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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給沈木木擦眼淚,他光滑軟彈的小臉都快哭皺巴了。 沈木木哭的打嗝,眼睛巴巴的看向沈衍,黎楚解釋道:“娘親沒病,她吃藥是為了治耳朵,為了聽見木木的聲音。” 沈衍聽不見這事沈木木從懂事起就知道了。那時候沈木木剛學會喊娘親,他眉眼彎彎的對著沈衍甜甜的喊她,沈衍卻背對著自己沒反應。那時候起黎楚便告訴他,娘親將他放在心里,不是耳朵上,就算聽不見,娘親心里還是有木木的。 沈木木眨巴掉睫毛上的眼淚,從黎楚腿上滑下來跑到沈衍面前睜著濕漉漉的眼睛問她,“娘親,藥苦嗎?” “不苦?!鄙蜓苄Γ帜ǖ羯蚰灸灸樕系臏I珠,“一點都不苦。” 沈木木這才似懂非懂的點頭,這事才算罷休。 京城里的青盛得知沈衍想要治耳朵,便給沈衍修書一封,讓她去京城。京城里有最好的大夫,肯定能有辦法。 沈衍跟黎楚商量了一下,決定今年提前帶木木去京城看他小姨跟小姨夫,以及玉簾那剛半歲的小崽崽。 自從青盛去了京城后,沈衍跟黎楚便每年去看他們一趟,回來的時候再順道去趟楚家住上一段時日陪陪家里的外祖母。所以沈木木對于出遠門絲毫不陌生,也不怕生。 說是去京城治耳朵,沈衍路上卻絲毫不急,一家子走走停停的往京城去,也算是帶著夫郎孩子出來游玩了。 青盛如今在京城已經有了自己的官邸,今年還跟玉簾兩人生了個女兒,取名沈悅央。 玉簾見著了黎楚,腳步飛快的從屋里走出來迎他,聲音甜脆,“姐夫?!彼麧M臉笑意,黎楚都怕他下一刻就在下人面前提著衣擺朝他跑過來。都嫁人三年了,他依舊是當年那個大大咧咧走路不穩(wěn)重的玉簾。 玉簾彎腰一把將沈木木抱起來,蹭蹭他的臉蛋親親他的額頭,親昵的問,“可想小姨夫嗎?” “想死了,要是小姨夫帶木木吃酥餅,木木就更想您了。”沈木木見著玉簾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滿腦子的吃。 這一大一小兩個吃貨碰面,聊的全是吃的,絲毫沒有年齡差。 青盛笑著捏了捏沈木木的臉,沈木木眉眼彎彎的朝她伸出胳膊,青盛便順手將他接過來抱在懷里顛了顛,“讓小姨看看這半年來木木重了沒有?!?/br> 她才剛下朝回來,身上連官服都沒來得及換,聽說沈衍來了就跟著玉簾走了出來,如今更是接過沈木木抱在懷里,絲毫不在意身上的衣服。 這幾年,青盛得到重用漸漸忙碌起來,可饒是再忙,年底都抽時間帶著玉簾回去一趟。她說家在沈衍那兒,見著了沈衍她在官場上才不會心浮氣躁。 沈木木捏著自己肚子上的一層軟rou,小小的臉上染滿了憂愁,“重了呢。爹爹說木木再胖就不好看了?!?/br> 青盛笑,看了眼身旁的夫郎,“沒事,木木跟你小姨夫一樣,胖了也好看?!?/br> 玉簾這些年又胖了些,好在沒胖的過度,身體倒是健健康康的。人在京城也沒有煩心事,臉蛋圓潤有福氣,摸著更有rou感。 玉簾嗔了青盛一眼,抬手接過沈木木。一行人進了主屋坐下,下人將半歲的沈悅央從屋里抱出來,黎楚伸手接過。 