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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其實這事兒本該由大嫂來cao持,送首飾給兒媳婦的,不過大嫂如今是不在跟前兒,若是有機(jī)會,她那兒原也有些好東西的?!?/br> 楚荷這是頭一回聽人提及婆母張氏的事兒,話到了嘴想問,又想起她娘出嫁時再三交代的話,到嘴的話咽了下去。 楚三娘子交代過,她婆母的事兒在何家是個忌諱,許是上不得臺面兒,叫她不要問。 楚三娘子的原話是婦人家被婆家給禁足,多是沾了些不大光彩的事兒,這事跟她一個小媳婦無關(guān),若是剛進(jìn)門就摻和進(jìn)去,指不定還會被說她不害臊。 成親時,她是見過夫君在暗地里板著個臉,跟爺奶幾人關(guān)在房里談話的,那房門關(guān)著,她是不知道到底談了些甚,但總歸是涉及家里的事兒的。 楚荷乖巧的點點頭,去那堆箱籠里挑了些首飾讓丫頭拿著。 出了房門,往來的丫頭手里都抱著些東西,還有怡然院那邊幾個餅餅的小廝也在收拾箱籠,有那拿不定的,便過來問問主意。 楚荷有些驚訝:“嬸子不親自去看著堂弟的院子么?” “有甚么好看的,他們都有小廝,甚么東西放在哪兒比我可清楚多了,再說了,他們都長大了,有好些可不喜讓我們當(dāng)長輩的知道了?!?/br> 說起來,米仙仙見過好多在家里想當(dāng)一言堂的。尤其是上了年紀(jì)的婆子,最是想要拿捏著兒媳婦,在家里說一不二的,連用個飯都要讓她先分分再說,做的工錢得如數(shù)上繳,等要用的時候還得求爹爹告奶奶的,非要通過這些來彰顯自己在家中的權(quán)利。 這些婆子還不少,因為怕兒子跟自己離了心,便要把兒媳婦給掌控住,大到銀錢,小到人家房里有甚都要清點過問,時日一久,當(dāng)兒媳婦的心里有怨,當(dāng)兒子的也不滿,其實兩頭沒落到好。 米仙仙見過不少,更何況她膝下四個兒子,早前在縣里時,還有人打趣說她以后是等著享福的,四個兒媳婦伺候她。 伺候她? 她是沒丫頭下人伺候,還是自己沒長手? 娶的兒媳婦若是心胸好的,自然是有孝心,要是沒那份心胸的,她還能學(xué)著那些婆子似的指天罵地的罵兒媳婦,又鬧又哭的,非要讓兒子媳婦服軟么? 米仙仙可做不出來。 她堂堂一個官家夫人,有身份有地位,可做不出來坐在地上拍腿哭喊的丟臉事,早在幾個餅餅長大后,她便不再主動幫著去打理他們的院子了,都是讓他們自己看著添置,連最小的四餅在去歲后,他房里的事米仙仙也不再清問了。 這回收拾東西,她也只讓人抬了箱籠去,交代讓他們把貴重的、常用的都放進(jìn)去帶到京城里去,不常用的放在府上也無事,有留了下人們打理房舍,去了京城后還能跟著再采買的,余下她便一概沒管了。 楚荷聽她說起以前的事兒,焦躁的心也逐漸平靜了下來。家里的老夫人從昨日夜里便一直念叨著祈求上天保佑何家,保佑幾個孫子能考中,讓楚荷也大氣不敢出,二房雖然形色匆匆,但半點沒有憂心科舉場上的事,米仙仙這個二嬸更是說了好些幾位堂弟幼時的趣事,打從入了二房起,楚荷就再也沒有想起過還在科舉場上的夫君來。 晌午用了飯,米仙仙親自把人送了出去,還拍了拍她的手:“別多想了,安子苦讀這幾年,若真是考不中,你便是把這地給走穿了也無事,回去后好生歇歇就比甚么都重要了?!?/br> “你奶那里,只要你不當(dāng)著她的面兒歡天喜地的,她卻也是不會管你的。” 米仙仙偷偷給她出了個主意。 婆媳多年,米仙仙早就把婆母劉氏的性子給摸清楚了。劉氏這人,只要她眼不見心不煩也就不會輕易為難人。 只要楚荷不在她跟前兒晃,在自己房里想怎么高興都是隨她。 楚荷剛嫁進(jìn)何家沒多久,上邊的長輩只有劉氏老兩口,這些日子都是小心翼翼的陪在劉氏跟前兒,一回都沒有偷懶過,聞言,小嘴兒微微張開,都結(jié)巴起來:“這、這能行么?” 米仙仙含笑看著她。 楚荷便知道自己問了個蠢問題了,二嬸跟老太太婆媳多年,自是知道老太太性子的。 三日后,鄉(xiāng)試、院試等相繼考完。 一早,米仙仙便派了馬車去考場外邊接了他們,過了快兩個時辰,才把人接了回來。 何家科舉已經(jīng)有經(jīng)驗了,等他們一倒,先讓他們吃了口熱乎的飯菜,給燒好了溫水讓他們洗漱,又讓他們各自回房去歇息,等用晚食兒的時辰,相繼就醒了來。 “快來,早就讓廚房給你們備下了愛吃的飯菜。”米仙仙招呼他們。 滿桌子的菜色確實都是幾個餅餅愛吃的,給擺了半桌子,手邊四餅嘟著嘴兒,他早就反抗過了,但他娘說了,他沒去下場參加科舉,就不能挑。 科舉有甚么了不起的,他不下場只是沒甚興趣罷了,才不是他學(xué)問不夠。 他們家沒有吃不言寢不語的規(guī)矩,用飯時也說說話甚的,三餅問四餅:“小餅,人家柱兒又下場考童生了,你再不下場,以后柱兒可就甩在你前面了?!?/br> 四餅沒上當(dāng),挺著他的小胸膛:“柱兒是我的好友,他考上了就是我考上了,三哥,你不要挑撥離間的?!?/br> 米仙仙忙問:“怎么回事呢,你們怎么知道柱兒又參加童生考了?!?/br> 上一回嚴(yán)柱兒就下場過一回,縣考過了,府考沒過。 三餅道:“是聽縣里來的童生說的,許是知曉柱兒跟我們家的關(guān)系,說學(xué)問的時候便順嘴提了句,說柱兒讀書很是刻苦,書院的夫子都夸他,說上回府考沒過,這回府考定是能過的?!?/br> 米仙仙也是知道嚴(yán)柱兒為何要這般刻苦的。他有繼母,繼母還帶了哥哥,他爹又因為他生母遷怒,待他不好,只是顧忌何家,只得送他去讀書,又給零花等,就怕何家找他們麻煩,但何家又不在縣里,想來平日里也少不了冷言冷語的。 他要是考中了童生,那便是有了功名,就是沒有何家,也能給自己撐腰了的。 “既然柱兒下場了,又有把握能過,你們抽個空把平日里習(xí)的書給他寄一份過去,寄到書院里頭?!?/br> 往日他們也是寄的,不然嚴(yán)柱兒也不能在這個年紀(jì)就府考了的。 幾個都點點頭:“娘放心,我們待會兒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