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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也得得個發(fā)配充軍的罪名吧?”常蘭搖著娟扇,慢慢走到莫凌風面前,笑著說道,“你也別怪你父親心狠,就你這樣將莫家至于人輕之地,試問有幾個人能原諒你?”莫凌風并未回答,而是轉(zhuǎn)頭看著莫祁銘道:“對于傳聞我不想辯解什么,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凌風行得正做得端,便是有人說,那又如何?”“如何?”莫祁銘轉(zhuǎn)過身,從茶桌上,拿起一張紙,憤怒地扔進莫凌風的胸口道,“你自己看看吧。”莫凌風疑惑地展開紙,那字里行間的話言都向他透露著一個消息:蘇家要求休妻。莫凌風輕聲一哼,果然這才是池墨的目的。“現(xiàn)在蘇丞相已經(jīng)將你的事情,還有我們莫家的事情都捅到皇帝那里去了,上面查起來不過是時間問題,虧得你到現(xiàn)在還不明所以?!蹦钽懞鸬?。“父親,便是凌風做錯了,也不過是個休妻的罪名罷了,而那些個販賣私鹽,賄賂朝廷命官的事情,好像不是凌風做的吧?”莫凌風冷冷地說道。“大哥,咱們莫家根本就不需要做這樣的事情,這些都是那個蘇丞相栽贓嫁禍的。”莫凌云快步上前,一把拉住莫凌風道。莫凌風多半也能猜到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但是他們是商家,對方是管家,俗話說民不與官斗,此事一出,便是從未做過的事情,也會為人所嫁禍,到那時便是百口也莫辯了。“此時因我而起,自然由我去做?!蹦栾L嘆口氣道,“我會親自去丞相府,如若是那蘇紫想要離開莫家,那么我莫凌風自會遂了她的心愿?!?/br>“凌風,現(xiàn)在丞相府的人那么恨你,你去豈不是要送死嗎?”彧琳恐懼地摟著莫凌風道。“他們畢竟是大戶之家,而且我現(xiàn)在還算是他們的女婿,想來不會有事兒的,母親盡管放心?!蹦栾L拍著彧琳的手臂,安慰道。“你要去就趕緊去,別讓我們一家人跟著你陪葬。”莫凌霄憤怒地吼道。莫凌風白了他一眼,并未與他爭執(zhí)什么,他知道現(xiàn)在過多的爭執(zhí)都是無味的,能真正解決問題才是最重要的。第18章第十八章就在莫府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丞相府的后院也不太平。蘇檀屋中,坐在炕椅上的池墨看著一臉得意的蘇紫,冷冷地問道:“這些傳言你父親是怎么知道的?”“哼,咱們不是要教訓教訓他們莫家嗎?現(xiàn)在豈不是做的很徹底,我看啊,那莫凌風這次想不休我都不行了?!碧K紫笑著說道。池墨打開折扇,言語淡漠道:“這可與當初我們商議的不一樣,難道你不應該對我解釋一二嗎?”蘇紫上前一把挎住池墨的手臂,笑靨如花道:“不一樣又怎么了嘛,咱們當初不是說好了要給莫家教訓的,既然是教訓,那何不鬧大一點,弄得人盡皆知,讓他們莫家從此在京城消失。二世子,這難道不是你當初希望的?”池墨冷冷地甩開蘇紫的手,眼神中的陌生看的蘇紫心悸。“你這可不是讓他們在京城消失這么簡單,這可是滿門抄斬的重罪,紫兒meimei不覺得這樣有些太過了點嗎?”池墨將折扇在胸口輕拂,他不知道如若沒有這折扇掩飾自己情緒的話,他會不會在丞相府就將爆發(fā)出心中的憤恨。蘇紫眼眸一沉,嘴角彎起一個讓人捉摸不定的笑容,道:“哼,你終于承認舍不得他了?”池墨也報以一個怪異的笑容,道:“紫兒meimei,我池墨既然答應娶你為妃,又豈會反悔,你何苦這樣作賤他人?”蘇紫突然哈哈笑道:“池墨,你是什么樣的人我會不知道?你與我一樣,看中的東西絕不手軟,宮中的皇帝,宮外的世人,你又放過幾人?現(xiàn)在終于嘗到求而不得的滋味了?”池墨深褐色的眼眸漸漸脹大,眉心的紅痣呈現(xiàn)出讓人心悸的深紅,他收起折扇,嘴角微微上揚,道:“我直道你與我是一樣的,但是現(xiàn)在看來,你與我并不一樣?!?/br>“哼,隨便你怎么說,總之,我既然想做世子妃,就一定會做到,所有擋我路的人都必須死。”蘇紫的眼中射出一絲殺氣,與她往日的柔情似水完全不同。一直趴在床上沉睡的蘇檀顯然也被蘇紫的憤怒給吵醒了,他一臉疑惑地看著兩人,心中有一絲隱隱的不安。突然門外傳來一聲高聲喚道:“公子,青衣少主求見?!?/br>聽聞此言,蘇檀混沌的大腦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他立刻從床上躍起,疾步繞過蘇紫與池墨來到門前,高興地說道:“去,快給我打盆水來,我要洗洗親自相迎。”“哥,你不覺得自己像條狗嗎?”蘇紫走到他身邊,在他耳邊小聲說道。“你……”蘇檀剛想發(fā)作,卻見蘇紫的身影早就輕快地走出了屋子,只是離去之前,她卻丟下了一句耐人尋味的話:“我且看看,你們?nèi)绾稳缭???/br>蘇檀并未將青衣請進府中,因為青衣說什么也不肯踏進丞相府,于是蘇檀便與青衣一同回到醉風樓,至于池墨為何會跟在他們身后,便是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原因何在。醉風樓的包廂,青衣準備了一壺好茶,在莫凌風那里喝了這些天的苦澀茶水,倒是讓他特別想念這自家的香甜清茶。“青衣少主終于出現(xiàn)了,這些日子沒見,怎得好像憔悴不少?”蘇檀端著茶盞,身子卻不由自主地往青衣身上傾斜而去。青衣微微一笑道:“難道蘇公子不知青衣為何會憔悴嗎?”池墨輕搖折扇,笑著說道:“莫不是與那莫家大公子糾纏太久,所以青衣少主才……”青衣端起茶壺為自己倒了一杯清茶,嘴角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看著蘇檀與池墨道:“這難道不是你們所希望的嗎?”“不,這不是我希望的,我怎么可能希望你與那莫凌風有什么糾纏?”蘇檀放下茶盞,急切地將身體貼上去,解釋道。青衣不著痕跡地往邊上靠了靠,低頭端起茶盞,淺酌一口后放下,道:“既然蘇公子不想我與那莫公子有牽連,那蘇丞相又為何會那樣說?難道不知一旦這樣傳出去,青衣的醉風樓怕是再也不會有人光顧了?!?/br>蘇檀將凳子移到青衣身邊,趴在桌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口中則喃喃道:“醉風樓便是不開又怎樣,我養(yǎng)你呀。”青衣眼神圓瞪,這樣的話他聽過無數(shù),早已淡然,只是往日的那些紈绔公子,說此話時多少帶些輕視,但是蘇檀的話卻讓青衣完全感覺不出來不屑,他那清澈明亮的眼眸,帶給青衣不一樣的感覺。“蘇公子說笑了,醉風樓是青衣祖上留下的,豈能說不開就開?”青衣避開他的眼眸,淡然道。“那青衣少主今日找我們來所謂何事?”池墨不耐煩地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