:“近幾月你去沒去過百花閣?”“我當(dāng)然沒去過!”見沈晏都不相信自己,徐琢清氣得恨不得撲上去狠狠咬他兩口,只覺得比被家人責(zé)罵還要委屈。“徐少爺!三月前,你和林公子王公子一起在船上飲酒作樂,你忘了么!”“我何時去——”徐琢清講到一半,突然止了聲,面色霎地慘白。三個月前,林公子確實來約他一起賞花對詩,飯后還拉著他去畫舫上賞景飲酒,他本想推辭的,卻到底家里關(guān)久了,耐不住玩性,跟著去了。到了船上,他才發(fā)現(xiàn)幾家少爺還叫了百花閣群芳院的幾個頭牌作興,喝到興起時已是摟摟親親一片yin亂。那晚徐琢清被灌了許多酒,也不知最后是怎么回去,第二日沈晏問起時他只好撒謊去談了生意,好在對方之后也沒追究,想不到現(xiàn)在東窗事發(fā)……面對父母大嫂疑惑的眼神,以及沈晏的平靜,徐琢清只覺得后背一片冷汗,他咽了咽口水,強作鎮(zhèn)定道:“是……我是和林公子他們一起喝了酒,但絕對沒碰你一根手指……”那靈兒仿佛就在等他這一句,兩三步撲進(jìn)他懷里:“徐少爺,可是你后來喝醉了,我一扶你你就抱著我不放,然后……”她嚶嚶哭著,卻瞥見沈晏直勾勾地盯著他,那眼神像是藏著刀子,讓她遍體生寒,下意識地松開了手,倒退兩步。徐琢清睜大眼愣在原地,心里只想著完蛋了完蛋了,甚至不敢去看沈晏的表情,耳邊一片嘈雜,最后只聽那個冷靜的聲音說:“如此,那便將靈兒姑娘納入徐家吧?!?/br>徐府又忙起來了,下人們打點著婚禮事宜,但每個人的臉上都看不出高興,仿佛只想這件事快點過去。徐老爺徐夫人嫌丟臉,這幾天都閉門不出。錯在大人,孩子是無辜的,這怎么說都是徐家的子嗣,況且連沈晏都同意了,他們又有什么理由說不。徐小少爺被關(guān)在房里,勒令成婚前不準(zhǔn)走出去一步。“少爺,您多少吃點東西吧!”多福才剛將飯菜端進(jìn)房,又被徐琢清一把掀了,這會兒看著滿地的碎片,愁得頭發(fā)都快白了。“那個混蛋呢!”徐琢清掀了飯碗還不解氣,又把桌上的青瓷筆筒拿來砸了,“他憑什么替我做決定!我偏不娶!”“夫……沈公子這幾日早出晚歸,沒怎么見著人……”徐琢清頹然地倒回塌上,才三四天的功夫,他已經(jīng)瘦了一大圈,披頭散發(fā)的,下巴上都長出了胡渣,完全沒了當(dāng)初風(fēng)流倜儻的靈動俊秀,看上去邋遢得狠。他吸了吸鼻子,啞著聲音道:“我要出去?!?/br>多福一聽,大驚:“萬萬使不得啊少爺!老爺夫人下了命令,不準(zhǔn)你踏出去一步,門口都有下人守著呢!”“那就翻墻?!毙熳燎逭f著已經(jīng)從窗戶悄悄翻了出去。“這……我……”多福急得滿地打轉(zhuǎn),最后還是跺跺腳,追了出去,他只希望少爺能快點把沈公子哄回來,不然這府里可真是要亂套了。“少爺,夠到了嗎?!”多福被踩得搖搖晃晃,還要使勁穩(wěn)住肩上的小少爺。“快了快……了……”徐琢清墊著腳使勁地往上爬,手抖得幾乎快攀不住墻頂。多福終于感覺肩上一輕,下一刻卻聽墻外“砰”的一聲,有什么砸到了地上,驚得他一顆心頓時提了起來:“少爺?!您沒事吧!”好一會兒外面才傳來徐少爺虛弱的聲音:“沒事……爹娘那你先幫我瞞著……”徐琢清崴了腳,一動就刺骨地痛,但他又怕被人看到了追上來,只能忍著痛一瘸一瘸地悶頭快走,等走出老遠(yuǎn),才扶著一根柱子大口歇氣,身上都被汗?jié)裢噶恕?