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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正中兇尸的斷臂解了赫連羨的燃眉之急,然后抬頭觀望星象,星子太少了,他又沒帶星盤,連最簡易的八宮位星陣都組建不成,這可如何是好……江紅菱砍掉一兇尸的人頭,濃黑色的血液登時濺了她一身,被砍斷頭顱的兇尸嘶吼一聲,更為兇狠的召喚同伴將江紅菱一步步逼入死路。江紅菱退無可退之時看到了高高蹲在旗桿上抬頭望天的陸忘川,揚(yáng)聲喊道:“陸公子接劍!”一柄銀劍朝自己飛來,陸忘川伸手接住,足尖點在旗桿上站起身,掂了掂劍的分量,然后揚(yáng)手一劍斜劈下去。犀利強(qiáng)勁的劍氣像割一樣將群尸齊刷刷的齊腰斬斷,兇尸吼叫聲瞬間吞噬東風(fēng)里。“砍頭沒用”陸忘川立在旗桿上道:“攔腰斬斷讓他亂走亂爬,才能應(yīng)付的來”江華踢飛一個用手朝他爬過去的兇尸的上半身,哼道:“說的一口漂亮話,這么厲害能打你還躲的那么高?真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陸忘川:“都過去都過去!把他那張嘴撕爛!”江華:“你撕一個試試!我讓你永遠(yuǎn)都睡不著!”赫連羨:“什么時候了你們還在吵!媽呀他咬我腳脖子了啊啊啊啊??!陸前輩!”江紅菱飛過去斬斷斷臂的手腕,把他拉到一邊,衣著散亂風(fēng)范依舊,鎮(zhèn)定道:“江華,可以開始了”江華足尖一點朝陸忘川飛過去,一肘子把他懟開:“別人是站著茅坑不拉屎,你是站在桿上曬月亮,走開!”陸忘川把桿讓給他,又站到了旁邊的屋頂上,沒在和他吵嘴,而是再度抬頭用念力驅(qū)趕天上的云層,今夜并非沒有星子,而是星星都被厚重的云層遮了起來。江華抽出腰間玉笛,在指尖打了一個漂亮的轉(zhuǎn)兒,玉笛一橫放在唇邊,溫柔遣眷的笛音如環(huán)佩清泉婉婉流出……聽了這弦樂瓚名的笛音,陸忘川禁不住轉(zhuǎn)頭看他一眼:“我當(dāng)你只會吹一些震鬼的曲子”江華一拿起笛子仿佛變了一個人,閉著眼眸專注于手中玉笛,吹奏起這一曲‘故里’。此曲意在撫慰戰(zhàn)場上的亡靈,讓其魂夢歸故里,雖然在東風(fēng)里只是一個假象,但這假象已足以迷惑這些兇尸暫時的馴服他們。江紅菱忽然向前奔跑:“陸公子,亂葬崗!”陸忘川提著劍在屋檐上隨著她向前飛奔,赫連羨留下為江華護(hù)法,只要笛音不斷,江華就不可受干擾。直到現(xiàn)在陸忘川才察覺東風(fēng)里的死士只是為亂葬崗看門的,粗俗些說就是看門狗,亂葬崗才是今夜大戲。小巷的盡頭是一座不高不矮的山坡,陸忘川在前世鏡中看到過,正是聶華陰招魂的地方。奔向亂葬崗的不止他和江紅菱,還有地下厲鬼,數(shù)不勝數(shù)的厲鬼!陸忘川幾乎能聽到他們蓄勢待發(fā)的鬼嘯,他們?nèi)y葬崗干什么?難道亂葬崗有人在召魂?亂葬崗近在眼前,陸忘川忽然道:“地面不能待了,快上來!”江紅菱此時也很信任他,足尖一點朝他飛過去。陸忘川顧不得許多,一手?jǐn)r住她的腰帶著他飛向亂葬崗頂部一株枯樹上,松開她蹲在樹干上,朝她噓了一聲。