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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不正經(jīng)的感嘆。他繞著長生轉(zhuǎn)了一圈兒,口中嘖嘖稱奇,“這是深度靈欲交流過了,看不出來啊陸長生,你這冷得像冰的家伙在床上居然那么火辣。”長生面色絲毫不變,他用一種吃飽喝足看難民的眼神,憐憫地看了孟樵一眼,這老東西的征服者都在外面,唯一抓住的悍匪也只能做奴寵,幾十年沒有深度靈欲交流,估計都快憋瘋了。孟樵被長生看得有點兒郁悶,可也真不敢招惹他,只得悻悻閉上嘴巴。他們收拾了蜃龍,順利離開那個封閉空間,重新回到澤離海域之上。不過片刻,長生的屬下就開著一輛超豪華的大型飛行器來找自家主上了。長生的諸位忠仆簡直目瞪口呆,三觀下限通通被刷新了個遍。他們看到自家一向冷得媲美萬年寒冰的主上對一位英俊少年溫言軟語,殷勤備至,簡直溫柔如一池春水。在長生的一記冷眼下,他們方才回魂,一臉驚恐麻木地各歸各位。長生的大管家白術(shù)見到自家主上如此伏低做小還有些不忿,可是陸離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掌控者氣息差點壓的他當場跪下。白術(shù)嚇得出了一身冷汗,他本身就是超過十階的掌控者,主上的這位契約伴侶到底達到了什么階位,他非常識時務(wù),態(tài)度立刻變得恭敬無比。飛行器不過片刻就到達了陸離那艘大船上空。陸離和長生一起降落道甲板上,一個白色的身影撲出來,緊緊地把陸離抱住,力氣大得像是要把他揉碎一樣。來人渾身顫抖,陸離的肩膀感覺到一陣濕意。“小潯,我沒事,乖,別哭了?!标戨x摸了摸洛潯順滑的長發(fā),這小子似乎嚇壞了,緊巴著他不放。另一個人影也像一陣旋風(fēng)一樣刮過來。挑染成金銀兩色的短發(fā)亂糟糟地七楞八翹,身上胡亂套著襯衫長褲,胡子拉碴,桃花眼透著疲憊憔悴。瞧著這樣的秦寶祿,陸離莫名覺得比平日里囂張狂妄的模樣更帥氣,還有那么點惹人憐愛,果然這人就是欠虐的。秦寶祿看著陸離的眼睛滿是抑制不住的狂喜和思念。但是他居然沒有撲上來,只是默默地站在原地看著他,眼中浮現(xiàn)愧疚和自責(zé)。尼瑪這太少見了,秦寶祿居然會反省和自責(zé)!陸離震驚地看著秦爺,這位不是一向?qū)幩啦徽J錯,被收拾一頓之后才會勉強老實下來嗎?船上的其他人得到消息也紛紛趕過來。譚茗不怕死地叫道:“哥!你果然是被離合上尊搶去做壓寨小郎君了吧!”長生靜靜地看了譚茗一眼,正色道:“我是陸離的契約征服者,所以,按理來說,我才是陸離的壓寨小郎君。”譚茗被他那一眼嚇得噎住,又被他說的話驚到,被離合上尊這么不要臉面地宣示憋得啞口無言。洛潯哭了一會兒,情緒發(fā)泄完畢,開始覺得不好意思。他平時一向以高冷學(xué)霸的姿態(tài)示人,用智商和毒舌對船上的眾人實施了慘無人道的碾壓,今天沒忍住在眾人面前哭了一鼻子,有點無法下臺,臉貼在陸離肩膀上,悄悄去拉陸離的袖子。陸離明白他的意思,忍不住想笑。把眾人都打發(fā)走,只剩下秦寶祿和長生。“好啦,你要害臊到什么時候?”陸離笑道。“我沒害臊。”洛潯抬起頭,一臉凝肅,可惜鼻子眼睛都是紅紅的,破壞了學(xué)霸高冷的氣勢。“嗯,你沒害臊,也沒哭。”陸離十分沒有誠意地安撫。