/br>他望著熙熙攘攘的街頭,心里一片茫然,他對沈晏過問得少,現(xiàn)在連對方在哪都不知道。可他還是得找,他要找著那男人,狠狠地罵他一頓泄氣,還要……還要再和他說一聲對不起。徐琢清沿路走沿路看,最后終于在兩條街外遠(yuǎn)遠(yuǎn)地望見坐在酒樓二層的沈晏。他心里一開心,也顧不得腫成了饅頭似的腳踝,三兩步走過去想大喊,卻瞥見原來沈晏對面還坐著一青衣男子,剛才被窗戶擋住了沒看見,兩人談笑風(fēng)生好不暢快。徐琢清愣在原地,腳上的傷痛突然又清晰起來,疼得他幾乎站不住。他抓了抓頭發(fā),這才想起近幾日都未梳洗,瞧見邊上的小攤上有銅鏡,便湊過頭去看,只見鏡中的少年蓬頭垢面,臉瘦得下巴尖尖顴骨凸起,一副晦氣模樣。徐琢清幾乎不敢相信這是自己,他又抬頭看了看沈晏對面那男子,玉簪束發(fā),手搖折扇,風(fēng)流蘊藉,與沈晏交談間皆是眉眼帶笑。再看沈晏,也是時不時地扶額大笑,那樣子竟是他從未見過的。即將喊出口的兩個字硬是生生地憋了回去,他看了一會兒,失落地轉(zhuǎn)頭離開。不料邊上正有馬車經(jīng)過,他被撞得一個趔趄,腳底又站不穩(wěn),整個人狠狠地摔倒在地,吃了一嘴的灰。邊上的幾個小販見狀都笑了起來,甚至有路過的小女孩指著他哈哈大笑。徐琢清從小被寵慣了的,臉皮也生得薄,這會兒恨不得地上有個洞跳進(jìn)去才好,他一張臉憋得通紅,又怕引起對面那人的注意,掙扎著起身擦了擦眼睛,瘸著腿跑了。沈晏驀地握緊手中的酒杯,屁股都離了座,差點要從窗戶翻身而下,卻又強自壓制住,神色一片疲憊,哪還有剛才的快活。“喲,這是哪家的小公子找不到回去的路了?!睆┣漤樦囊暰€瞄了眼街上,收起扇子笑道,“與你吃這頓飯,也是心累得狠。你若坐不住了,便趕緊回去罷!”沈晏一口悶了杯子里的酒,低嘆一聲,并不說話。作者有話說:第2章、徐少爺納妾(2)再說徐琢清跌跌撞撞地只顧著跑,直到跑累了才停下,抬頭一看,哪是回家的路,他竟然跑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小巷子里。巷子里滿是污水垃圾,稍有不慎便要踩一腳泥,還泛著一股腐爛的腥臭味。徐琢清臉上是灰,腳上是傷,衣擺鞋子一片臟污,此刻還找不到回家的路,真真是狼狽得不行。一想到沈晏現(xiàn)在大概仍舊與那男子喝酒快活,他心里就一陣傷心委屈,鼻子一酸掉下淚來。他又走了一會兒,突然聽到前方有人在輕聲交談,心里忍不住一喜,終于可以找人問問路了。越是走近,那交談聲便越是清晰。“……快了快了,等你嫁進(jìn)門……還愁那些個錢……”“死鬼……你到時可別忘了我們娘倆……”“哼,干脆到時一不做二不休……”徐琢清聽得心驚,他雖頑劣卻不大惡,這會兒碰上了真惡徒,嚇得面色慘白。他躲在轉(zhuǎn)角,小心翼翼地偷窺一眼,只看到一個女人的側(cè)影,另一個男人被擋住了,怎么都看不見。“不過你可要小心徐家那個姓沈的,他看上去不好惹!”女人又出聲道。徐琢清猛地捂住嘴,這女人竟然是靈兒!難怪聲音如此耳熟!那他們口中姓沈的豈不是……他嚇得不輕,只想著快點去找沈晏,誰知慌亂中一腳踢翻了墻角的破陶罐,發(fā)出一聲刺耳的響。“誰?!”巷子里的兩人俱是一驚,即刻追出來。徐琢清別說腳還瘸著,哪怕身上完好也跑不過他倆,不一會兒就被追上,一掌劈暈了過去。