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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 童萌見此立刻喊道:“百里少主可以松手了,你們先過來!” 聞此,百里荇立刻松開機關加入戰(zhàn)局,一邊與魚素纏斗,一邊往腐水池靠近。 蓮褚衣腳下一滑,機關微松那腐水便又冒了出來。這樣下去不行,她若支撐不住,怕是會害了宮主和拂歌。蓮褚衣不再用手按著機關,甩了鞭子一鞭接著一鞭抽在那機關之上,勉強讓那腐水不再流出。 “過池!”安陵辭收回長劍,一個翻身踏上魚素肩頭。同君拂歌和百里荇的打法不同,他素來就不是什么君子,不會與魚素一招招你來我往公平?jīng)Q斗,自是怎么有利怎么來。 魚素被他一踏,果然再次釋出內力,一個橫身震得君拂歌和百里荇雙雙退避踏過腐水池。 安陵辭人起劍落,劍尖穿刺將魚素的手掌釘在池底。蓮褚衣瞅準時機松了鞭子,機關退出,腐水立刻汩汩而來,眨眼之間就令魚素手掌冒起青煙。 安陵辭趁機踏著她躍到對岸帶童萌離開,回到洞口時,仿佛還依稀能聽見那魚素的慘叫聲。 經(jīng)歷這一場打斗,幾人都有些疲累,一時無人開口,只原路返回。 然此時,金色沙灘之上已是遍地死尸,方才從洞府之中逃出的人無一幸免。海岸邊竟也不見他們來時的大船,船上的百號船工和留守的各派子弟仿佛蒸發(fā)于茫茫海面,不見半點蹤影! 這怎么可能呢,就算盡數(shù)折損,也不會連船的影子也找不見了,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武書誠!”姜晴在沙灘上發(fā)現(xiàn)了武家三公子的尸體,眸中一沉,“血還是熱的!” 幾人心頭頓時一凜。 “哈哈哈哈,我可是等你們許久了,怎么才來?” 幾人回頭,見一男一女緩步而來,男的身材魁梧,正值壯年卻生了一頭白發(fā);女的金發(fā)尖臉五官深邃,看著不像是中土人士。二人身后還跟了一群手拿鎖鏈鐵鉤之人,尖尖的兜帽遮住半張臉,清一色的矮個子。 看到這群人,君拂歌的雙瞳驟然一縮。 旁人或許不知他們來歷,他卻是再清楚不過!當年為替父母報仇雪恨,他一人前往異域番邦,挑了他們的總壇,那總壇中人的著裝,與這群人一模一樣! 這是怎么回事?按理說番邦總壇應該不會這么快就卷土重來才是! “既然來了,就都給我把命留下吧。”金發(fā)女子嘻嘻一笑,勾了勾手指,那群兜帽矮人齊齊往前一跨,手中的鐵鉤疾飛而出。 幾人剛經(jīng)歷一場大戰(zhàn),身上或多或少都帶著傷,如今又被這群人圍攻,個個都是勉力支撐。 他們根本沒有勝算! 安陵辭一掌劈開一排鐵鉤,突然背過身將童萌往懷中一按:“屏氣?!?/br> 童萌沒有任何遲疑地屏住了呼吸,下一秒,安陵辭就帶著她縱身躍入海中。那一條條鎖鏈鐵鉤緊隨而來,卻不是愿者上鉤,而是勾人魂魄。 血色順著海水蕩開,安陵辭卻仿佛感覺不到疼痛,帶著童萌一路往島的另一側游去。 童萌不知道他們游了多久,上岸時周圍的景象已與方才全然不同,但也再沒瞧見那群要置他們于死地之人。 “哥哥,我們脫身了……” 童萌回過頭,卻見安陵辭靠在石壁邊,臉上無一絲血色。 “哥哥!”童萌一驚,將安陵辭扶坐起來,這才看見他背后被鐵鉤鉤出一道深壑,皮rou外翻,邊沿被海水泡得發(fā)白,深處卻依舊不斷有血水冒出。 童萌咬牙,忍住要奪眶的淚。她不能哭,她得救哥哥。 好在安陵辭身上的藥既沒有丟在海水中,封口的蠟也沒有被海水沖開。童萌先給他上了藥,讓他躺在石壁背風處,又在他周圍灑了一圈驅蟲蛇的藥粉。 哥哥身上太冷了,他們這一身濕衣也容易著涼,童萌要去拾些干柴生火。 她不敢進林子太深,就只在邊緣拾些散落的樹枝,又撿了幾塊石頭做基,將樹枝鋪在上頭。童萌沒有做過這些,試了好幾次才將火生起來。 童萌和哥哥一起靠在石壁上,挨著火堆,才覺得身上暖了一些。 男主不會死的,就算劇情變了,男主依舊是男主,有主角光環(huán)加持一定會大難不死。 童萌在心頭默念幾遍,好像這樣就能說服自己,然她盯著燃燒的樹枝,沒有半分睡意。 半夜時,安陵辭還是發(fā)熱了。透過衣料童萌都能感覺到那guntang的溫度,這里沒有降熱的特效藥,童萌只能一次次地用帕子浸了海水物理降溫,期間又給哥哥換了次藥,天快亮時,安陵辭身上的溫度才降了些,總算不是太嚇人了。 火已滅,童萌想再去生一回,右手卻被安陵辭拽住。 安陵辭拽得很緊,童萌抽不出來,索性在哥哥身旁坐下。此時,海平面上已有隱隱的光輝,一點點映亮深藍的海面。金紅的光染得天際的層云一片紅火,又像在海面上灑了一層又一層的金屑,隨著粼粼波光閃爍,當真是美極了。 安陵辭醒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番美景。身旁的少女定定瞧著那海上日出,安陵辭瞧著她,心頭似也被那日出照暖了般。 感覺到手上一動,童萌回過頭,一時之間,眸里的光比那初升的朝陽還要燦上幾分:“哥哥你醒了!” “嗯。”安陵辭喉間滾了滾,低應了一聲。 童萌伸手按上他額頭:“哥哥覺得如何,冷還是熱,傷口痛嗎?” “臉上好像很燙?!?/br> 童萌聞言碰了碰他的臉頰,是還有些熱度,別是傷口發(fā)炎了才好。童萌眉間一蹙,又聽哥哥道:“meimei的手涼,貼著倒是能降熱?!?/br> 童萌愣了愣,她手上的溫度的確比一般人要低一些,夏日里手心也是涼的。童萌索性將兩只手都伸過去,貼上安陵辭的兩頰:“這樣好些嗎?” 安陵辭眸中一閃,幾不可察地勾了勾嘴角:“嗯,好多了。” 聽哥哥說好多了,童萌便保持著這個姿勢沒動,后來還是安陵辭拉了她的手放下來:“胳膊會酸?!?/br> 安陵辭低眉,看到了虎口的牙印,眉梢微微一動。 童萌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頓時有些訕訕,那牙印居然還沒消,她咬得那么重嗎?! “當時我是見哥哥一直沒醒,心里著急,就……” 安陵辭揚眉:“就咬了我一口?” 童萌:“……” 安陵辭盯著那牙印,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童萌有些緊張,小心翼翼道:“哥哥……不會是想咬回來吧?” 孰料安陵辭還真應了一聲。 童萌一激靈,頓了頓,眼一閉心一橫,視死如歸一般將手遞了過去:“咬吧!” 眼下的手掌白皙玲瓏,安陵辭眸色微深,捏了童萌的手湊到唇邊,半晌之后又松開。 “罷了。”他道,“先欠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