孩子長得格外像青盛玉簾,白白凈凈圓圓潤潤,看著可惹人疼了。 玉簾抱沈木木,黎楚抱沈悅央,兩個人都歡喜起對方的孩子。 他們倆坐在一旁聊育兒經驗,沈衍跟青盛討論別的。青盛說,“我跟圣上請了奉御,阿姐先歇歇,等奉御來了讓她給你看看耳朵?!?/br> 說起沈衍聽不見的事,青盛就覺得愧疚。沈衍笑著抬手拍拍她胳膊,示意她往玉簾黎楚那邊看,“若不是聽不見,許是不會有今日這造化。若不是遇見了你,我至今如何還說不準呢。沒了一副聽力,多了一個meimei,值?!?/br> 青盛微微動容,攥著沈衍的手指沒說話。 “我也不是非要治好耳朵,只是想試試?!鄙蜓苄Γ岸页胗窈煾⒆恿?,我收到你的信這才決定提前來京城。” 沈衍本來就沒打算來京城醫(yī)治耳朵的,若不是黎楚說他想看看沈悅央,沈衍可能就等年底再過來了。 兩家人一起用了飯,下午奉御來了后便給沈衍把脈醫(yī)治。 門關起來有半個多時辰沒打開過,玉簾在外頭等的心急,總忍不住起身去看看,“為什么不讓我們旁觀呢?大不了我們不說話就是了。” 青盛也擔心,緊皺的眉頭就沒松開過。黎楚看著那扇緊閉的門若有所思,“許是怕我們都在阿衍放松不下來。” 三人又等了一會兒,沈木木午睡都起來了,緊閉的門才從里面打開。 沈衍滿臉疲憊,奉御告訴青盛黎楚,“能治,不過要花時間要受罪?!?/br> 至于怎么個受罪法她沒說,可幾人看到沈衍的臉色猜也猜到了不會是很輕松的醫(yī)治方法。 晚上休息時,黎楚拉著沈衍的手問她,“今日醫(yī)治疼不疼?” 沈衍沒有正面回答他這話,只是笑著說,“你怎么跟木木問相同的話?” “這說明我倆父子連心,都心疼你。”黎楚抬手摸摸沈衍的臉,微微抿唇,想說什么又忍下了。 這是他妻主,沈衍受罪他心疼。黎楚想勸沈衍別治了,可又不知道怎么開口。 沈衍懂黎楚的意思,抬手握住他的手指說,“別擔心,我有分寸。” 沈衍在京城醫(yī)治了一個多月,每日從屋里出來的時候臉色都很難看。尤其是今天,唇上疼的連一絲血色都沒有。 黎楚忍無可忍,晚上紅著眼睛轉身收拾包袱,說道:“不治了,咱們收拾東西回家。聽不見就聽不見了,總比這般受罪要強。” 沈衍去拉黎楚的手腕,他故意偏開身子不讓她碰。沈衍坐在床上嘆息一聲,嗓音微啞帶著疲憊,“楚楚,我疼?!?/br> 黎楚垂在身側的手攥緊了些,微微咬唇掙扎。 沈衍看見了他的小動作,笑了,聲音更加溫和輕柔,“讓我抱抱,我能好受些。” 黎楚扭身瞪了沈衍一臉,她朝他笑的眉眼溫柔。黎楚一下子沒脾氣,滿臉無奈的走過來站在她面前。 “好,不治了?!鄙蜓鼙е璩难?,閉上眼睛臉貼著他的小腹,“楚楚心疼了,那咱們就不治了。” 黎楚低頭垂眸看著沈衍,手搭在她后腦勺上,眼里泛起水霧,見她抬眸看自己,才啞著聲音說,“聽不到也沒事,至少不用這么受罪。你這幅樣子若是被木木看到,他肯定要哭?!?/br> 沈衍抬手抹去黎楚臉上的淚,聲音都啞了,“別哭。” 看到黎楚掉眼淚的時候,沈衍比針扎在頭上還疼。 已經治了一個多月了,沈衍依舊聽不到半點聲音,奉御也是愁的不輕,沈衍本來就說不治了,只是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