追出來的彪形大漢身高八尺,滿臉虬髯,看著地上的徐少爺,獰笑兩聲,對身后的女人道:“這不是你未來的夫君?!?/br>靈兒“呀”地低呼一聲:“這可怎么辦?!我們的秘密……都被他聽到了!”“不如現(xiàn)在就綁了他,先向徐家詐點銀兩,到時再……”那大漢惡向膽邊生,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見靈兒還有猶豫,不由提高了聲音,“你怕什么!反正遲早也是要解決掉的,趕緊給我找個麻袋來!”徐琢清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全身上下沒一處是不難受的,后頸更是痛得像是要裂開。他動了動手想揉一下脖子,才發(fā)現(xiàn)手腳都被綁著,嘴里也塞著不知哪來的臭布條,著實惡心。他環(huán)顧四周,這兒像是間廢棄倉庫,破破爛爛的,房梁上似乎還有老鼠蟲子,窸窸窣窣地爬來爬去,屋外已一片漆黑,只留屋內(nèi)點著一根快要燃完的蠟燭,也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寒風(fēng)從破舊的窗戶里吹進(jìn),冷得他打了一個哆嗦。徐琢清掙了掙繩索,沒掙開,再加上身體難受,竟產(chǎn)生了輕生的念頭,心想這無趣的日子不過便不過了罷,反正爹娘大哥都嫌他惹事,現(xiàn)在就連沈晏都不要他了!他越想越悲憤,腦子里卻全是沈晏的臉,沈晏對他的好,對他的不好,就連平時“欺負(fù)”他,都成了一件甜蜜的事兒。他甩了甩頭,怎么都甩不掉沈晏的臉,便同自己生起了悶氣,哪怕被堵住嘴,也“唔唔唔”地一通亂罵。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徐琢清又快昏睡過去,一陣巨響猛地將他驚醒。他費力地睜開眼,隱約只見房門似乎被人踢飛了,一個人影立在中間,正緩緩地走進(jìn)來。難不成這么快就來取他性命了……徐少爺動了動,又不爭氣地害怕了,也不知道沈晏看到他死了會不會難過,哎。他閉上眼,顫著睫毛努力不讓自己喊出聲,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未襲來,倒是有一雙熟悉的大手撫上了他的臉頰。徐琢清猛地瞪大了眼,一直徘徊在腦中的面孔出現(xiàn)在眼前,他甚至分不清這是幻覺還是現(xiàn)實,呆呆地看著沈晏。直到對方將他扶起,解開了他手腳上的繩索,又拿掉了他嘴里的布條,他才明白這不是夢,沈晏真的來救他了。沈晏看著少年通紅的眼眶,只覺得心都揪起來了,恨不得將傷害他的人千刀萬剮,然而恨來恨去,卻最恨自己沒保護(hù)好他。他撥開對方凌亂的長發(fā),撫上那瘦削的臉頰,輕輕湊過頭去。徐琢清下意識地躲開,往后退了退,不敢看沈晏的眼睛,低著頭小聲地說:“臟……”沈晏不準(zhǔn)他逃開,捏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溫柔地舔他干燥的唇,纏住他左右躲閃的舌,在嘴里頂弄攪動,發(fā)出細(xì)微的水聲,直到懷里的人快喘不過氣了,才放開,把他往胸口又按了按。“是我錯了,都怪我不好,下次不會不理你了?!鄙蜿桃贿呎f一邊又在徐琢清臉上落下一個個吻,“別哭了,乖,以后天天讓你打。”