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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來?” 安陵辭輕呵了一聲,君拂歌這個meimei花言巧語的本事他也不是第一次領(lǐng)教了,遇人說人話,遇鬼說鬼話,是個慣會裝腔作勢的。 也不知如何同那嫉惡如仇,板正端肅的君拂歌投在一個娘胎肚子里。 安陵辭沒動,只淡淡揚眉道:“meimei素來是一口一個哥哥喚得親,不想對旁人也是如此。方才我聽你喚那人什么,小哥哥?不知我長歌山莊何時又多了個親戚?” 或許是今日的夜風特別涼,連出口的話也能讓人感到一絲寒意。 “哥哥,我那是緩兵之計呀。那時我還沒瞧見哥哥來了,驟然碰到歹人心里實在慌張,只想著著多拖延些時間好發(fā)出姬羽令向哥哥求救?!蓖扔质俏质歉袆樱澳南氲礁绺邕@么快就來了,哥哥來了,小萄就什么都不怕了!” 果然是花言巧語。 安陵辭扯了扯嘴角,指尖一彈割斷了童萌腳上長繩,童萌頭朝地墜下,被安陵辭一把抓住后領(lǐng),如提倒栽蔥一般給提正了。 本來就被吊得腦勺充血的童萌被這一落一提折騰得險些吐出來,一頭砸在哥哥手臂:“哥哥,我暈?!?/br> 緩了片刻的童萌揚起頭:“哥哥背我回去吧?!?/br> 呵,倒是很會順桿爬。 安陵辭看著那雙水汪大眼,驀然勾唇一笑。 童萌只覺腰間被猛地一提,整個人就被哥哥扛到了肩上。 扛到了肩上……是扛,扛?。?! 再次腦充血的童萌半個字也說不出來了,就這么被安陵辭一路扛回了客棧。直到雙腳再次落到地面,才覺胃里的翻滾緩了緩。 差點就吐哥哥背上了。 童萌幽怨地看了安陵辭一眼,見他要走,忙扯住了他的袖子。 “哥哥,我今日出去,是為了去取一樣?xùn)|西?!蓖纫贿厪膽阎刑统鲆粋€小盒子,她安放得很好,即便被那采花賊倒吊過來,盒子也沒有遺失。 安陵辭的步子一頓。 童萌繞到安陵辭面前,將盒子遞了出去:“今日是哥哥生辰,小萄給哥哥備了生辰禮。” “只愿哥哥平安康泰,如意吉祥?!?/br> 客棧大堂已不剩什么人,掌柜的撥弄珠盤的聲音尤為清脆響亮。堂中留了幾盞燭火,照到樓梯這側(cè)正介于明亮與昏暗之間,橙色的光暈投在臉上,映得那笑仿若初升的朝陽,只瞧著便覺心口微暖。 安陵辭的眸色微深,緩緩道:“是什么?” 童萌催促:“哥哥打開看看?!?/br> 盒子不足半掌大小,形如八寶盒,上有葡萄纏枝雕花。童萌特意選的,還讓首飾鋪的店家在里頭鋪了素娟,就是為了凸顯盒里的東西。 那是一枚尾戒。 不同于一般的玉戒扳指,這是童萌按照哥哥尾指的尺寸特意讓店家用紫晶打造的,算不得名貴。且整個尾戒沒有半點多余的墜飾,唯有波浪形的纏繞條紋讓那深紫看起來如同流淌的暗河一般。 不知為什么,童萌覺得這種顏色最襯哥哥。乍一看樸實無華,細瞧卻深沉魅惑,鋒芒暗藏。 童萌瞧了眼哥哥神色,小聲道:“哥哥喜歡嗎?” 安陵辭沉默,既沒說喜歡,也沒說不喜歡,那眼里的墨色看得童萌有些忐忑。 半晌,安陵辭才略略抬眉:“不幫我戴上?” 童萌愣了愣,忙取出尾戒,拉了哥哥的手。 ……怎么感覺有哪兒不對勁? 童萌微囧,這種要戴結(jié)婚戒指的即時感是怎么回事? 胡思亂想什么,這是哥哥!是你在這個世界唯一的親人。 童萌緩緩吸了口氣,將尾戒戴到了哥哥的尾指之上。修長指間一抹暗紫,不松不緊正正好。 安陵辭盯著童萌垂下的腦袋,嘴角的弧度漸漸揚起。 “哥哥,那采花賊該怎么辦?” 童萌抬頭時,安陵辭嘴角的弧度已消失不見。 “官府抓不住他,如今已發(fā)布了江湖懸賞,他的一顆人頭,可值白銀千兩?!?/br> 童萌聽得眸中一亮:“那江湖人士定然紛紛響應(yīng),哥哥,我們也去抓他嗎?” 左右現(xiàn)在也沒有楊向南的消息,抓了那采花賊為江湖除害也好。只是不知,那賊子是否還會繼續(xù)在黎城逗留。 安陵辭眸中一暗,伸手挑起童萌的一縷長發(fā)在指間輕揉。 “他跑不了?!?/br> 尾指上的那抹深紫微微一閃,暗光流淌。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童萌:再也不叫哥哥背我了嚶…… 大佬:嗯,以后改抱。 最近疫情嚴峻,小天使們記得勤洗手少出門哦~ 團子要把你們留在家里看文(捂臉) 萬字章在存了,真的在存了?。?! 感謝在2020-01-24 20:27:26~2020-01-26 20:21:1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38051294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分鏡二五 大盜 關(guān)于采花大盜的傳聞在黎城鬧得沸沸揚揚,官府巴不得江湖人士出手,早日將那大盜緝拿歸案。不過一日,安陵辭手中已有了關(guān)于采花大盜的全部卷宗。 第一個受害者,是城南方員外家的小女兒,年僅十四。還有兩個一個是皇商米家的獨女,十六歲,也在城南;一個是城西福遠鏢行總鏢頭的女兒,年十八。最后一個則是知府小姐,十五歲,離他們也最近,就在城東。 童萌有些能體會那些衙差的心情了,大盜作案間隔沒有規(guī)律,多挑城中富戶下手??烧麄€黎城之中家境殷實生有女兒的人家不在少數(shù),下一個受害人會在什么時候什么地點出現(xiàn)根本無從預(yù)測。 關(guān)鍵那大盜還會飛檐走壁來去無蹤,再加上知府施壓,也難怪底下的人急得頭發(fā)大把大把掉,連千兩賞銀都舍得投出來。 可童萌記得,原先官府分明已將那人緝拿歸案,那大盜的輕功如此之高,為何會被普通衙差抓住?且后來又有賊子闖入知府府邸作案,官府以為抓錯了人,才又將人放了出來。 是巧合,還是有同黨? “你還漏了一人?!?/br> 童萌聞言道:“漏了誰?” 安陵辭下頜輕點:“你。” 的確,昨晚若不是有哥哥出現(xiàn),她亦差點落入那采花賊手中。可為什么是她?就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那大盜兩眼,怕被發(fā)現(xiàn)就想順手解決? “哥哥,那些受害女子如今如何了?我們是不是能和她們見上一面?” 安陵辭沒說話,童萌心中一個咯噔,莫不是…… “三戶人家都是在女子投繯自盡后報的案?!?/br> 童萌擰眉,毀人清白、害人性命,這個大盜真真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