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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春蘭嚇了一跳。“什么?什么?少爺您說的是真的?”春蘭眼睛圓瞪,一臉的不可思議。春蘭搞不懂,這少爺今天是怎么了?從來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他不僅對二世子感興趣,而且居然還要聽?wèi)?,他可是從來不聽?wèi)虻难?,以前老爺夫人招呼戲園子里的人來唱戲,他都是躲在一旁看書的,也正因如此,府里都好多好多年未聞戲聲了,可是今兒個他這是咋了?“當(dāng)然是真的?!蹦栾L(fēng)微微一笑,仿佛春風(fēng)吹暖了人的心靈。“太好了,終于又可以聽?wèi)蛄恕!?/br>第3章第三章醉風(fēng)樓果然是城里最大的戲園子,今兒個來莫府唱戲,光折子戲就準(zhǔn)備了幾十部,看得彧琳和幾位姨娘都沒了主意。“二妹,你說我們是聽驚夢呢?還是聽莊周夢蝶呀?”彧琳拉著身邊的瀾清問道。瀾清原也是園子里的,是莫祁銘十八年前從江南帶回來的,可是進(jìn)府這么些年了,她愣是沒生下一男半女,于是盼子心切的莫祁銘兩年后又先后納了郁鳳和常蘭進(jìn)府,這才讓人丁單薄的莫府熱鬧起來。“jiejie啊,今兒個是我們大少爺要聽?wèi)颍@折子名怕還是要他來定奪呀。”瀾清不好意思地微微一笑說道。坐在一旁的郁鳳也湊近了,一邊搖擺著手中的絹扇,一邊故作姿態(tài)地說道:“這都是什么夢啊夢的,寓意怕是不好吧?”郁鳳和常蘭原是府中的丫鬟,后來給莫祁銘填房之后,曾一度作威作福不將彧琳這正室放在眼里,雖說也被彧琳說過好多次,但是這種情況在兩人生下兩子四女之后,卻似愈演愈烈。彧琳膝下只有莫凌風(fēng)一子,對這事兒郁鳳和常蘭沒少明褒暗諷,弄得彧琳心里很不痛快,平日里自然也就很少和她們有來往,再加上莫祁銘對此事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她就更沒辦法計(jì)較什么了。“我看,還是聽斷橋吧?!辈恢螘r,春蘭已經(jīng)將坐在輪椅上的莫凌風(fēng)推到了彧琳她們身后。“喲,大少爺來啦。”郁鳳聳聳肩,轉(zhuǎn)頭朝常蘭使了個眼色,絹扇搖得更甚,道,“咱幾個今兒個都是沾了大少爺?shù)墓?,否則啊,還指不定啥時候能聽到出戲呢?!?/br>“是啊,jiejie您說吧,這您家的凌云和meimei家的凌蕭,誰能有這樣的福氣將醉風(fēng)樓請到家里來唱戲呀?”常蘭的話刺耳的很,讓莫凌風(fēng)不禁微微搖頭。這要是在平素,她常蘭也會看看場合,可是今日不同,郁鳳的兒子莫凌云前兩天剛被選進(jìn)宮做了太子的侍讀,這身價一下子就上去了,讓郁鳳在莫府的地位儼然超過了她彧琳,常蘭這根墻頭草自然也就倒向了郁鳳。“兩位姨娘,凌云和凌霄那都是皇家的人,此等世俗草臺又豈能入得你們的眼?”莫凌風(fēng)微笑道。莫凌風(fēng)早就看清這些個姨娘之間的明爭暗斗,只是不喜多話的他,平日里也不曾計(jì)較什么。他不想成為眾矢之的,但卻偏偏為人所不容。想來是莫凌風(fēng)的話很入郁鳳她們的耳,所以她們只是相視一笑之后,就走到遠(yuǎn)處的椅子上坐下,滿心喜悅地對樓下的戲臺指指點(diǎn)點(diǎn)。“不就是凌云被選去做了太子的侍讀嗎?有必要如此囂張嗎?我家凌風(fēng)這是無心仕途,否則哪輪到她家的凌云?”