徐琢清聽到后一句沒忍住笑了出來,隨即又拉下臉,抬腳去踹沈晏,結(jié)果扯到了傷口,痛得悶哼一聲。沈晏低頭看到那腫得已經(jīng)泛紫的腳踝,眉頭緊皺,沉著臉問:“這是怎么傷到的?!?/br>“去找你的時候,從家里翻墻摔的……”哼,剛才說得好聽,這會兒就給他臉色看!但看到沈晏有些痛苦的表情,他又哼哼著低聲道,“也沒那么疼了……”沈晏低下頭,在他的腳背上一吻,然后一把抱起他,往屋外走去。作者有話說:第3章、徐少爺納妾(3)徐琢清身子虛弱,沈晏也不急著將他帶回家,差人給徐府送了信,便先帶他到山腳下的驛站安頓下來,打算等他休息夠后再啟程。徐琢清這才知道自己竟然被靈兒那jian夫綁到了江城外的一個僻靜山林里,若不是沈晏找來,恐怕他死在那兒也沒人找得到。沈晏把飯菜端上樓,又讓小二給浴桶倒?jié)M水,一切妥當(dāng)后抱著徐琢清坐到自己腿上,給他喂飯。徐少爺扭了扭身子,別扭道:“我自己吃……”沈晏不作聲,喝了一口水,抬起他的下巴便渡了進(jìn)去,唇舌觸碰間免不了又是一番交纏,到后來兩人皆是氣喘吁吁,他不得不克制住自己的欲望,抬頭瞧見小少爺微張著濕潤的紅唇,舌尖還探在外像是舍不得他的離不去,小腹不由又是一陣發(fā)緊。“先吃飯。”他深吸一口氣,在那唇上重重親了一口。徐琢清一顫,仿佛如夢初醒,連忙垂下眼抿緊唇。不知是不是受了驚嚇,徐琢清怏怏的沒什么精神,人倒是聽話地由著沈晏給他喂飯洗漱,卻始終低著頭不吭一聲,也不肯直視沈晏。沈晏替他擦凈身子,換上干凈衣服抱上床,他喜歡那個不可一世、囂張頑劣的徐少爺,喜歡他在自己的懷里張牙舞爪地任性耍賴,而不是現(xiàn)在這般乖巧瑟縮,他心疼??粗窃景啄鄣纳砩蠞M是擦傷、淤青,人也瘦得縮小了一圈,有些地方摸上去盡是骨頭了,他只能不停地落下一個個吻。“還在生我的氣?”徐琢清動了動唇:“……沒有?!?/br>“那怎么不說話?”沈晏也上床躺下,把小少爺摟進(jìn)懷里,替兩人蓋上被子,“餓了兩天,白養(yǎng)了,摸得硌手?!?/br>卻不料徐少爺聽到這句話反應(yīng)大得很,掙扎著從他懷里翻出來,嚷道:“那你去摸那大白胖子!別摸我!”沈晏一愣:“什么……大白胖子?你趕緊過來,別又著涼了!”“我、我那天都看到了!你和別人摟摟抱抱地喝酒,我……我還沒休了你呢!不守婦道!”徐少爺一旦開口,那脾氣就回來了。沈晏一開始還云里霧里的,聽到后來,眼都笑彎了,長臂一伸,把徐琢清抱了過來:“我什么時候和他摟摟抱抱了?你真會給我安罪名,再說人家也不胖啊……好了好了,別亂踢,你和他不一樣?!?/br>這話狠狠戳中了徐琢清的痛處,不等沈晏說完后半句,就急紅了眼,這些天的委屈一股腦兒地都上來了,張嘴便咬:“不一樣就不一樣,我還不稀罕呢!你不就是嫌我現(xiàn)在又丑又瘦!”“嘶——”沈晏痛得咧了咧嘴,勁還挺大。落在脖子上的熱淚砸得他心里也一陣陣地起了漣漪,只想把滿腔寵愛都給這個人,他半是無奈半是打趣道,“也不聽我把話說完,彥兄只是我朋友,難得見上一次面,哪有你想得這般齷齪,倒是你……”他看對方雖還扭著頭,卻支起了耳朵在聽,便笑著湊過去低低說了幾個字,只見那耳朵立馬紅了個通透,連著脖頸處都泛了紅。徐琢清瞪他一眼,眼里水光還未消盡,得意的笑意卻是怎么也藏不住了:“哼……如此,便準(zhǔn)你在徐家伺候本少爺一輩子罷!