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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欠著,是要等他換回自己的身體后,用她的小命來還嗎?! 感受到那指尖停在臉上的涼意,童萌忍不住微微發(fā)顫。安陵辭卻似不耐,俯下身道:“meimei是不是在想, 你聽到了這么大的秘密,接下來就該被滅口了?” 童萌渾身一僵。 然安陵辭卻輕輕一笑,捏著她下顎的手松了松,食指一曲在她鼻上輕輕一刮:“meimei這么乖巧伶俐,哥哥怎么舍得?” 童萌笑得比哭還難看,安陵辭覷著她,眉間幾不可察地一蹙:“怎么還不起來,跪著很舒服嗎?” 童萌“蹭”地一下站起,因?yàn)槠鸬锰?,眼前竟是一花,往前半撲拽住了大佬的手腕,待反?yīng)過來后,童萌駭?shù)媚樕话祝至ⅠR松開。 安陵辭眉間的不渝更明顯了些。 在君拂歌來之前,他便看到童萌走到了圓石后拾柴。他這meimei鬼靈得很,乍然聽到“七絕宮宮主”的聲音,定是要躲在后頭裝鵪鶉的。而他之所以順著君拂歌的話往下說,就是覺得,他這個(gè)“親兄長”已然當(dāng)?shù)脡蚓昧恕?/br> 可他叫她聽到,不是為了讓她怕他的。安陵辭的目光在童萌面上一停,淡聲道:“今天還沒換藥?!?/br> 童萌“哦”了一聲,亦步亦趨跟在大佬身后。安陵辭背對(duì)著她解開衣衫,露出后肩的傷口。君拂歌的身體恢復(fù)得很快,養(yǎng)了這幾日傷口已結(jié)了痂,再上兩回藥等痂脫落,便算好全了。 童萌一聲不吭地給大佬上藥,這些時(shí)日她常做這事,手腳十分麻利。迅速上完藥后,童萌將藥瓶遞還給大佬,小聲道:“好、好了?!?/br> 安陵辭穿上衣服轉(zhuǎn)身,深深看了童萌一眼,忽而抬手往她頭上伸來。童萌一驚,忍不住往后縮了縮。 眼見大佬瞇了眼,童萌抿了抿唇,又將腦袋伸回去,在大佬掌心蹭了蹭。 你是大佬,你摸你摸。 安陵辭唇角一勾,眉梢郁色盡散,眸中還帶了點(diǎn)笑意。 正在這時(shí),隱隱窸窣聲從他們身后的樹叢間傳來。安陵辭瞬時(shí)警惕,盯著樹叢,宛若隨時(shí)進(jìn)攻的豹。 從樹叢之后走出來一個(gè)他們誰都沒想到的人,她散著頭發(fā),一身道服早已破破爛爛,而她的右肩下空空蕩蕩,沒了胳膊。 竟是魚素! 魚素的手掌碰到了腐水,安陵辭和童萌都以為她死在了無涯洞府,不想她竟自斷一臂死里逃生。 看到她們,魚素的眼中閃起猙獰的光,她歪著身子,一步步朝他們走來,形同某國院線大片里的喪尸,看得童萌頭皮發(fā)麻。 “你既沒死,我便再送你一程。” 安陵辭一掌拍去,那魚素仗著一身內(nèi)力竟也不躲,硬生生吃下這一掌,剩下的那只手突然扣住安陵辭手腕,隨即抬腿一掃。安陵辭翻過她頭頂,兩人迅速見招拆招起來。 童萌沒想到,那魚素已然斷了一臂,竟還有這等戰(zhàn)斗力,她渾身的內(nèi)力仿佛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大佬的身上還帶著傷,拖下去沒有好處。 童萌按下手鐲,抓了把沙子和藥粉混在一處。 “大佬!” 大佬? 安陵辭瞧了童萌一眼,知曉她意圖,幾招之后,躍身踩在魚素頭頂。童萌瞅準(zhǔn)機(jī)會(huì),將手中的沙子揚(yáng)了出去。 自從那日在青岳派密道中被魚素挾制,童萌就問哥哥要了些毒藥,一并置于手鐲之中。若碰上武功高強(qiáng)的歹人,麻藥的作用不夠,就只能靠毒藥脫身。 