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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該不該說。幾人又去了柞陽鎮(zhèn)里唯一的一家酒樓。一樓大堂十分寬敞,但也是一樣的灰白。蘇承楓低下頭看了一眼地面,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覺出哪里不對了。灰塵積了那么厚,居然沒有蜘蛛網(wǎng)?蜘蛛生命力很強,即使一個多月不是不喝也能存活下去。但如今,在這里,居然連一只蜘蛛都沒有?花海夢看他停了下來,于是開口問道:“發(fā)現(xiàn)了什么?”蘇承楓回過神來,道:“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里居然沒有蜘蛛。”花海夢抬頭望了一眼,沉吟道:“好像,確實不對勁。”雪悠泉開口道:“不光是蜘蛛,其他的蟲子也都沒有?!?/br>花海夢皺著眉頭往前走了兩步,突然又猛地想起了什么,“護城河!”眾人來到柞陽鎮(zhèn)的護城河邊查探了一番。花海夢舀了水便要飲下,雪悠泉氣急敗壞道:“你干什么?”花海夢一臉無辜道:“我就試一試……沒事的……我百毒不侵,你還不知道嗎?”雪悠泉臉色沒見好看,一把搶過竹筒,“我?guī)湍阍嚭昧?!”說著便一飲而下。花海夢一下子傻眼了,心疼地走過去摟住他,“沒事吧?”雪悠泉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我能有什么事……恩……這里面好像有股怪怪的味道……”花海夢愣了愣,沾了水放在鼻尖嗅了嗅,臉色頓時一變,從袖子里拿出一個小瓶,從懷里取出小布包抽出鑷子在瓶子里鉗出一條小蟲扔到了竹筒里。本來蔫巴巴的小蟲子一遇到水,樂顛顛地游了起來。花海夢臉色一變,將雪悠泉帶到河邊,催他吐了起來,過了半晌之后,等雪悠泉緩了過來,花海夢才扶著他站起來,往他嘴里塞了一枚藥丸。“碧影攝魂花?!被ê舻哪樕钒祝Z氣里帶了些不自在,“是飼養(yǎng)幽魄攝魂蠱最重要的材料……”“攝魂?”雪悠泉一捂肚子,“完了……聽你說完……突然感覺好惡心……”花海夢擠出一個笑容,“沒事,水里的分量不多……”他看向蘇承錦,“你的影衛(wèi)在這里看守的時候,切記不要喝這河里的水,也不要吃這里的任何東西。如果我沒猜錯,那個叫竇天的應該是控制了全鎮(zhèn)的人之后躲了起來……不如派人周圍找找。那么多人,想藏起來應該也聽困難?!?/br>作者有話要說:沒什么感情戲的過渡段……尼瑪,老子以后再也不這么寫了……下次堅決不要寫重疊劇情……感覺好偷懶……尤其劇情重疊之后,這無疑是我寫的最敷衍的地方o(≥∩≤)o不開森……第121章伽藍接下來,蘇承錦留了兩名影衛(wèi)看好柞陽鎮(zhèn)里的幾家藥房,自己和其他幾人一同去周邊附近的城鎮(zhèn)轉(zhuǎn)轉(zhuǎn),試圖尋找一下線索。離柞陽鎮(zhèn)最近的是新固鄉(xiāng)鎮(zhèn),在黎國境內(nèi)。因為不是戰(zhàn)時,邊境進出十分容易。從柞陽鎮(zhèn)出發(fā),騎馬要小半個時辰。新固鄉(xiāng)算是大鎮(zhèn),因為靠近邊境,往來人口眾多。到新固鄉(xiāng)的時候正是中午。眾人去了之后便在一家茶樓中落腳。茶樓向來是探聽消息的最佳地點。要些茶點,沏上幾壺好茶,隨便找個地方一坐,剩下的舊事聽旁邊的人說話了。茶樓跟酒樓還不太一樣,沒有酒樓那么魚龍混雜,但是人多嘴雜,探聽消息方面并不打折扣。蘇承錦對于要喝茶顯得有些悶悶不樂。相比起茶,他更愛酒,于是一直懨懨的。蘇承楓心不在焉地喝著茶,耳朵里盡是周圍人的嘈雜的話語聲。雪悠泉還沉浸在喝了河水的痛苦中沒緩過來,看什么都不想吃?;ê艟椭缓靡粋€勁兒地給他喂茶水喝,一邊喂還一邊埋怨:“讓你跟我搶!我那時候也就是嘗嘗,哪里是準備喝啊……你倒好,直接灌下去了!“……”邵逸在旁邊幸災樂禍地偷笑。滕岳低著頭用手指蘸著茶水在桌上漫無目的劃拉著。蘇承月湊過去,“你在干什么?”滕岳下意識低頭,正好讓蘇承月正好看見了桌面上的東西——只有一個“逸”字……滕岳連忙擦掉水漬。蘇承月摸著下巴,似笑非笑道:“怎么這年頭的好男人都喜歡男人去了,害我這種好女人只能去喜歡女人了……”邵逸耳朵尖,臉一下子就紅了。這時候突然見蘇承楓喊了一聲“傲凡”就跑了出去。眾人都跟著跑了出去,才知道蘇承楓一開始見到的,其實是傲凡的meimei,司徒伽藍。伽藍長著一張跟傲凡幾乎一模一樣的臉蛋,紫眸雪膚,說起話來聲音有點顫,像是十分緊張。蘇承月湊過去跟她介紹的時候,掃過一眼眾人,無甚誠意道:“這是哥哥的朋友們和弟弟?!?/br>哥哥的朋友們和弟弟:“……”伽藍有些羞澀地沖眾人點頭,“朋友們好,弟弟好!”朋友們和弟弟:“……”伽藍又轉(zhuǎn)過頭看向蘇承月,慢吞吞道:“月月……我能不能……跟著你走……我現(xiàn)在……很危險……”原來卻是荻國國內(nèi)叛亂,傲凡作為國君,自顧不暇,便讓她出來找蘇承楓,求他派兵幫傲凡共同鎮(zhèn)壓叛亂,共修兩國百年之好。大家彼此都明白,傲凡定然是遇上了什么解決不了的事情,否則他不會輕易向人求救。但是……讓這么一個弱女子自己一個人出來……這樣真的好嗎?蘇承楓便問道:“你們那里情況怎么樣了?”伽藍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剛剛出來……的時候還……沒什么事……”蘇承楓聽得直牙疼。邵逸直接湊過去,笑得一臉賤樣,“那小meimei遇到什么麻煩了嗎?”伽藍看了他半天,嘴里喃喃念著什么。邵逸湊得很近,也存了些挑撥的心思,伸手去拂伽藍的頭發(fā),“你在說什么?”伽藍突然一抬頭,左手搭上邵逸的手腕,半個轉(zhuǎn)身將邵逸肩膀卡在自己肩膀一側(cè),右手捏住他的手肘,突然間暴喝了一聲:“呀!”然后只聽“呯”的一聲,邵逸仰面朝天地躺在了地上,呆呆地看著伽藍。伽藍連忙松手。邵逸這時才聽清她說的是什么——“他靠的這么近,該不該打呢……”邵逸簡直要淚流滿面了——該打,實在該打!滕岳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