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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目一沉,劍勢放到一半急急撤回,體內(nèi)真氣有一瞬的岔亂。君拂歌收了劍,姜晴卻沒有半點(diǎn)遲滯,那浮光軟劍閃出一片雪光,直直刺入君拂歌心口。 “宮主!” 蓮褚衣怒喝,長鞭橫掃逼退唐昇盧飛兩人,一個躍身飛至君拂歌身側(cè)。 心口的血色一點(diǎn)點(diǎn)滲開,像是在心尖開出了朵血色之花,痛意蔓延,沉浸到四肢百骸。 君拂歌抬眼,明明是一樣的眉眼五官,他卻忽而覺得眼前之人有些陌生。長劍反手一挑,浮光劍脫手,“蹭”的一聲入地。姜晴被那力道震得連退幾步,君拂歌劍尖支地,被趕來的蓮褚衣扶住。 蓮褚衣殺氣凜然,執(zhí)鞭的手方動便被君拂歌按下。 君拂歌深看了姜晴一眼,只道:“走?!?/br> 蓮褚衣不敢違逆,令宮主受傷是她的過錯,早知在忘川茶樓她就該解決了姜晴! 蓮褚衣甚至沒有多看一眼安陵辭,扶著君拂歌離開。一黑一紫兩道身影踏葉而走,很快就消失在視野中。 “莊主。” 唐昇和盧飛圍了上來,姜晴被君拂歌方才那一眼看得一怔,心頭有些異樣,但此時已顧不上細(xì)想,只上前一步要查看安陵辭的傷勢。 “皮外傷而已,不必勞煩藥門中人?!?/br> 安陵辭卻沒讓她近身,語氣中的冷漠叫童萌都忍不住略略抬眉。 姜晴一怔,眼眶瞬間發(fā)紅,提了聲音道:“拂歌!你究竟為什么要拒我于千里之外?我擔(dān)心你,你看不出來嗎?” 安陵辭眼眸微瞇,嘴角扯出一抹譏誚:“我的事,不勞姜姑娘費(fèi)心?!?/br> 姜晴的這雙眼,可真是白瞎了。安陵辭回眸,對上身側(cè)童萌的那雙水汪大眼,輕輕一笑。什么江湖第一美人,還不如他meimei的這雙眼生得好看。 童萌正皺著眉查看哥哥傷勢,傷口看著不淺,血水自臂上淌下,已流了滿手,看著有些瘆人。 童萌扶著安陵辭回了山海幫中,楊向南一逃,山海幫眾人便是一盤散沙。有百里盟的人在,局勢已然得到控制。 “哥哥還是讓姜jiejie看看吧,這傷口要趕緊處理?!?/br> 童萌皺著眉,脫下安陵辭的外袍。血色仍舊咕咕地往外冒,童萌瞧著都疼。 “小傷,小萄替我包扎即可?!?/br> 童萌無法,只能用傷藥糊在傷口上,以卷保鮮膜的方式給安陵辭纏了繃帶,動作雖然生疏,卻很是細(xì)致小心。 安陵辭托腮瞧著,目色幽幽:“小萄就不怕那安陵辭當(dāng)真一劍下來要了你的小命?” “怕是怕的?!蓖葲]抬頭,“可我也怕那人殺了哥哥啊?!?/br> 安陵辭眸色一深,忽而抬手捏了捏童萌的臉:“以后不許胡來,你哥哥我還沒弱到能被人隨便取了性命?!?/br> 童萌鼓了嘴連連點(diǎn)頭。 是是是,你是男主嘛。 百里荇來敲了門,見童萌也在頷首道了句君姑娘。 “今日多虧二位,否則江湖之中必然風(fēng)云再現(xiàn)?!卑倮镘粑⑽Ⅴ久?,“不過還是叫楊向南逃了。” 楊向南這一手?jǐn)[明了要挑起武林紛爭,可仙株的事不弄清楚,難保江湖之中不會有人再起貪念,想尋所謂的蓬萊仙株。怕只怕,到時又是一場腥風(fēng)血雨。 “百里盟的玄闕閣網(wǎng)羅天下消息,想必不出幾日便能尋到他?!卑擦贽o道,“他驟然內(nèi)力暴增又突然消失,其中緣由還是早日弄清為好。” “莊主是懷疑,楊向南還有幫手?” 