江紅菱蹲在他身邊,果真不再言語,看著不遠(yuǎn)處。亂葬崗果真有人在招魂,或者說不是人,是兩位死侍,失去靈魂的兩個走尸披著黑斗篷,手里拿著一支黑幡召魂旗,正有規(guī)律的左右搖擺。一個個鬼影從地下冒出來,朝他們圍了過去。用召魂旗招魂,比當(dāng)年的聶華陰聰明多了,也比他有本事多了。陸忘川看了幾眼黑幡旗面上的符咒,從衣襟里掏出一只破破爛爛的小旗子,咬斷自己的指尖在上面照貓畫虎的臨摹。江紅菱有些意外:“哪里來的?”“方才旗桿上扯下的,不然真在曬月亮嗎?”忍了白老鼠精一晚上,陸忘川終究沒忍住刻薄了幾句。江紅菱微微笑道:“其實江華對你并無惡意,他只是最忌諱……”“噓——”陸忘川示意她噤聲,撇斷一根樹枝綁上旗子,拿在手里輕輕搖晃。呵,驅(qū)魂旗還真有用,雨后春筍一樣冒出來的鬼頭忽然不動了,隨之又一顆顆的藏了進(jìn)去。一位死侍的頭部忽然動了動,揚(yáng)手就把招魂旗朝他們揮了一下。陸忘川眼疾手快的抓住江紅菱的胳膊離開枯樹,旗風(fēng)落在枯樹上,枯樹登時化為一團(tuán)黑霧。好邪的功夫,陸忘川帶著她落在另一顆枯樹上,長劍一伸掃出去一道劍氣,打散數(shù)個鬼魂,退卻死侍數(shù)步。江紅菱問:“你的劍法,怎么沒見過?”陸忘川左接右擋把死侍打過來的旗風(fēng)盡數(shù)又打了回去,得暇答道:“亂劍,瞎砍”江紅菱皺眉,他的劍法雖亂,但卻十分辛辣霸道,亂中有序唯快不破,實在玄妙。眼見死侍圍的越來越近,陸忘川咬咬牙道:“別捉摸了,有命活著出去我教你”江紅菱抿唇笑了笑,豁然揚(yáng)聲道:“江華,亂葬崗鎮(zhèn)魂!”話音剛落,‘故里’笛音消失,天地之間一片寂然,連陰風(fēng)都驟然加急。江華忽然睜開雙眼,怔怔的看著手中的玉笛。赫連羨問:“怎么了,一曲還沒吹完”“我的笛音,被封了”赫連羨臉色驟變,笛音被封?江華的笛音被封?和唐鶴共稱‘珠蓮并蒂’豈止一張皮相,江華的笛子和唐鶴的柳琴當(dāng)年合奏一曲‘安息’震天下之魂靈,滅盡四海內(nèi)厲鬼,他們二人相輔相成相應(yīng)相合,也只有彼此才能通透對方樂理內(nèi)力,此時江華竟然說他的笛音被封了……天邊忽然傳來一聲微微顫鳴的琴音,仿佛是彈奏之前的調(diào)音。江華手中的玉笛與之共鳴,輕輕顫動。天邊忽現(xiàn)一個消瘦的人影,那人背著一把柳琴從高處慢慢走下,煢煢孑立,步伐輕緩。遙遙一個側(cè)影,人臉都看不真切,赫連羨卻如見到厲鬼一樣面色刷白后退幾步。江華驟然握緊手中的笛子向亂葬崗飛奔!陸忘川看著慢慢走下來的那個男人,他一身青色長衫,身后背著一把柳琴,身形消瘦欣長,雙眼上綁著一條白帶,雖然他的眼睛被遮去看不清面容,但通身的氣質(zhì)卻是極其的溫雅瑞澤,像個書生。“誰?”陸忘川問。江紅菱緊緊皺著秀眉看著那個男人一步步走下來,同樣的不可置信:“唐鶴,他竟真的活著第二十二章:唐鶴在亂葬崗山坡頂上數(shù)尺高的地方臨空坐下,取下身后柳琴放在雙腿上,雙眼被一條白帶緊緊綁住,手扶在琴弦上貌似在調(diào)音。第一聲琴弦顫鳴聲從他手中飛出時,陸忘川已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