你若是再敢勾三搭四,就家法伺候!”“哦?”沈晏一挑眉,“相公可還有要說的?”徐琢清憋了半天,最后也有樣學(xué)樣地湊到沈晏耳邊,小聲說了幾個字,然后飛快地拉開距離,紅著臉道:“只說一次!免得你恃寵而驕!”“呵……”沈晏低頭悶笑了好一會兒,想是忍不住,最后還是大笑出聲。好一個恃寵而驕。“你、你笑什么!我可是認(rèn)真的!”徐琢清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表明心意,卻被笑了,心里頓時又羞又氣。掙扎扭動間,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廝磨,只聽沈晏的呼吸聲越來越沉,他一把按住徐琢清的腰,啞著嗓子道:“別亂動,趕緊睡覺?!?/br>徐琢清自然也感受到了肚子上那根粗硬的熱物,他動了動身子,感覺到腰上的桎梏又緊了些,忍不住道:“要不……就做一回罷……”“身子都還沒好利索,想什么呢!”徐琢清咬咬牙,突然滑下身鉆進(jìn)被窩里。沈晏驚了一下,連忙將他撈起來,哭笑不得:“小祖宗,別鬧,你這身子吃不消?!?/br>徐少爺兩次主動都不成功,很是哀怨,摸著底下那根東西,咽了咽口水道:“憋著……對身體不好……”沈晏心里好笑,面上卻不敢顯露,大手往下一探,握住小少爺那根精神奕奕的rou棍道:“是不太好?!?/br>勃起的性物終于被握住狠狠地揉搓了一把,徐琢清舒服地低哼出聲,這些天想沈晏想得緊,他都沒自瀆過,男人那粗糙的手指沒捋幾下,他就已經(jīng)挺著腰想射了。“啊……舒服……”他扭著腰,又不想那么快結(jié)束這快感,便拉過沈晏的手放到自己身后,“后面……后面也摸摸……”“這時候倒老實了!”沈晏摸著那團(tuán)渾圓的rou,掌下一用力,揉得小少爺浪叫一聲,前頭顫巍巍地滴下幾絲yin液。沈晏將他翻了個身,肚子底下塞進(jìn)一個枕頭,自己也跟著滑進(jìn)被子里,把他身下的褻褲剝了個干凈。徐琢清翹著臀,看不清身后的男人在做什么,只能瞥見被子隆起一團(tuán),微微聳動。不多時,男人灼熱的鼻息噴灑在他的股間,嚇得他連忙收緊臀rou,叫道:“別!不、不要了……”沈晏才不管他,由下往上一舔,留下一道長長的水漬。徐琢清xue眼兒周圍本就細(xì)皮嫩rou的,連根體毛都沒有,被沈晏cao弄得多了,就更是敏感,這會兒才舔了沒幾下,就一張一合地收縮起來。沈晏把他的股間舔得濕漉漉一片,然后用兩指輕拉開xue眼,將舌尖頂進(jìn)去攪動,模仿著交媾的動作一進(jìn)一出地抽插。“啊啊!別、別進(jìn)去!癢……嗚……”徐琢清渾身顫動,涎液從嘴角流出都不自知,“呀!別、別舔了……”沈晏見那處松軟下來,便插進(jìn)兩指,左右攪動,明明什么都還沒做,里面卻已是水聲陣陣,xuerou裹著他的手指不住擠壓。他摸到那一處碰不得的軟rou,勾指揉了揉,里頭登時夾得他動彈不得。“啊啊……不能碰……那兒……”雖這么說著,那rouxue卻蠕動著又將手指吃進(jìn)去一些。沈晏頂住那塊地方,手腕用勁,發(fā)了狠地cao弄起來,插得xue里“咕咕”直響,另一只手摸到前面濕透的rou莖,輕捋下那層莖皮,露出敏感飽滿的guitou,放在手中搓弄褻玩。