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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燃了。蘇星宇把兩個人的roubang靠在一處,抓著江洋的手,四只手包裹住兩個人火熱的性器,靠在一起摩擦。rou貼rou的火熱感覺讓蘇星宇神智迷蒙,他不禁靠上前,壓著江洋的身體,堵住他的一雙唇,狠狠地吸吮江洋口中的蜜液。兩個人濕潤的guitou靠在一起,蘇星宇的手掌修長有力,抓住江洋的手掌,對方掌心里有不少薄繭,摩擦過蘇星宇的馬眼,讓他渾身戰(zhàn)栗。他強制地曲起腿,把江洋牢牢地圈在身體之間,強占意味十足。江洋被他吻得幾乎暈眩,這個小孩,之前還那么生澀,這下吻技怎么這么可怕?蘇星宇擺著腰,下體在江洋手中大力抽送。蘇星宇還是個小處男,江洋還硬著,他就在江洋手掌手指的揉捏下繳械投降了,白濁全噴在江洋的性器上。江洋把手上的jingye涂在蘇星宇臉上,輕笑:“你太嫩了?!?/br>蘇星宇臉紅,梗著脖子不甘心地說:“我是因為累了!”江洋馬上順著他的毛摸:“對對對?!?/br>蘇星宇好不容易伺候著江洋也射了,手掌都磨得發(fā)紅。他的確是累了,這么一折騰,都凌晨三點多了,他和江洋一起沖了澡,洗澡的時候昏昏欲睡,困得手都抬不起來,只感到江洋扶著他的身體,幫他打了泡沫,又沖洗干凈。大叔的手掌有些粗糙,蘇星宇迷迷糊糊地撐開半邊眼皮,看見江洋模模糊糊的身影。他懶洋洋地叫:“大叔……”江洋說:“嗯?”蘇星宇嘟嚷:“我是不是……見過你?”江洋失笑:“我們都見過這么多回了?!?/br>蘇星宇露出一個傻笑:“那天在娛樂會所的廁所……”江洋摸著他的臉,無比輕柔:“你在說什么呢?什么娛樂會所?”蘇星宇靠著浴缸睡著了。江洋見他睡著了,慢慢地抽回了手掌,他看到對面的鏡子里,水霧中透出他朦朧的臉龐。那天換了發(fā)型,剃了胡子,蘇星宇被下了藥,根本神志不清,沒道理能認出來才是。畢竟現(xiàn)在還不是讓他知道自己另外一層身份的時候。蘇星宇一覺睡得無比香甜,醒來的時候被窩里一片熱乎,他懶懶地在枕頭上拱了拱,然后猛地睜開了眼。他懷里抱著一個人。一個赤裸的男人。手下的肌膚像絲綢一樣,身體的每一部分都如大理石雕塑一般輪廓分明。蘇星宇迷糊地摸了一會,然后他猛地抽回了手。他在干什么?為什么會對一個男人的身體愛不釋手?江洋“嗯”了一聲,頭動了動,蘇星宇趕緊推了他一把:“色狼大叔!你快起來!你起來!”江洋朦朧地睜開眼,焦距完全沒定格在蘇星宇臉上,他說話還帶著未清醒的鼻音:“太陽還沒落山呢……”蘇星宇炸毛:“你平時都是什么奇葩的作息時間??!都快中午了!快起來啦!“不對,重點是,你什么時候爬上我的床的?!”江洋的腦袋抬起了大概一公分,又陷進了柔軟的枕頭里:“唔……明明是我?guī)湍阆赐暝鑾洗驳摹?/br>蘇星宇腦子里一回想,他還真的沒有洗澡后半段乃至剛才醒來期間的所有記憶。這個老色狼不會對他做了什么吧!!蘇星宇扯開睡衣領(lǐng)子往里面一看,身體上沒什么奇怪的痕跡。難道是身體里面——江洋撐著眼皮皺眉看他:“你大早上的,干什么?”蘇星宇回看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非常不雅地拉開了睡衣,露出胸膛,一副要強jian民女的架勢。蘇星宇趕緊抱住胸,一臉驚恐地看著江洋。江洋:“……”蘇星宇先起了床。江洋與被窩斗爭了二十多分鐘,才懶懶地爬了起來,他走出臥室,就聞見炒菜的香味。江洋靠在門邊吸了口氣,心想,也許這個決定也不壞。至少比他三十五年人生的大多數(shù)時間過得都要舒心愜意。蘇星宇穿著小圍裙,像只勤勞的小蜜蜂似的在廚房和餐桌上翩翩來去。江洋含著牙刷,半天才動一下手腕,要不是蘇星宇咋咋呼呼地叫他,他都要困得把牙膏泡沫給吃進去了。吃飯的時候,蘇星宇說:“大叔,下午和我去一趟公司吧。”江洋問:“做什么?”蘇星宇說:“你進組了,肯定要簽合同的啊?!辈缓灪贤惆肼放艿粼趺崔k!江洋抓頭:“要出門啊……好麻煩?!?/br>蘇星宇一臉鄙視:“你再不出門走走,肌rou都要萎縮了!”江洋討厭出門,到不是因為他懶,而是他每出門一次,被那個人發(fā)現(xiàn)的幾率就要大一分。能和蘇星宇這樣平靜相處的日子就會短一些。好在現(xiàn)在天氣冷,江洋從衛(wèi)生間倒騰了半天出來,那一頭殺馬特一樣的亂發(fā)給蘇星宇極大的視覺沖擊,他簡直想揪著江洋的腦袋讓他去剃成平頭,也好過他像個行走的花椰菜似的。行走的花椰菜還給自己蓋了頂圓沿小帽,拖個麻袋就能直接出去拐賣小孩了。蘇星宇穿著長風衣系著黑色的圍巾,襯得他身高腿長,休閑陽光。他身邊站的江洋,裹著同款圍巾,墨鏡胡渣襯得他像個怪蜀黍。坐在助理車上的時候助理還不停從后視鏡里打量江洋,那臉上的表情就像看一根印著再來一根的冰棍。到了公司大樓下,江洋走在前面,助理湊在后頭的蘇星宇旁邊問:“蘇哥,這就是那位世外高人哈?”蘇星宇勉強端著架子一揚下巴:“不一般吧?”助理說:“誒不一般啊——不一般!”蘇星宇一巴掌糊在他后腦勺:“唱大戲呢你!”以江洋的聽力,自然知道他們在后面說什么,他的著裝雖然奇怪,但是和以前的自己截然不同,那人在獄里關(guān)了七年,還以為他是七年前那番模樣,當然不會想到他會為了躲他甘心墮落至此。那個時候的江洋跟著那人,過得無法無天、恃寵而驕,恐怕連他自己都會看不起現(xiàn)在的自己。無所謂,能撿著一條命茍活著,總好比死在那人手里強。第四章(下)蘇星宇帶著江洋去自己的辦公室簽了合同,在公司里又碰上何慕。何慕大大咧咧來攬?zhí)K星宇的肩膀,還問他什么時候有空再去喝一杯。蘇星宇臉色發(fā)黑,他看到何慕就會想起上次在廁所里被人非禮的事。重點是非禮他的那人還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