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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給七絕宮中人的,他并不需要服用丹藥, 又或者……他知道那丹藥本身就有問題? 無論真相是什么,那藥君拂歌是決計(jì)不會吃的。 而研究過之后,君拂歌發(fā)現(xiàn)自己所練的長歌心法竟能克制那產(chǎn)生的寒氣,故而才打坐調(diào)理。 只是他沒想到,矯正氣血逆行的過程不亞于再重新體會一遍氣血逆行之苦,渾身的筋絡(luò)針扎般疼痛,不過片刻,已是滿頭淋漓,驀然胸口刺痛,噴出一口氣血,濺在了帳上。 門外的蓮褚衣正要叩門,聽到屋內(nèi)動靜忍不住推門而入,見到吐血的君拂歌立時面色大變。 “宮主!” 君拂歌一手撐在床頭,他此時已無大礙,只是調(diào)息完后彷如剛經(jīng)歷了一場廝殺,渾身酸痛使不上力。見到蓮褚衣頓時眸中一沉:“誰讓你進(jìn)來的,出去!” 蓮褚衣步子一頓。 正在這時,兩人紛紛側(cè)頭,神色一變。 又有人來了。 君拂歌咽下口中血?dú)?,若是讓七絕宮中人看到他如今的樣子,那在山門前與蕭翡的一戰(zhàn)就白打了! 然未等君拂歌做出決斷,已有人比他先一步動了。 蓮褚衣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扯下床前的幔帳扔到里頭,又幾下松開自己的腰帶。 君拂歌眼睫一顫,怒道:“你做什么!” 蓮褚衣沒答,在來人走到房門之前撲了過去,將君拂歌按倒在床榻上,扯開了他的衣襟。 · 童萌捂住嘴,壓下胃里的翻滾惡心。 一旁的時青直接跑到墻角吐了起來。 刑偵劇里演的不是騙人的,見到這樣的血腥場景,沒有受過訓(xùn)練的人確實(shí)很難保持鎮(zhèn)定。這是一種本能的生理反應(yīng),童萌只看了一眼之后便挪開了眼,可即便如此,依舊忍不住作嘔。 好殘忍的殺人手法,竟將整顆頭顱都生生割下。 可魚素師太一直同他們在一塊,還有誰,會到這兒特意割下并帶走了楊向南的頭顱? “血,好多血,好多血……” 眾人轉(zhuǎn)頭,墻的那頭蹲了一個披頭散發(fā)的道姑,捂著脖子喃喃自語,正是之前被安陵辭一掌拍暈過去的道姑秦玉。 她竟還活著! “師姐!”葉塵觀的幾名道姑上前,然還未靠近,秦玉便慘白了臉尖聲驚叫:“別過來!別過來!別割我的頭,別……別別割我的頭……” “先帶她離開這兒?!卑倮镘舻涂葞茁?,皺眉道,“她可能看見了兇手是誰?!?/br> 一行人打算先退出暗道,這底下情況不明,不知道兇手會不會暗中埋伏。而他們之中,魚素昏迷未醒,秦玉又嚇得半瘋,百里荇也傷得不輕,再待下去,情況只會對他們愈發(fā)不利。 然幾人剛靠近暗道出口,便發(fā)現(xiàn)他們出不去了。 出口處濃煙滾滾,嗆得人嗓子冒煙,不知何時外面已成一片火海,就此斷了他們的后路。 “現(xiàn)在怎么辦?” 已有人忍不住面色惶惶,他們誰都不想死。 “這暗道應(yīng)該另有出口。”安陵辭瞇了瞇眼,看向昏迷的魚素,驀然出手一把擰轉(zhuǎn)她的胳膊。 魚素是被痛醒的,可安陵辭幾乎沒有給她多余思考的時間,那聲音冷得如同地獄惡鬼:“不想死,就帶我們出去?!?