這一下正正掃在魚素臉上,只聞一聲慘叫,魚素那只完好的手摳上她雙目,似是恨不能將眼珠子挖出來。血淚順著她指縫間流出,滴到眼前的沙地上。 安陵辭腳下一沉,內(nèi)力從魚素頭頂灌入,登時(shí)讓她噴出一大口血,身子一癱倒在了地上。本以為這一下,應(yīng)是能讓魚素死透了,可那具“尸體”靜了片刻,竟又忽而抽搐起來。 童萌大驚,這是什么打不死的小強(qiáng)! 魚素抬起頭,一雙眼血rou模糊,然更可怖的是她的臉。 有無數(shù)道血絲從她嘴角蔓延開來,青的紫的都有,爬到她發(fā)鬢之間,蔓延到她脖頸之處,很快便遍布整個(gè)頭顱。 野獸般的嘶吼從她嘴間溢出,幾乎已看不出人樣。 童萌一怔,不想幾息之間,她竟變成了這副模樣。 “她……她這是怎么了?” 安陵辭皺眉:“應(yīng)是那草藥的作用?!?/br> 童萌想起被割下頭顱的楊向南,幕后之人知道那草藥能一時(shí)讓人內(nèi)力大漲,想以此引他們來這海上仙山,又怕草藥的副作用暴露,這才割下了楊向南的頭顱。 天下第一的代價(jià),就是變成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安陵辭補(bǔ)了一劍,這一劍刺穿了魚素頸間動(dòng)脈,便是大羅神仙也回天乏術(shù)了。 天際層云翻卷,當(dāng)空一聲鳴哨綻出金花一朵,這信號(hào)安陵辭和君小萄都再熟悉不過。 是長歌山莊姬羽令! 安陵辭帶著童萌騰身而起,往姬羽令所發(fā)之處趕去。 眼前的景象令童萌瞪大了眼。 這里也是一塊沙灘,沙灘邊有一棵歪脖子樹,樹上海鳥點(diǎn)點(diǎn),啼鳴呦呦,只不過沙灘之上沒有橫七豎八的尸體,正是他們來時(shí)的地方。 夕陽西下,金紅的圓弧一點(diǎn)點(diǎn)從那歪脖子樹梢上墜下,童萌終于知曉究竟是哪里不對(duì)。 他們到上一個(gè)沙灘之時(shí),太陽也正掛在那歪脖子樹梢頭,可那時(shí),卻是日出東升之時(shí)。兩塊幾乎一模一樣的沙灘,唯一的不同,是那棵歪脖子樹,一棵在東側(cè),一棵在西側(cè)。 所以不是他們的人和船全部消失不見,而是他們到的根本就不是他們來時(shí)的地方! 此時(shí),幾艘大船依舊泊在海岸邊,然留守的人卻一股腦兒都擁到了岸上,亮出手中兵器,將一群人圍在中間。 被圍之人清一色灰衣金帶,是七絕宮特有的裝束。為首的那人金冠束發(fā)紫袍翻飛,正是君拂歌。 “果然是魔教中人,竟趁大家防備松懈之時(shí)在飯食中下藥,若非我們機(jī)警,險(xiǎn)些著了你們的道!” 君拂歌蹙眉:“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huì)?下藥之人是誰,可曾抓???” “那人易了容,除了你們七絕宮的妖女蓮褚衣,還有誰人有這等本事?” “易容之術(shù)并非絕技,未必只有她一人會(huì)。下藥之人既易了容,你們又是如何看出的?” 幾人哼聲道:“自是我們警覺,那人行為鬼祟,下藥之時(shí)被我們當(dāng)場(chǎng)抓住,雖易了容但身上卻無證明身份的腰牌。而且被易容之人的尸體,我們也已經(jīng)找到了。” “那人呢?” 幾人一梗:“魔教妖人狡猾,趁我們一時(shí)不備,被他逃了?!?/br> “同這些魔教中人說這么多做什么,他們就沒安好心,說不定就是為了誆我們來這島上,好一網(wǎng)打盡呢!” 童萌再聽不下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