當(dāng)時的楊向南,能在他和君拂歌兩人的眼皮底子下消失不見,若說沒有幫手,是斷不可能的。 百里荇抱拳道:“還請莊主多等幾日,一旦有了楊向南消息,勞煩莊主與我走上一趟?!?/br> 安陵辭自然不會推辭。 童萌瞧著這兩人,想起原書之中,男主君拂歌與男二百里荇亦是至交好友。百里荇對為他治腿的女主生了情愫,卻礙于心愛女子是好友的未婚妻而一直未將這份心意訴諸于口,永遠(yuǎn)只在女主身后默默關(guān)懷,獨(dú)自神傷。 好個深情又君子的男二。 這樣的人設(shè),誰演誰火。可如今書里的人正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童萌實(shí)在是有些心疼這個男二了。 若是能幫他逃過腿殘一劫,也算是報他兩次救命之恩。 童萌垂了眸,暗暗下了決心。 · “宮主,屬下得罪了。” 蓮褚衣褪了君拂歌衣衫,替他包扎。姜晴那一劍雖然沒有深入心脈,但出血甚多,應(yīng)是傷到了大血管。若非宮主內(nèi)力深厚,只怕不會撐到此時才倒下。 傷在胸前,蓮褚衣上了藥,又將干凈的布料按在君拂歌胸口,雙臂環(huán)過他一圈圈纏繞。 鼻尖盡是那靡靡香氣,勾起君拂歌一些不太美好的回憶,忍不住蹙了眉。 “先不回七絕宮?!本鞲杳嫔n白,盡量不去注意貼近的蓮褚衣。到如今的地步他依然撐著保持意志清醒,也是因為不信任蓮褚衣。但目前除了她,他身邊也無人可用。 他所熟悉的人都在那個安陵辭身邊,而他本以為最有可能認(rèn)出他的人卻給了他當(dāng)胸一劍。 他不在的這些時日,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為何唐昇盧飛依舊如以前護(hù)著他那般護(hù)著安陵辭?為何原本與他極為疏離的小萄會跟在安陵辭身邊,甚至不惜以命相護(hù)?為何姜晴會認(rèn)不出長歌劍法,連一絲一毫的懷疑都不曾有? “去查查長歌山莊。”君拂歌擰眉道,“我要知道發(fā)生在君拂歌身上的每一件事,一件都不能落下?!?/br> 蓮褚衣替他包扎的手微微一頓,應(yīng)是后便退了出去。 君拂歌看了眼蓮褚衣的背影,神色略略怔忪。方才替他包扎的時候,蓮褚衣的舉止不含絲毫輕佻,當(dāng)真是極為敬重這個宮主。 君拂歌扯了扯嘴角,不想自己有朝一日竟還有蒙魔教妖女搭救的時刻。 闔門聲響起,門外的蓮褚衣轉(zhuǎn)過身,眸中微微一閃。 在忘川茶樓,與她見面的君拂歌冷漠倨傲,卻并未將未婚妻姜晴放在心上。 宮主閉關(guān)多日,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尋君拂歌,甚至沒有帶上宮中的其他人。 更離奇的是今日。 一向不使劍的宮主竟然用劍與人對決,可到殺人的時候卻又猶豫了。 還有姜晴那劍,以宮主的身手明明可以避開,卻為著不傷著她硬生生被刺了一劍。而看宮主的神情不像是惱恨,更像是……痛心? 君拂歌的行事有了很大變化,宮主行事也讓人起疑。 莫非…… 蓮褚衣心中有一個瘋狂又荒謬的猜想,勾得她蠢蠢欲動。 或許她可以試一試,試試房里的宮主究竟是真是假! 作者有話要說: 求親哥的心里陰影面積 明晚九點(diǎn)更~ 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