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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上來?” 看著眼前的哥哥半蹲下身,童萌心頭一暖,抿著唇環(huán)上了哥哥脖頸。安陵辭直起身,輕輕松松將童萌背在了背上。 以前沒發(fā)覺,哥哥身上有股淡淡的雪松香,還挺好聞的。 童萌彎了眉眼,在安陵辭耳邊道:“哥哥,我很輕的?!?/br> 溫?zé)岬臍庀亩戏鬟^,似是吹起了幾絲碎發(fā),勾得耳廓微癢。安陵辭步子微頓,面不改色道:“meimei平日里若是能少吃幾塊rou,就更輕了?!?/br> 童萌:“……” 前頭的秦玉又輕嗤一聲:“凈會給人添麻煩?!?/br> 童萌聽得皺眉,這秦玉道姑不僅腦子不怎么聰明,還一天到晚陰陽怪氣的,看她那歲數(shù),也不像是到了更年期啊。 莫不是缺愛? “秦羽人莫要嫉妒,我這樣好的哥哥世間本就難尋,秦羽人沒有也沒什么。” 唐昇和盧飛忍不住笑出聲,連百里荇也輕輕一咳。那秦玉被童萌嗆得漲紅了臉,轉(zhuǎn)頭就朝童萌狠狠瞪了過來,卻對上一雙帶著冷意的深眸,頓時之前那種被支配恐懼再次席卷而來,猶如芒刺在背。 秦玉握緊了佩劍,將即將出口的話又盡數(shù)咽了回去,這一路都未再回頭。 青岳派的大門是用兩塊青石雕砌而成,看著很是古樸厚重。童萌一行還未跨入青岳派的山門,便聞鐘聲響起,一聲未落又撞一聲,渾厚悠遠的鐘響此時聽來竟有股倉皇之意。 莫離頓時神色一變,竟顧不上他們,直接朝山門沖了過去。眾人一驚,也紛紛緊隨其后。 門外弟子跪了一片,莫離沖進內(nèi)室,臉色霎時一白:“師父!” 內(nèi)室之中,滿地都是散落的黑白棋子,蒲團之上仰臥了個人,胸前血漬將那黛色長袍染成了黑色,正是青岳派掌門莫長河。 莫離要撲過去,被百里荇攔下:“莫兄節(jié)哀,容我查看一二?!?/br> 人是已經(jīng)死了,看軀干的僵硬程度和血的干涸程度,大約死了一個時辰左右,也正是童萌幾人剛到燕城之時。莫長河的致命傷就在胸前,似是被爪鉤一類的物什一招斃命。 莫離紅著眼:“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明明早上的時候師父還是好好的,究竟是誰……” “是誰發(fā)現(xiàn)莫掌門遺體的?” 一旁的青岳派弟子哭道:“是我,師父獨自一人在房中待了半日,連早膳也沒用,我便想給師父拿些飯食來,誰知一進門便、便見師父他……” “平日里也都是你給掌門送飯嗎?” “是的?!?/br> 魚素皺眉:“我們前腳剛要尋那楊向南,后腳青岳掌門便慘遭毒手,莫不是青岳掌門也發(fā)現(xiàn)了楊向南蹤跡,被其滅口?” 百里荇再問:“可聽到什么打斗聲響或可看到什么可疑之人?” 青岳派弟子面面相覷,均搖了頭。室內(nèi)沉寂片刻,壓抑的低泣聲又隱隱而起。 “你做什么!”秦玉驀然出聲,引得眾人紛紛轉(zhuǎn)頭。 “不懂就不要亂碰,若是讓我們錯漏了什么線索,可不是你一個嬌小姐能擔(dān)待得起的!” 童萌沒搭理腦抽的秦玉,只道:“這里看著像是暗室,原本應(yīng)當(dāng)是與外間隔開的。幾位青岳弟子可知你們師父房中還有這樣一個隔間?” 