彧琳不高興地埋怨道。莫凌風(fēng)聽出母親的話里話,但是卻又無法寬慰,只得在一旁尷尬地笑笑。“jiejie,凌風(fēng)也不錯呀,畢竟是皇上賜婚,這是多少王公貴族求都求不來的呀,jiejie還有什么不滿意的?”瀾清拉著彧琳的手安慰道。瀾清應(yīng)付這些事情從來都是游刃有余,膝下無子的她平日里對凌風(fēng)那也是關(guān)懷備至,不為別的,只因當(dāng)初她剛?cè)腴T時,凌風(fēng)奶聲奶氣地沖她叫了聲“姨娘”。“那是,我家凌風(fēng)可也是為皇上所看重的?!睆盏哪樕⒖剔D(zhuǎn)陰為晴,瀾清每次都能哄得她心花怒放。“看戲看戲?!彪S著樓下戲臺上的開鑼聲,不知何人說了聲,于是樓上的人都端坐好,準(zhǔn)備開場。莫凌風(fēng)其實(shí)并不是真的想看戲,他只想看看那個青衣是如何的妖媚,身為一個男人,他又會如何將白娘娘演繹地入木三分。“天啦,青衣好美啊。”“是啊,這份容貌怕是女子也自愧不如吧?”“是啊,難怪城里那些個公子哥兒會為了他大打出手?!?/br>莫凌風(fēng)一邊聽著身后丫鬟們嘰嘰喳喳的議論聲,一邊看著臺上那個貌比潘安的男子。如玉水袖,妖嬈魅影,感天動地,情滿人間。那原是千嬌百媚,妖艷逼人的白娘娘,在他的一顰一笑間,竟多出了些讓人心動的情愫來。莫凌風(fēng)看著臺上比妖孽更妖,比美人更美的男人,眼神似一汪如水清泉,讓人看不見底。莫凌風(fēng)肯定沒有想到,當(dāng)他在打量那個戲臺上的男人時,那人似也在暗中偷偷地觀察他。青衣雖從未見過莫凌風(fēng),但在坊間對其卻早有耳聞--------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面若桃瓣,眉如墨畫,鬢若刀裁,一雙眼霧蒙蒙如青煙,兩彎眉深渾渾如刷漆。遠(yuǎn)遠(yuǎn)看去,恬靜自然,宛如畫中人,讓人不敢染指。匆匆?guī)状蔚哪抗馀鲎?,青衣不由心生異樣,那仿佛是冥冥中已然注定好了的,只待緣分翩然而至?/br>一曲終罷,莫凌風(fēng)示意春蘭過來。“母親,孩兒想親自去打賞,您還想聽什么,我讓他們?nèi)?zhǔn)備?!彼趶斩呡p聲問道。“親自去啊?”彧琳想了想說道,“也好,不過下樓要小心。至于后面聽什么,你拿主意就好了。”“是,孩兒先行退下?!?/br>……后臺比莫凌風(fēng)想象中要凌亂得多,他從不喜歡待在人多的地方,于是對春蘭交代一番之后,便獨(dú)自推著輪椅來到后園的涼亭之中。時近端午,百花盡展,園子里自有一番愜意自在,平日里無事之時,他也喜歡沉浸其中,品自然心境,忘俗世憂愁。遠(yuǎn)遠(yuǎn)地春蘭領(lǐng)著青衣入園,原想先去通報(bào)一聲,沒想?yún)s被青衣阻止,春蘭也只能羞紅臉退出了后園。面對他那暖入少女心,羞染少女顏的笑容,怕是任何女子都無法拒絕。“素聞凌風(fēng)公子,平日里從不與外人來往,看來普天之下能與公子平視而立之人,除了當(dāng)今天子,怕也就只有在下一人而已。”青衣緩緩走到?jīng)鐾ぶ?,拱手輕笑道。青衣站在莫凌風(fēng)身后,環(huán)顧四周,周遭的一切是那樣的安靜,天地間仿佛僅剩他們二人。“平生知己難尋,既尋不得,又何苦去尋?!蹦栾L(fēng)的聲音仿佛充滿魔力,讓青衣的心頭不禁蕩漾開來。莫凌風(fēng)緩緩地轉(zhuǎn)過身,眼前的青衣已然褪去油彩,一雙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