洛潯看了陸離幾眼,眼睛里又要汪出淚來,他眨了眨眼睛,吸吸鼻子,輕聲道:“陸離,你去哪里了,有沒有受傷?”“出了點小意外,我沒事?!标戨x看著站在一旁的秦寶祿,輕輕挑起他的下巴,邪笑道:“怎么了,秦爺,這可憐的小模樣,給你家主君笑一個!”秦寶祿再忍不住,抱住陸離,聲音顫抖:“我太沒用了,你丟了,我都找不到?!?/br>陸離拍拍他的背脊:“好了,不怪你,不過你是要努力了,天天就知道招貓逗狗,不然以后就你實力墊底,被他們欺負我可不管?!?/br>“我會好好提升實力,”秦寶祿悶聲道,“再也不讓別人把你從我手里擄走?!?/br>啪!陸離一巴掌拍在秦寶祿身上,瞪眼:“誰被人擄走了,小爺是睡覺被人不小心挪了地方!”秦寶祿撓撓頭,低頭忍笑:“是,大人你說的對,就是睡覺換了地方?!?/br>長生在一旁看著,心里涌起一陣酸澀。隨即他打起精神,對陸離道:“我隨孟樵去看看情況,幾天之后就回來,你一切小心?!?/br>他的眼中滿是不舍。陸離拿出裝有蜃龍生命精華的那兩個瓶子之一,從里面又倒出了五分之一,裝好了交給長生。“這個你喝掉,如果再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別怪我不客氣?!标戨x板著一張臉道。長生把小瓶子握在手里,攥得緊緊的,他勉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低聲道:“絕對不會,小離,我很快就回來。”他轉(zhuǎn)向秦寶祿和洛潯,遞給他們一人一本書:“這是征服者和掌控者修煉的一些經(jīng)驗之談,你們好好參詳。”兩人的面色都有些不好,但依然收下了這兩本書,離合上尊送出手的東西,怎么可能普通,那是一些世家名門都無法擁有的不傳之秘。他們的確需要提升實力,都不愿意再經(jīng)歷之前那種心急如焚又無能為力的狀況。長生又叮囑了幾句,就絲毫不拖泥帶水地離開了。秦寶祿和洛潯對于陸長生的出現(xiàn)保持了沉默,他們只是一如既往地陪在陸離身邊。船又行了一日,進入珊瑚海,這里是澤離海域的中心地帶,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大大小小的島嶼。既然行蹤已經(jīng)被人發(fā)現(xiàn),陸離干脆就不做任何遮掩,大大方方地出現(xiàn)。不多時便有船尾隨在他們身后,陸離也沒有搭理他們。又行一日,將要抵達珊瑚海的中心處。這里景色極為優(yōu)美,每到日落之時,夕陽映紅海面,海里無數(shù)珊瑚散發(fā)出瑩瑩寶光,仿佛光輝璀璨的琉璃世界。陸離不緊不慢,還在這里停留了兩天欣賞美景。他不急,因為顯然有人比他更著急。這天清晨,陸離就發(fā)現(xiàn)前方航路上有幾艘巨型戰(zhàn)艦阻住去路。陸離不急不躁,就坐在船上笑意盈盈地看著。不一會兒對面就飛來一艘小型飛行器,懸停在半空中。防護罩打開,那里出現(xiàn)一位俊美溫和的年輕男子,他臉上帶著謙和的微笑,風(fēng)度儀態(tài)無懈可擊。“陸少君,在下滄海譚月笙,久仰大名?!弊T月笙笑道。陸離還沒說話,譚茗已經(jīng)怒道:“譚月笙,你居然敢暗害你家小爺,往上數(shù)幾輩,不過是我們家的奴才,借你爹幾個狗膽都不敢碰掉小爺一根頭發(fā)絲!你等著,小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