/br> 暗道的確是有出口的,就是魚素帶童萌和百里荇走過的那條,穿過那條通道再轉(zhuǎn)過兩道石門,便是一個筆直的山洞。 那洞口的光彷如生的希望,沐浴在那陽光之下,才真的有逃出生天重見天日之感。 “小心腳下!” 猜到那外頭是什么地方的百里荇幾人出言提醒,卻是為時已晚。飛奔出洞口的幾人未等雙眼適應(yīng)了明亮的光線,便覺腳下一空,整個人直墜而下,只有那聲驚呼依舊在山間回蕩。 多年前一場地裂重新劃分了青岳桐衫,將坐忘山裂到了青岳派這頭,兩派分界便是這深不見底的峽谷天塹。 原來暗道的出口就在這坐忘之上。 出口的對面,竟就是葉塵觀所在的桐衫峰。 “都這時候了,你這兇手竟還要算計(jì)我們!這算什么出路,分明就是死路!”青岳派弟子怒道,“左右是個死,索性先殺了你這個心狠手辣的道姑,替師父報仇!” 眼看幾人就要動手,安陵辭一個箭步上前,劍柄連續(xù)在幾個弟子腕間一擊,逼得他們抽不出劍。 莫離皺眉:“君莊主這是作何?你替我們查出弒師兇手我等感念,又緣何要包庇這殺人兇手?” “魚素師太既能從暗道之中順利脫身趕到燕城與我們會合,這里就絕不會是死路?!卑擦贽o眸中一閃,“是吧,魚素師太?” 魚素冷笑一聲,走到一旁踏上洞口石塊,隱隱有“嘩啦啦”的聲響從峽谷深處傳來,越來越近,越來越響。 洞口處,有什么破開零散的石塊,從底下升起。細(xì)看竟是幾條鐵索破石而出,又一點(diǎn)點(diǎn)拉起對面的鐵索,在峽谷之間連接出一條鐵索棧橋。 連童萌這個來自現(xiàn)世的人都忍不住驚嘆,這機(jī)關(guān)當(dāng)真好生精妙。 可即便如此,這鐵索橋依舊不是童萌這等不會武功的弱女子能平穩(wěn)渡過的。不等哥哥開口,童萌已然蹭到哥哥身邊,環(huán)住了哥哥腰身:“我怕高,哥哥帶我過去?!?/br> 腰上的觸感溫溫?zé)釤?,卻并不叫人討厭。安陵辭揚(yáng)了揚(yáng)眉,見童萌眼巴巴地望著他,忍不住勾唇:“那meimei可要抱緊了?!?/br> 說完,便帶著童萌一躍而起,足尖輕點(diǎn),穩(wěn)穩(wěn)落在了鐵索之上。 早在鐵索橋出現(xiàn)之時,便有人搶著先上了索橋。安陵辭和童萌并不算靠前,在他們前頭是些青岳派和葉塵觀弟子,后頭是時青和架著魚素的唐昇盧飛,再之后是百里盟的人,最后上鐵索橋的又是葉塵觀中人,包括瘋瘋癲癲的秦玉。 峽谷深不見底,鐵索搖搖晃晃,童萌幾乎不敢睜眼,只死死抱住哥哥的腰,把臉埋在安陵辭懷里。 “哥哥走快些吧,這上頭太嚇人了?!?/br> 童萌的聲音從胸前悶悶傳來,安陵辭眸中一閃,低聲道:“前頭的人走不快,我越不過去便只好也走慢些了?!?/br> 童萌抱著他腰身的手又緊了緊,埋在他胸前嚶了一聲。 安陵辭無聲地勾了唇角。 正在這時,鐵索一端傳來乓啷碰撞之聲,一行人回頭皆忍不住變了神色。 “不好!有人在破壞鐵索的固定處!” 童萌聞言也是一驚,終于抬頭往回看了一眼。那站在洞口舉劍橫劈的,竟是原先在客棧之中同旁人私通的葉塵觀道姑! 只是此時,她臉上已完全沒了先前的唯諾惶恐之色,看向他們的雙眸之中只有狠厲殺意。 “快走!” 一行人皆將輕功發(fā)揮至極致,拼了命地往鐵索的另一端奔去。安陵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