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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妙的放少年進來,若是換個人,早處理掉了。在此之前,他竟然半點也沒考慮過少年是懷著怎樣的目的接近自己。如果他試圖殺他,剛才已經得手了。即便腦中不停冒出各種各樣陰暗的猜測,男人依然沒有開口驅趕少年。一碰上少年清澈無比的眸光,他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是生病還是意外?能治好嗎?”少年一點兒也不害怕他的冷臉,喋喋不休的詢問。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無知者無畏啊!幾名保鏢為少年膽大包天的行為點贊。“你不認識我?”男人沖少年精致的小臉蛋吐出一口煙霧。少年嗆住了,咳得臉頰通紅,卻興奮的追問道,“你叫什么?你說了我們就認識了。”男人沒有答話,而是指著少年光溜溜的兩條腿說道,“怎么不穿褲子就跑出來了?”雖然寬大的白襯衫遮住了私密部位,卻襯托出一雙腿越發(fā)雪白筆直,半遮半掩的感覺比不穿更吸引人。他恨不得脫掉自己的西裝外套將他下半身包起來。周允晟爽朗一笑,大大方方掀開衣擺,“我有穿啊,你看?!毖覟榱搜谏w他平坦的胸部,為他購置的上衣大多非常寬松,褲子更是以牛仔短褲和緊身褲為主,務必讓他看上去像個女人。牛仔短褲堪堪包裹住少年挺翹的臀部,腰線開的很低,露出小巧圓潤的肚臍,如此曼妙的景致毫無防備的撞入眼簾,讓男人眸光瞬間暗沉。他用力拉下少年衣擺,轉而用陰鷙的目光警告站在周圍的保鏢。幾名彪形大漢露出怪異的表情,然后有志一同的背轉身去。“穿著?!彼焖倜摰敉馓兹釉谏倌晟砩稀?/br>周允晟喜笑顏開的接過愛人遞來的‘定情信物’,滿足的喟嘆道:占有欲還是那么強,死變態(tài)一點兒也沒變,真好。他把外套系在腰間,發(fā)現(xiàn)愛人陰沉的表情略微舒緩,馬上翹起唇角沖他討好的笑。男人冰冷的眼底止不住沁出柔色,伸手摸了摸他小巧耳垂上的黑色耳釘。一串代碼毫無預警的闖入008的數據庫,令周允晟大吃一驚。原來這人對他的愛和信任已經達到了如此程度:哪怕沒有記憶,哪怕初次見面,也能憑著潛意識將決定自己生死存亡的源代碼毫不猶豫的交付。他愛他勝過生命。周允晟摸著guntang的耳垂越加燦爛的笑起來,笑著笑著眼里沁出晶瑩的淚花。“孩子的臉六月的天,說變就變?!蹦腥撕莺萜似倌昴郯椎哪橆a,命令道,“不是說想看球嗎?推我上果嶺?!?/br>“好。”周允晟大聲應諾,吭哧吭哧的把193公分高,82公斤重的男人推上果嶺,然后蹲坐在他身邊傻笑。他現(xiàn)在哪里有心思看球,滿心都是找到愛人的愉悅。他就知道愛人一定會在他曾經經歷過的世界等待他。他們的牽絆來自于靈魂最深處,誰也不能斬斷。他只顧盯著愛人英俊不凡的側臉看,火辣辣的目光令人坐立難安,臉紅心跳。“看我做什么,看球?!蹦腥藳_少年臉上吐煙圈,見他又被嗆住,忍不住大笑起來。這讓幾名保鏢很是受驚,不明白那個隨時隨地陰沉著臉,動不動就放殺氣的閻王爺哪兒去了,被異形附體了吧?周允晟咳得眼睛通紅,心里卻喜滋滋的,屁股挪了挪,更加靠近男人,扒拉在他腿上問道,“你叫什么名字,住在哪兒?”“問那么多干什么?”男人揉亂少年黑亮的頭發(fā)。“問清楚了我以后好去找你?!敝茉赎珊ε聬廴藭鋈幌У簦@成了他最大的夢魘。“你先告訴我你叫什么,家住哪兒。”男人用誘哄的語氣說道。他不明白自己跟哪兒來那么多耐心陪少年周旋,更不明白為何對他提不起一絲防備。“我……”周允晟剛要開口,身后忽然傳來一道陰沉的嗓音,“小怡,跟我回去!”他轉頭,發(fā)現(xiàn)薛子軒的車??吭诓贿h處的林蔭小道上。素來優(yōu)雅冷漠的男人此刻竟露出緊張萬分的表情,眼里充斥著深深的忌憚和一絲恐懼。愛人也挑眉,目露了然。很明顯,這兩個人是認識的。周允晟放心了,丟下一句‘我以后再來找你’便朝薛子軒跑去。只要從薛子軒那里得到一個名字,他就能把愛人在這個世界的生平查個底兒掉。少年像一只蝴蝶,異常靈巧的翻過鐵柵欄,朝薛子軒跑去,然后被塞進車里消失不見。發(fā)現(xiàn)男人緊盯著車尾看,目露沉吟,一名保鏢低聲說道,“閻爺,她應該是薛二家的那個小女兒薛靜依。”“女孩?女孩不可能這么可愛。去查,他絕不是薛靜依?!蹦腥肃托Α?/br>幾名保鏢心中升起強烈的,掏耳朵的欲-望。閻爺剛才是在開玩笑?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第145章命運迥異的雙胞胎薛子軒的臉色從來沒那么難看過,周身更散發(fā)出一股極其躁動不安的氣息,以至于前來迎接的管家和助理嚇了一跳,以為發(fā)生了什么大事。“以后看好小怡,不要讓他接觸陌生人?!钡壬倌瓯谋奶蠘且院?,薛子軒才沉聲叮囑。“他惹事了?”管家目中滑過一抹厲色。要他說,一早就應該把黃怡軟-禁起來,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好吃好喝的供著。“沒有,在果嶺上跟薛閻說了幾句話。”薛子軒脫掉外套,扯掉領帶,焦躁的感覺一直未曾褪去。少年趴伏在薛閻的膝蓋上,用充滿依戀之情的眼神凝視他,那場景現(xiàn)在想來還能刺痛他的心臟。他坐在沙發(fā)上,捂著胸口若有所思。管家發(fā)出驚駭的呼聲,急忙問道,“閻爺怎么會有閑心跟陌生人說話?別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吧?”轉而一想又覺不對,換心并不是什么大事,就算閻爺發(fā)現(xiàn)了也必不會阻撓,更何況誰能想到薛靜依還有一個長得一模一樣的雙生兄弟。薛子軒心不在焉的搖頭。“我以后不會再讓他出門。”老管家承諾道。“為什么不讓他出門?只要他把琴練好了,他想去哪兒玩就讓他去,你們只需跟著他,確定沒有危險就行?!毖ψ榆幭乱庾R的回應。少年特別喜歡在翠綠的草坪上撒歡,笑起來的樣子仿佛最美妙的音符,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鮮活起來,他不忍令他失去這份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