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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小萄訂的杏仁還有剩嗎,我也想做些藥膳糕點?!?/br> 小丫頭偷偷松了口氣忙道:“有的有的,都是剛送過來的新鮮杏仁,容媽都給放在灶廚的罐子里了,姜小姐盡可取用?!?/br> 姜晴道過謝,轉身進了伙房。 另一丫頭偷偷扯了身邊人的袖子,壓著聲道:“哎,你說會不會是替小姐送杏仁的那兩個伙計?我們山莊近日也沒別的外人出入了……” 身后的聲音漸漸遠去,姜晴垂下眼,仿若未聞。 伙房的另一邊,給童萌端了棗粥的雙鴿一臉震驚地立在側門之后,不知已在那兒站了多久。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大佬:小萄對著哥哥自稱老娘? 童萌:……哥哥你聽錯了。 新的一年馬上來臨,祝所有小天使們心想事成,財源滾滾~ 偷偷告訴你,評論區(qū)有紅包降落哦~ 感謝在2019-12-29 23:00:25~2019-12-30 21:06:5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七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分鏡八 打臉 “你親眼所見?” 雙鴿“撲通”跪下,賭咒道:“奴婢發(fā)誓,同小姐說的都是奴婢親眼所見,親耳所聞!如有半句虛言,定叫奴婢被趕出山莊,不得好死!” “起來?!?/br> 雙鴿抽了抽鼻子:“小姐?” “我如今可還受著傷,是要我忍痛扶你起來?” 雙鴿噌地從地上彈起:“那……小姐是信奴婢說的?” “你是我的人,我自然信你?!?/br> 雙鴿笑彎了眼睛,轉而又忿忿地碎碎念。童萌垂下眼,舀了勺熱騰騰的棗粥。 果然不是她多心,姜晴面上待她親厚,可童萌總覺得女主對她似乎頗有戒備,甚至可以說是敵意。 君拂歌身為一莊之主卻內(nèi)力盡失,此事已然傳揚出去。江湖流言鑠金毀骨,長歌山莊剛剛立起的威名很可能因此毀于一旦。莊內(nèi)眾人本就對內(nèi)鬼一說多有揣測,姜晴刻意將眾人目光引到近日入莊的外人身上,就像是為多日的不安惶惑尋找了一個宣泄之口。 莊中皆為熟人親友,又怎會有內(nèi)鬼呢?當來是外來人更為可疑。 可那兩人是怎么入莊的? 是君小萄啊,是莊中小姐準人入莊的。 沒有人會認為君小萄是故意的,也沒有敢開口指責君小萄什么,可那懷疑怨憤會如同播下的種子,一點點生根發(fā)芽敗壞君小萄的聲譽形象,讓她為莊中眾人所孤立,甚至連君拂歌,都未必會站在她這一邊。 輕飄飄兩句話,殺人于無形。 童萌完全有理由懷疑,這些年來君小萄一直與君拂歌關系冷淡,或許不止有兩人性格之差,其中可能還有姜晴的手筆。 “小姐,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童萌咽下棗粥,甜糯的溫熱沿喉口而下,填充了空蕩蕩的胃:“不急,多等兩天?!?/br> 這等不利于她的言論,定要傳得全莊盡知,才好啊。 這幾日天氣愈發(fā)冷了,君小萄的身子骨本來就差,每到冬日必要病上個幾回,此次又受了箭傷,童萌便再沒出過房門,好生在屋中將養(yǎng)。 倒是雙鴿氣呼呼地推門進來,懷里抱了幾枝新折的臘梅,在門口等身上寒氣散盡才尋了個白釉青山瓶插上。只是心頭郁郁,手上動作不由重了幾分。 “又聽到什么了,氣成這樣?” 屋里暖和,臘梅上的白雪很快融化,自花瓣上滴落,如紅梅泣淚,更有幽香浮動。 雙鴿咬了咬牙,還是沒忍?。骸扒f里的人是越來越?jīng)]有規(guī)矩了,連小姐都敢編排,不知道的還以為平日里怎么苛待她們了!” “是說我成了山莊的拖油瓶還是掃把星?” 雙鴿瞪圓了眼:“小、小姐都聽到了?” 童萌彎唇一笑,眸中紅梅點點,齒若皓雪:“我猜的?!?/br> 時候差不多了。 “小姐,莊主請您過去一趟。” 看,這不就來了么。 童萌起身,沒要平日里常穿的那件月白纏枝斗篷,點了絳紅白絨的一件:“就那件吧,瞧著喜慶?!?/br> 雪后初晴,檐下的冰凌折射著陽光,剔透如琉璃。長廊那頭立了一人,一身冬裝依然能瞧出身姿窈窕,不知是在賞這冬日雪景,還是在特意等著什么人。 童萌遠遠便瞧見了她,緩緩綻出一個溫柔無害的笑。 從現(xiàn)在開始,這是一個長鏡頭。 “小萄是去拂歌那兒嗎?” 童萌點頭:“姜jiejie要不要一起?” 兩人結伴而行,姜晴不動聲色地打量君小萄的神情,不見半分異常。莫非……莊里的那些流言還未曾傳入她的耳中? 君拂歌的曲臨江與君小萄的住處相隔不遠,穿過兩道長廊便是。童萌和姜晴到時,不僅是君安陵辭,唐昇盧飛和費管家都在。 “哥哥,你找我?” 童萌笑得一派天真爛漫,仿若全然不知發(fā)生何事。 唐昇和盧飛神色復雜,見莊主沒有開口的意思,唐昇硬著頭皮道:“今日請小姐過來,實是屬下的意思。” “想來小姐經(jīng)歷鬼門那場刺殺,也當了解當時是何等的驚心動魄?!?/br> 見童萌點頭,唐昇又道:“然鬼門孤注一擲傾巢而出,實是因為得知莊主內(nèi)力盡失的消息。敢問小姐……是否對旁人提起過莊主之事?” 童萌神色一變:“唐護衛(wèi)此言何意?” “小姐勿怪,屬下并無不敬之意,只是想查清事情原委。若莊中真有不軌之徒,也好早日揪出。” “你是覺得,是我不小心透露了什么,才讓莊中潛藏之人尋到蛛絲馬跡好置哥哥于死地?”童萌咬了咬唇,渾身輕顫,“你是覺得,當日哥哥重傷之時只有我們幾人在場,你和盧護衛(wèi)對哥哥忠心耿耿,裴大夫在山莊多年素來持重,唯有我,年紀小不知事,才最可能泄露哥哥的情況?” 唐昇一時無言,童萌沒說錯,他正是這么想的。 童萌看向安陵辭,眼眶微紅:“哥哥呢,也是這么想小萄的嗎?覺得小萄是那等不知輕重,不將哥哥生死安危放在心上的人嗎?” 安陵辭沒有做聲,指尖在案上輕點,眸深如墨。 姜晴瞧著“君拂歌”的神色,心下微松,一切都在往她預想的方向發(fā)展。 她故意引得莊內(nèi)下人將目光放在那兩個外來伙計身上,并不是為了坐實君小萄什么罪名,也根本就坐實不了,最多只能讓莊內(nèi)上下議論揣測罷了。 即便那兩人是君小萄讓進的山莊,那也必是過了費管家這關,報了管家知曉的。且君小萄畢竟是一莊小姐,又怎會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