幾名青岳弟子一怔,的確,今日之前他們都不知師父房中還有這樣一間內(nèi)室。 “我進來時,這隔間的門就已經(jīng)是開著的……或許是師父剛進入這內(nèi)室,便被賊人偷襲?” 百里荇搖頭:“傷在胸前,除了打翻的棋盤,室中沒有太多的打斗痕跡。有幾種可能,一是兇手武功比莫掌門高出許多,方能這般一擊致命;二是莫掌門先前已中了類似迷藥之物,故而不敵;三是……” “是熟人作案。” 百里荇一怔,抬眸看去。少女秀眉微蹙,眼睫卷翹漆如鴉羽,膚色白凈若瓷,整個人顯得嬌小柔弱,仿佛一碰就會碎了??赡敲佳壑g又仿佛透出一股勃勃生機,靈動俏皮,疾風(fēng)勁草一般。 美得矛盾又驚人。 那秦玉也不知怎的,回回都要同童萌唱反調(diào),聞言又冷笑道:“你說熟人作案便是熟人作案?這青岳峰上皆是青岳派弟子,難道這青岳掌門還是他們青岳弟子所殺不成!” 室中頓時一片嘩然,青岳弟子紛紛起身道:“姑娘慎言,我等青岳弟子絕不會做出弒師這等悖逆之事!” “我說是熟人作案,又沒說是青岳弟子作案。秦羽人是以為青岳掌門除了青岳派弟子便沒其他熟人了?” 安陵辭拍了拍童萌腦袋淡淡道:“不用理她,她蠢?!?/br> 秦玉一張臉?biāo)矔r漲得通紅,然這話偏偏是從安陵辭嘴里說出來的,她不但不敢反駁半句,連吭一聲都不敢。 百里荇道:“姑娘緣何有此推論,但說無妨。” 童萌指了指一側(cè)的茶杯,茶水已涼,但茶卻倒了兩杯。莫掌門身死之時,應(yīng)當(dāng)正要待客。 連青岳派弟子都不知道的內(nèi)室卻被莫掌門用來待客,那人必定與其極為熟悉。 且兇手動手得很匆忙,是一見到莫掌門便急著動手了,莫掌門沒有戒備或者說根本還未反應(yīng)過來。 是什么原因讓兇手這么著急殺人?只打翻了棋盤作出打斗模樣,卻來不及好好檢查一下室內(nèi)? 童萌皺了皺鼻子,還有這空氣中的味道,她總覺得有幾分熟悉。 入夜之后的青岳峰燈火通明,青岳弟子在堂中給莫掌門守靈,童萌幾人則被安排到客房住下。 “哥哥覺得,兇手是誰?” 安陵辭意味不明地一抬眼:“meimei這么聰明,不是已有懷疑之人了嗎?” 童萌揉了揉臉,她是懷疑那人,可沒有證據(jù)啊。 安陵辭輕輕一笑,童萌回過味兒來:“哥哥也懷疑那人?” 安陵辭不答便是默認了,童萌眼中頓時一亮:“不如我們再去一趟?白日里這么多雙眼睛瞧著,許多事情不方便?!?/br> “青岳派的事,與我何干?” 童萌抱了安陵辭的胳膊撒嬌:“哥哥陪我去嘛,再去瞧瞧說不定能有什么意外發(fā)現(xiàn),去嘛去嘛……” 安陵辭眸中有笑意一閃,面上還是一副冷淡模樣:“當(dāng)真想去?” 童萌連連點頭,直直瞧著安陵辭。 “那里方死過人,小萄就不怕……” “不怕不怕?!蓖让Φ溃坝懈绺缭?,哥哥一身正氣,魑魅魍魎安敢近身!” 安陵辭笑出聲,未等童萌反應(yīng)過來,已帶著她從窗口飛出,幾個躍身悄無聲息地回到早上莫掌門身死之地。 夜里來看,這里果真多了幾分陰森。童萌嘴上說得漂亮,現(xiàn)下還是忍不住抖了抖,抱緊了安陵辭的胳膊。 然有人比他們更早一步來到此處,昏暗的室內(nèi)隱隱顯出一人的輪廓,童萌心頭立時一緊。 安陵辭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