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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上發(fā)言的虞國公還曾強烈表示過反對,言之鑿鑿的說二皇子非長非嫡,不堪大任。也因此,慧怡貴妃的事并未牽連到虞國公府,反倒是文遠侯,臨到老還晚節(jié)不保,被皇上隨便按了個罪名捋奪爵位,連家產(chǎn)也全都抄沒了。封府那天,老文遠侯不顧臉面,追著方氏往死里打。若非她教出那樣一個不知廉恥的女兒,他如何會有今天?打完了,他竟又想起被自己趕出家門的李氏,腆著臉跑去求助。李氏顧忌臉面和名聲,放了他入內(nèi),待晚上趙玄回來,卻又被毫不留情的攆出去,揚言他要是再敢來,直接命人打斷雙~腿。老文遠侯本想用孝道轄制他,被趙玄一句話給堵住了,“若是你覺得我不孝,只管去衙門里告我,看看圣上如何裁決?!?/br>老文遠侯哪里有臉去晟帝面前討說法?便是在街上遇見個面熟的勛貴,也要低著腦袋往墻根里縮,恨不能化成一縷青煙消失才好。他抹了把臉,一瘸一拐的走了,想起權(quán)勢滔天的嫡子,又想起身敗名裂的庶女,頓時悔不當(dāng)初。齊瑾瑜從劇痛中醒來的時候恭親王府已經(jīng)被京畿衛(wèi)包圍,看見自己鮮血淋漓的下~半~身,當(dāng)即就陷入瘋魔,捶著床沿聲嘶力竭的吶喊。他現(xiàn)在人不人鬼不鬼,與其茍延殘喘,不若死了痛快,好幾次都往侍衛(wèi)的刀刃上撞,均被及時避開。尋死不成,齊瑾瑜唯有自殘,后來看見被晟帝送來的趙碧萱,又覺得自己會有今天全是這賤人的錯。若她不勾引自己,自己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恭親王,如何會淪落到這等地步。于是他開始變著法兒的折磨趙碧萱,不但對她拳打腳踢,甚至用異物搗弄她私~處,直~搗得血rou模糊方肯罷休。趙碧萱一面掙扎求饒,一面嚎啕大哭。如是過了幾個月,家里慢慢捉襟見肘,為了弄幾個銀錢度日,也為了治好化膿的傷口,齊瑾瑜把常常在自家墻根下轉(zhuǎn)悠的地痞流氓引入屋內(nèi),談攏撿錢后抱著孩子出去曬太陽。趙碧萱絕望的啼哭和凄厲的尖叫從身后傳來,卻沒能令他回頭看一眼。與此同時,關(guān)押在天牢內(nèi)的錢芳菲死了,一名叫做錢途的寡婦帶著許多彪壯的護院和萬貫家財去了西北邊塞,因有西北王照拂,沒幾年就成了大齊最有名的皮貨商人,調(diào)理幾年后改嫁給當(dāng)?shù)匾幻偙?,生下一個胖乎乎的兒子,日子過得有滋有味。------------本該是一場震動朝野的丑聞,在晟帝的從容淡定中被悄無聲息的解決了,雖然晟帝并未禁言,但大家有志一同的抹消了當(dāng)天的記憶。如是風(fēng)平浪靜的過了一年,有朝臣猛然間發(fā)現(xiàn)皇上子嗣稀薄,后宮空虛,連忙遞折子請求廣選秀女。此人話音一落,周允晟明顯感覺到趙玄投過來的目光冰冷如刀。他故作沉吟了一會兒,用黯然的語氣說道,“此事容后再議,散朝吧。”朝臣們見皇上佝僂著脊背離開,似有千愁萬緒在周身縈繞,紛紛為他感到心疼。別看皇上平時表現(xiàn)的很是平靜,但內(nèi)心肯定不好受,那畢竟是他放在心尖上疼寵了三年的女人。