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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怎么樣呀?(隨便問問,先溜了,復(fù)習(xí)去了) ☆、第十九章 光華其樓(中) 聽完夏謹?shù)脑挘o蹙柳眉,用手撫上自己心頭,好像這里很痛,此刻竟然心中郁郁到說不出任何話。無非就是自己問不到關(guān)于潯月的消息了? 何必心痛至此,夏念覺得自己的反應(yīng)真的有些無法解釋。 “長姐,你…你怎么了?你為何哭了?”夏謹慌了神,他分明看到夏念緊皺的眉頭和那眸子里沁出的淚水。 “我哭了?” 夏念用手撫上自己臉頰,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眼下真的濕了,自己哭了,怎么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她覺得心中那股愁緒似乎很難散去,居然凄然一笑,一個慕息澤,自己到底為何如此痛心? 心似雙絲網(wǎng),中有千千結(jié)。 捱過了幾遍洄道的人,即使已被消磨所有的記憶,那曾經(jīng)放在心尖上的人怎能被輕易漠視? “長姐,你沒事吧?”夏謹顯然被夏念的反應(yīng)嚇到了,他印象中的jiejie總是那般飛揚灑脫,敢愛敢恨,哪里是像現(xiàn)在這般是會隨意哭的女子? “我……沒事,”夏念用力抿抿唇又扯出一個苦笑,在心中自我安慰大不了下回纏著慕息澤多問幾個問題便是。她鎮(zhèn)靜些許抬頭問道:“三弟,你可知道那鎮(zhèn)國公何時會到我東琴?” 夏謹歪著腦袋想了想:“估計還有四五日左右,今日父皇說鎮(zhèn)國公已經(jīng)到了峽水鎮(zhèn),若是快些,四日便能到。不過……” “你說什么,峽水鎮(zhèn)?”未等夏謹說完,夏念便慌亂打斷了他的話。峽水鎮(zhèn),那不是上午慕息澤在地圖上標注的地方,怎的這般巧? “長姐,有什么問題嗎?從北翟國到東琴國無非兩條路,一條便是走官道,也就是圭啟道,上回長姐與我一同出使北翟走的便是圭啟道。還有一條便是小路涉越路,雖不似圭啟道寬敞,路程卻短,峽水鎮(zhèn)只是涉越路上一個小鎮(zhèn)而已?!?/br> 夏念并不知道夏謹說的那些道路,她慌忙在桌上展開手中一直拿著的地圖,指著之前慕息澤做了標記的地方迫切問道:“三弟,可是這個地方?” “這……這地圖畫的竟畫的如此精妙!”夏謹?shù)裳壑敝笨粗郎系貓D,大到諸郡縣,小到各村鎮(zhèn),連林木,湖泊名字都細細標出,即使是這皇宮頂級的師傅,怕也要花上四五日功夫才能這樣無一錯漏畫到紙上。他還在吃驚感嘆這地圖時,瞥見了夏念焦迫的眼神,才回過神:“是,就是這里,長姐是從哪里得的這地圖?” “我畫的?!?/br> “長姐別開玩笑了,圖上標了上百個地名,那樣好看的字我可是從未見過,就是陳夫子的字也不及它一二。我又不是不認得長姐的字跡?” 夏念聽得出夏謹口中的揶揄之意,自己倒是承認慕息澤的字是十分好看的,但是沒想到夏謹給了這樣高的評價。 可是她現(xiàn)在沒有心思想這個問題,慕息澤為何這么多地名中獨獨標了峽水鎮(zhèn),而北翟國軍隊又恰好到了那里?難道他竟然如此神通廣大,連這個都能猜到嗎,可是這怎么可能? 夏謹見夏念又怔怔不答話,便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狐疑道:“長姐今日到底怎么了?” “啊,無事?!毕哪罹忂^神,感到自己今日似乎冷落了夏謹,便笑了笑道:“快到晌午了,三弟不如留在我宮中用午膳?” 夏謹眼里透了悅色,卻又搖搖頭道:“長姐,我也想啊??墒悄赣H要我去她宮中用膳,長姐我下午晚些再來找你吧。” “這不行,晚些時候我不在宮中?!?/br> “那長姐要去哪里?” “光華樓?!?/br> 夏謹?shù)淖彀蛷埖母罅艘恍?,眼里從疑惑變得吃驚,繼而重新變得困惑:“長姐,你不會又要去……” 夏謹閉了嘴,雖沒把話說下去,夏念卻心下了然,恐怕所有人都以為她要到光華樓屋頂去搞破壞,于是故作輕松微笑道:“想什么呢?我今天只是去作一幅畫而已?!?/br> “作畫倒是不奇怪,可是長姐為何挑在今日,難道長姐忘了今日是十五嗎?” “十五怎么了?” 夏念不知道的事,卻是宮里人人都知道的,每月十五是光華樓唯一開樓的日子。 察陵世家世代信奉斂尊教,按照察陵家的習(xí)慣,每月十五酉時,便要在專門的神閣中跪拜斂尊教眾神一個時辰。而光華樓便是為此而設(shè),每月十五皇后都會攜夏婉和夏焱一同前往光華樓行跪拜之禮。 “你的意思是說,今日去會碰到他們?” 聽了夏謹?shù)慕忉?,夏念有些為難,這三人其實自己都只見過一次,夏婉刁鉆刻薄,夏焱陰郁不定,而皇后么,既然是他們的母親,想來對自己印象并不好??墒悄较善约航裉炀彤嫼?,還指定了要畫傍晚的光華樓,夏念甚至懷疑他是故意找茬的,只不過轉(zhuǎn)而一想,這是他隨性提出的要求,應(yīng)當也是沒有想那么多的。 “是啊,長姐,我看你還是明日去吧。再說,你要去作畫,恐怕……二姐又要小心眼了?!毕闹?shù)吐晞竦溃茄凵竦购苁钦\摯的。 “沒事,我躲著他們就好?!?/br> “那好吧,長姐,只是你可不要再與二姐起什么沖突了?!?/br> 夏謹走后,夏念一人看著桌上那地圖陷入了沉思。她全然不知慕息澤打的到底是什么算盤。雖然自己心中隱約覺得他的這兩次的要求甚是奇怪。要青璃瓦,他說只是想要賞玩;要自己畫光華樓,又說只是想欣賞光華樓,可分明這么做都是在為難自己,他難道當真這么無聊? 左思右想,也猜不到他的心思。 只是峽水鎮(zhèn)一事,卻令她覺得慕息澤絕非簡單的人,猶記父皇和夏謹仿佛都說過慕息澤心思深沉難測,再說今日那地圖,只是短短一炷香的時間啊。 總覺得那人舉止散漫輕浮,卻很難說這不是他的掩飾。自己跟他做交易,可是他的問題總是令人琢磨不透,似乎他只是在陪自己玩一般,從未認真過。 夏念本非真正的長公主,若說現(xiàn)在真正認識的人,算下來,除了夕葉和銀葵兩個貼身丫鬟,同自己在一起最多的竟然就是慕息澤。雖然一開始只為知道潯月山的事情,自從讓他教寫字開始,夏念已然很是愿意相信這個人,她此時此刻又有些惶惶然。 這個人,她無意中去接近,繼而信任的時候,忘了他是別國皇子,忘了他是悔婚之人,也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