“噫啊——”徐琢清猛地仰起頭哭叫一聲,而后連忙咬住衣衫悶哼,晃著臀左右躲閃,自然是躲不過沈晏的禁錮,反倒是激得前后兩處的手指又用了點力,爽得他嗚嗚直哭,翕張的馬眼里仿佛流不盡的yin水,將身下的被褥打濕一片。最后他全身一陣痙攣,悶哼著射了沈晏一手,射完還有精水粘連著滴下來。沈晏鉆出被子,拿帕子擦凈他的下身,又拿干凈被褥墊在身下,才摟著他重新躺下。徐琢清一肚子邪火發(fā)了出來,這會兒終于感覺到困意襲來,但他還惦記著沈晏,便伸手偷偷摸到對方腹下,那根性物憋得已是又粗長一圈,握著竟嫌燙手,他一碰到就輕輕地抖動一下。沈晏深吸一口氣,拉著他的手放到自己腰上不準(zhǔn)他再動,咬牙切齒道:“還敢來招惹我!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徐琢清朦朧著眼“嘿嘿”一笑,咧著嘴沉沉地睡了過去。“磨人精……”沈晏摸著他的臉,低嘆一聲,臉上卻是失而復(fù)得的滿足。作者有話說:第4章、徐少爺納妾(4)徐琢清第二日直睡到午時,若不是被沈晏催著起來吃飯,還能再睡上一天一夜。他腳上的腫塊雖然還未消下去,但昨晚被沈晏涂了藥膏按摩一番,已好了許多,只是沈晏不許他下地,硬要他回去再調(diào)養(yǎng)半月。飯后兩人小憩一會兒,便打算出發(fā)回家了,徐老爺徐夫人在家等得心焦,又差人來催了一趟。“家里……可還好?”“你說呢?娘一聽你被綁了,直接暈了過去,大哥大嫂也是急得到處求人?!鄙蜿瘫е熳燎逡粋€翻身上了馬,拿披風(fēng)將他裹得只余一張小臉在外面。“哦……”徐琢清想問那你呢,動了動唇還是沒好意思問。沈晏卻像是知道他要問什么,低頭道:“要是再找不到你,我也要瘋了?!彪S后一甩馬鞭,馬匹小跑起來。徐琢清心里美滋滋的,又想到自己曾以為家人都不在意他而動了輕生的念頭,不免羞愧不已。“對了!那靈兒與她jian夫……可抓到了?!”“傷害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放心,他們以后都沒機會為非作歹了?!碧岬侥莾扇耍蜿痰谋砬橛株幊料聛?,眼里滿是煞氣。可奇怪的是,徐琢清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點都不怕他了,因為這人對著自己永遠(yuǎn)是溫柔的。他心里一陣悸動,忍不住往背后的堅實胸膛又靠了靠,一雙不安分的手從披風(fēng)下探出,在男人的大腿上來回輕撫,朝著腿根滑去,大腿上的肌rou幾乎立刻就繃了起來。“昨晚還沒罰夠我?”沈晏喘著氣,由他撩撥,昨夜的火連著現(xiàn)在的火,撩得他都快坐不住了,猶如一個剛動情欲的毛頭小子,恨不得干他三天三夜。“……以前不老實得很,現(xiàn)在怎地不開竅了!”徐琢清咬牙罵道,索性轉(zhuǎn)身摟住男人的脖子,仰起身去親他的嘴。“你……小心!”沈晏連忙摟緊他,生怕他摔了下去,上身卻是俯下去由著小少爺在他嘴上臉上一陣亂啃。“我……我出門前洗過了……你……”徐琢清說了一半便說不下去了,沈晏那火熱的視線像是帶著溫度,盯得他燥熱難耐,一顆心跳得快要蹦出來。“相公過會兒可別求饒……”沈晏咬著他的耳朵道,這回是怎么都忍不下去了。徐琢清小心翼翼地伏在馬背上,抓著韁繩,披風(fēng)還蓋在身上,只不過下面的衣衫已是大敞,褲子也被褪到了屁股下,在黑色披風(fēng)的映襯下,白得刺目。