李大人真是沒有眼力,哪壺不開提哪壺,就算皇上果真子嗣稀薄,后宮空虛,也得等皇上緩過勁兒來再提??!李大人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順著墻角往外走,不慎撞上虞國公,被他冰冷的眼刀剮了一下。“李大人走路當(dāng)心點,小心摔了?!壁w玄皮笑rou不笑的說道。李大人連連賠罪,出了宮門趕緊騎馬走了,到得自家門口,馬忽然受了驚,將他狠狠拋下,還踩斷了他右腿骨,這下非得在床~上躺三五個月不可。趙玄匆匆回到家,將幾名屬下招來。“事兒辦妥了嗎?”“辦妥了,傷筋動骨一百天,至少三個月之內(nèi),他不會再上朝。”“嗯,你給塞外遞個口信,讓他們動一動,我要回西北?!?/br>“將軍,您終于要回去了!屬下這就去安排!”幾人大喜過望,稍作商議后便陸續(xù)離開。半月之后,朝廷忽然接到戰(zhàn)報,說是西北的蠻族又有異動,似乎想糾集大軍再次進犯。趙玄身為主帥,立即跪下請命。周允晟看得出趙玄急于離開京城,或許是被上次選秀的事刺激了。他要走,周允晟也不多留,因為他知道這人離不開自己,早晚還是要回來。接了奏折,他提筆寫了一個鮮紅的“準(zhǔn)”字,竟毫無挽留之意。趙玄跪下謝恩,眼里泛著冷光。周允晟親自把大軍送到城門外的十里亭,眼見浩浩蕩蕩的隊伍隨著漫天煙塵消失在官道盡頭,他鼻頭微酸,竟有些悵然若失。事后回想,他覺得此刻的自己還是太天真了,趙玄那樣的牲口,怎么可能做出“獨自遠走他鄉(xiāng)”這種優(yōu)柔寡斷,卑微怯弱的舉動。他是自毀系統(tǒng),毀滅、破壞、掠奪是他的天性,就是再輪回幾萬次,改換幾萬個不同的身份,這種天性也不會消減。于是當(dāng)晚,在周允晟睡下之后,他就被幾個暗衛(wèi)神不知鬼不覺的弄出宮,送到趙玄的馬車上。為了讓心上人免遭旅途顛簸之苦,趙玄極其罕見的,讓人準(zhǔn)備了一輛豪華馬車,并在車廂里鋪設(shè)了厚厚的被褥和迎枕。將人抱進懷里又是愛~撫又是親吻,直折騰了一宿,趙玄才沉沉睡去。周允晟覺得胸口很憋悶,像是被一塊大石頭壓著,手腳虛軟,渾身無力,明明清醒了,卻連眼睛都睜不開。他舔~舐唇~瓣,勉強張口喊道,“水,朕要喝水。”“水來了,慢點喝?!?/br>很快,他就被抱入一個熟悉而又溫暖的懷抱,耳畔是趙玄扮成黑衣人時慣用的沙啞嗓音。他用力咬下舌尖,讓自己清醒一點,心里狠狠啐道:媽的,又被綁架了!“你要把朕帶到哪兒去?”他躲開水杯,一字一句質(zhì)問。“我是你男人,自然我去哪兒你也去哪兒,問那么多作甚?!壁w玄低笑,捏住他下顎,將一杯水硬灌進去,然后低頭堵住他唇~瓣,用舌頭在他口腔里反復(fù)攪~弄,眼見心上人鼻息粗重,臉頰漲紅,似是快窒息了,才意猶未盡的放開。“你知不知道朕是大齊的皇帝?正所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你將朕綁了,自己又能逃到哪兒去?”周允晟沒想到愛人發(fā)起瘋來如此不顧后果。趙玄哈哈笑了,摸著他想睜開卻總也睜不開的眼睛,一面親吻他濃密的睫毛一面低語,“大齊皇帝現(xiàn)如今好好的待在宮里,你無需cao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