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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他可是真不知道。今兒的情勢,他也看出來了,石海巖把自個兒叫回來,八成是被他身旁這個師父逼的,謝無淵非常敷衍的抬手抱拳,“哦,失敬失敬。”齊于杰完全不以為意,先是掏出了一大沓銀票,真的是一大沓,謝無淵目測,至少五十張,現(xiàn)在發(fā)行的銀票,最低面額是五百兩,也就是說,最少兩萬五千兩銀子,“劣徒的事兒,多虧了謝公子周旋,一點兒心意,不成敬意?!?/br>謝無淵想了想,還是接了下來,銀票嘛,不要白不要,反正他估計,有他那個二娘在,他爹沒幾天就要給他斷銀子了。“這是又有什么事兒?”謝無淵仍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兒,完全沒拿齊于杰當(dāng)長輩看。“不知道謝公子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齊于杰也絲毫不在意。加入他們?順風(fēng)賭坊?給他們當(dāng)打手嗎?“不好意思啊,我改邪歸正,以后不賭了。”謝無淵面無表情的拒絕了。齊于杰“哈哈”笑了兩聲:“看來謝公子沒理解我的意思?!?/br>哦,讓你尷尬了,對不起啊,我就是不知道你啥意思,你能咋地?“系統(tǒng),你說這順風(fēng)賭坊到底是個啥?”謝無淵在心里問道。“叮,”系統(tǒng)連停頓都沒停頓,“都說了我只能調(diào)用你的數(shù)據(jù)了,你怎么這么煩??!你都不知道我怎么能知道?你要擲骰子嗎?不要擲骰子就閉嘴!”尼瑪怎么這么兇,你吃炸藥了?!我擲骰子干嘛,當(dāng)著他倆的面大變活人嗎?!“你仔細(xì)聽,他在解釋?!毕到y(tǒng)這次沒和他抬,“他說好像是一個什么組織——”謝無淵心道,他說的還用你告訴我?我自己不會聽嗎?齊于杰的嘴開開合合,呱啦呱啦了大半天,喝了三壺茶,這才說到重點。說來說去,就是一個有錢有閑的江湖組織,叫順風(fēng)幫,瞧上了謝無淵的手段,想招攬他。可真是閑的,謝無淵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他,“不去,除非你們把最高的那個輩分讓給我。”齊于杰剛說了,這是一個以“師徒”相稱的組織,師徒,師徒,師祖,師孫——全是這種稱呼。尼瑪進(jìn)去以后逮著人就喊師叔,師祖,也是夠了!齊于杰張著的嘴半天沒合上。“做不到就算了,”謝無淵起身,打算離開,“其實我沒幫你徒弟什么忙,姑娘又不是我搶的,人也不是我賣的?!?/br>齊于杰笑道:“這才是真手段?!?/br>謝無淵“嘖”了一聲,心想,何賀要是有這老頭這覺悟該多好。☆、她腦子有坑嗎?謝無淵要走。齊于杰補(bǔ)了句,“謝公子,你提的事情,我會跟上面反映,最快明天就有消息了,還望謝公子說話算話?!?/br>“那是自然。”謝無淵笑應(yīng)下。謝無淵這幾天睜眼的第一件大事兒,就是擲骰子。可能他的好運(yùn)氣在第一天的時候就都用光了,眼瞅著這都第四天了,他還是一個“四”都沒擲到,倒是平白得了幾個“六”,健康值上限是一個勁兒的往上漲。這天,謝無淵正在家窩著種蘑菇呢,茶韻上來了,說道,今兒又有人遞了帖子。謝無淵倚在床上,懶洋洋的問,誰啊,這么不長眼。茶韻應(yīng)道,說是石公子,茅公子。謝無淵笑道,石公子定的哪天?茶韻說:“沒說具體時間,就說讓您得了空過去趟。茅公子那邊倒是催的急?!?/br>“你理他呢,”謝無淵輕笑一聲,“頭上還疼么?過來我瞧瞧。”茶韻低了頭,挪過去,看著挺不情不愿的。謝無淵撩起她頭上的劉海,仔細(xì)看了看,給她吹了吹,“用了藥,看來好的差不多了。”茶韻“嗯”了一聲,擺明非暴力不合作。“行了,別跟我置氣了,”謝無淵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fā),“你說你比我還大上三歲呢,怎么這么小孩子氣?”“奴婢哪敢跟您置氣?”茶韻嘀咕道,“還不是您讓奴婢這幾天都別在您眼前晃悠,這會兒子想起來了,又把奴婢喊來?!?/br>謝無淵笑了:“你瞧瞧你,我原話說的可是,傷好前不用做事,原是體恤你的一句話,怎么到了你嘴里,倒成了我罰你了?!?/br>“奴婢說不過您,不和您說了?!辈桧嵃烟臃诺揭慌缘淖雷由?,轉(zhuǎn)身走了謝無淵笑著拿起石家的帖子,心道,石海巖你可真有種,就這么把爺給賣了,還指望爺再湊上去,爺不整回來,爺就跟你姓。謝無淵還沒想好怎么整回來,茅皋和馮文華就被傳上了應(yīng)天府。還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謝無淵搖著小扇子,坐在茶館里喝茶,心道,之前還是他被掛在墻頭接受輿論的鞭撻,這會兒,就變成了剩下這倆貨了。“應(yīng)天府尹堂審茅家公子和馮大爺”很快代替“十二年前的傳奇故事”,成了現(xiàn)下最火的段子。馮家背后使力,茅家也不甘人后,大眾輿論很快成了茅皋和馮文華的另一個戰(zhàn)場,總之,現(xiàn)在南淮人們茶余酒后的消遣,就是這件“兩家爭一女”背后的真相。謝無淵隨隨便便出個門,就能聽見一溜煙兒的小道消息——像什么“十里街紈绔遭誅”,又或者“應(yīng)天府尹出面調(diào)停,茅馮兩家有望和解”。更有甚者,就連故事的版本都有了變化。不少人猜測“馮文華其實看上的根本就不是那個丫頭,而是茅皋本人”。當(dāng)然,也有人感慨“那錢老漢可真是個人物,一手二桃殺三士玩的可真漂亮?!钡鹊鹊鹊取?/br>謝無淵是聽的津津有味,嗑著瓜子,搬著小凳兒,心道,勞動人民的智慧果真是無窮盡的,這么幾天就把故事推演成了這許多版本。他成天按時按點兒的和勞動人民混在一塊兒,感慨古代人們的腦洞奇大無比。謝無淵坐著馬扎,在街上被何賀抓回去好幾次。“你就不能上進(jìn)點兒?”何賀用恨鐵不成鋼的目光看著他,“這好不容易戒了賭,不去賭坊混了,你就不能好好學(xué)個習(xí),天天向個上,非得成天和這堆人混在一起?我就不明白了,這種人,有什么好的?”謝無淵笑瞇瞇的搬起小馬扎,也不和他吵,徑自回府天天向上去了。何賀期間還來了兩趟,無非是繼續(xù)催促謝無淵好好學(xué)習(xí),準(zhǔn)備科考。說是從現(xiàn)在開始準(zhǔn)備,正好能趕上明年的院試,再準(zhǔn)備準(zhǔn)備去考鄉(xiāng)試,鄉(xiāng)試完了正好到會試,再到殿試,一趟考下來,也就三年多一點兒的功夫,想想啊,加冠禮正好和放榜一起,多帶勁啊。謝無淵白了他一眼,道,“你當(dāng)我傻啊,我要真能一趟考下來,我就成咱大梁朝第一人了,回頭就能出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