沈晏拿手指勾弄幾下,見后xue已足夠濕滑,便扶著發(fā)脹的暗紅陽具,一寸寸頂了進(jìn)去。直到整根沒入,他才閉眼呼出一口氣,腹下三寸皆是青筋暴突。他也不動,隨著馬匹的奔跑在那rouxue里左右攪動,享受極致的快意。徐琢清趴了一會兒,卻覺得難捱了,身前的rou棍被擠在身體和馬鞍中間,摩擦間又痛又爽,想摸摸又摸不著,身后那處好不容易被填滿,那人也不肯替他弄一弄,真是急死個人。“你、你倒是……唔……動一動啊……”沈晏瞇起眼,笑得邪氣,托住徐琢清的肚子,一把將他摟起坐到自己腿上,不等他驚呼出聲,便雙腿用力一夾馬肚,大喝一聲,身下的馬登時一聲嘶鳴,敞開腿飛奔起來。“呀啊——!”徐琢清驚叫一聲,體內(nèi)的猙獰之物直直地頂進(jìn)最深處,這就算了,那馬匹飛奔起來豈是常人經(jīng)得住的,每次屁股都被顛離馬鞍,又重重地坐下去,那根硬物越頂越深,底下一對飽滿的卵蛋都幾乎要塞進(jìn)去。徐琢清被頂?shù)糜置浻蛛y受,也不敢亂動,那馬跑得實在太快了,他嗚嗚地哭了一會兒,滿臉淚水好不可憐,可不多時,xue眼兒里似乎被磨出了一絲樂趣,酸酸麻麻的直沖頭皮,他一哽,尾音轉(zhuǎn)了個調(diào)兒,再出口已是浪叫連連了。“如何?伺候得相公可舒服?”沈晏一邊粗喘,一邊摸到對方胸前那挺起的兩粒,用指腹揉搓。他也不好受,底下那rouxue實在太緊了,就沒松開過,他不得不咬緊牙,才不至于被夾得泄出來。“啊!啊……舒、舒服……唔嗯!太深了……”徐琢清爽得眼前景象都看不清了,只看見路兩旁的樹飛快閃過。體內(nèi)那硬物頂?shù)糜挚煊趾荩屗膬?nèi)里毫無抵抗之力,只能被一次次地破開搗弄,“嗚……要、要去了……”“呼……讓我來好好cao一cao相公舒服的地方?!鄙蜿掏α送?,調(diào)整了一下角度。“啊啊別——不要那!會死的!”徐琢清才剛被蹭到,就渾身一抖軟了腰,扭著身子左右躲閃,可他全身都只靠著沈晏的手臂和底下那沖撞的孽根固定住,根本無處施力,這么一扭反倒讓兩人相接處磨得更厲害。撐開xuerou的碩大guitou好似一個小雞蛋,轉(zhuǎn)了個方向,yingying地頂住要命的那一處,隨著沈晏托住他屁股的手一放開,便重重地頂了上去,“啊啊啊——壞了壞了……嗚……”前頭的rou棍一抖,馬眼一酸,一股股的yin液沖了出來,徐琢清也不知道射了什么出來,只覺得整個下身仿佛失禁一般,酸脹舒爽,有一陣兒甚至前后兩處都沒了知覺,整個人像是飄在云端上。然而云霧散去,瘋狂的快感又如潮水而至,比之前還洶涌。身下的馬還在狂奔,因高潮而痙攣不止的rou道擋不住外來猛力,硬生生地被那粗壯的硬物一次次破開,頂著那處軟rou刺激。“唔——!啊啊……又到了……”徐琢清猛地仰起頭,雙手在身側(cè)胡亂地扯著衣衫,渾身僵直,rou根抖動著又流出一股精水。沈晏擰起眉,悶哼著開始射精,射完也不抽出來,繼續(xù)插在濕熱的rou道里,隨著身下的顛簸上下摩擦,不一會兒就重新硬了起來。“不、不行了,緩緩……沒、沒東西了……”徐琢清哀叫道,他這會兒根本碰不得,一碰后頭就要絞緊,前頭射得都發(fā)痛了,“嗚嗚……相公,別、別折磨清兒了……”“好,相公疼你……”沈晏一抽馬鞭,載著又哭又叫的徐少爺一路奔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