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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懷疑我與太子的關(guān)系嗎?若是你不信我,何必娶我。” “生氣了?”楊僑攬住她的肩,把她摟進(jìn)了懷里,意味深長地笑道,“這不是本王吃醋了嘛,妍兒你這般迷人,不但是本王成了你的裙下臣,便是我那二弟也對你念念不忘。本王這心,自是放不下?!?/br> “王爺多心了?!鄙蝈性谒麘牙?,神色平靜,“我既然已經(jīng)嫁給了您,便是您的人,您又何須擔(dān)心?” “這不是怕你跑了嗎?” “王爺說笑了?!?/br> 楊僑唇邊笑意越發(fā)深,目光在那張白凈清秀的臉上流連了許久,眼底深處幽暗黑深,是讓人心驚的占有、欲。 “不錯,從今天起,你便是本王的女人了,這一生都是本王的,誰也搶不走。”他走到桌邊,自己倒了兩杯酒,一杯遞給了沈妍,“妍兒,來,飲了這杯酒吧?!?/br> 合巹酒,飲了這杯,她便徹徹底底是他楊僑的女人了。 沈妍接過那酒,兩人手腕交纏,目光相對,齊齊一飲而盡。楊僑眼中笑意更濃,為沈妍取下了鳳冠,便把她壓在了床上。 “春宵一刻值千金,妍兒,你說可對?” 他解開她的腰帶,挑起她的衣襟,一件又一件的褪下那繁復(fù)的衣衫,鮮紅的喜床映著那具身子越發(fā)的白皙柔軟,楊僑的目光越來越暗。 “為本王更衣。”他聲音暗啞地命令她。 “是?!?/br> 沈妍輕輕應(yīng)了一聲,沒等她動手,楊僑便倏地執(zhí)起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那溫度燙得她的手微微抖了抖。 “脫吧?!?/br> 溫暖的春季漸漸來臨,萬物生長,滿地綠芽,鮮花滿園。尤其是皇宮,那些花兒更是爭奇斗艷,只輕輕吸一口氣,便滿鼻溫香。 東宮里,楊玥坐在窗前,望著那滿園春色,似是入了神。 “殿下,”云嬤嬤輕輕走到了他身邊,溫聲提醒,“秀女們已經(jīng)到了,陛下讓您盡快過去?!?/br> “嬤嬤,今天是平王娶側(cè)妃的日子對嗎?”也不知過了多久,楊玥突然出聲,“本宮沒有記錯吧?” 云嬤嬤心下悄悄嘆了口氣,回道:“沒有?!?/br> “你說,她現(xiàn)在是什么心情?”他似乎也不在意云嬤嬤的回答,自顧自地道,“是開心還是傷心?” “殿下,時(shí)辰不早了,咱們走吧,可莫讓陛下等急了?!痹茓邒叱烈髌?,如此道。 楊玥收回了望著窗外的視線,微微笑了笑,輕輕說了聲,“好?!?/br> ****** “太醫(yī),她怎么樣?” 遠(yuǎn)山府,府衙。裴靖沉著臉站在床邊,目光緊緊地看著床上面色蒼白的女子,雙手不由自主的捏緊。 “還好,都是皮外傷?!碧t(yī)沉思片刻道。 裴靖卻是皺緊了眉頭,“可她已經(jīng)昏睡了一夜,若只是皮外傷,怎會還未醒?” 哪怕已經(jīng)過了一夜,裴靖也忘不了昨日的那一幕。她氣息微弱地被抬了回來,鮮紅的血弄花了她白皙的臉,生平第二次,恐懼似要把他淹沒。 第一次是她跳了海。 如今,卻是第二次了。 太醫(yī)蹙眉道:“夫人這情況確實(shí)奇怪,但老夫確定沒有診錯,夫人的身體并沒有太大問題。不若再觀察兩天,這人的腦袋構(gòu)造復(fù)雜,老夫也不敢妄下判斷?!?/br> 聞言,一旁的裴錦臉色比床上的戚柒還要白,她紅著眼,滿是自責(zé)道:“都是我的錯,若不是我太過無用,嫂嫂也不會因?yàn)榫任易兂蛇@樣?!?/br> “別哭?!迸峋篙p聲道,“你哭了,她會傷心的?!?/br> 她的心那么軟,怎會舍得自己疼愛的meimei為她流淚自責(zé)? 裴錦立時(shí)忍住了淚意,握緊了拳頭。 這事兒發(fā)生的突然,還未來得及通知在軍營中的裴裕和嚴(yán)真等人。應(yīng)硯小聲問道:“少爺,要不要小的派人去通知小少爺?” “不用。”裴靖擺手,“只是小事而已,她很快便會醒來的。” 就連太醫(yī)都說她只是皮外傷,醒來不過是早晚的事,這點(diǎn)小事,想必她也不愿告訴其他人,讓別人為她擔(dān)心的吧? 應(yīng)硯動了動唇,到底沒再說什么。 裴靖坐在了床邊,淡聲道:“你們都出去吧,這里我來守著?!迸徨\本想留下,但被裴靖拒絕了,無奈也只能與其他人都退了出去。 屋中便只剩下了裴靖與戚柒兩人。 他伸手,輕柔地為她理了理額前的亂發(fā),露出額上的傷口。最重的傷在后腦,但身上的小傷也不少。 他彎下身子,有些心疼地在傷口上吹了吹,小聲道:“吹一吹,便不疼了。你說你怎么就這么笨,總要把自己弄得傷痕累累的。若是留了疤,那該多丑呀?!?/br> “不過,你放心,為夫不會嫌棄你的?!?/br> 他輕輕在那傷口旁邊吻了吻,笑了笑道:“其實(shí)仔細(xì)看看,這疤也挺好看的?!?/br> 也不知過了多久,房門被敲響,門外應(yīng)硯道:“少爺,藥熬好了?!?/br> “端進(jìn)來吧?!?/br> 把藥遞給了裴靖,應(yīng)硯便乖乖退了下去。 那藥苦得很,裴靖一口一口地貼著那雙柔軟的唇喂了進(jìn)去,一碗藥喂完,滿嘴苦意。 他從懷里拿出了一包糖豆,含在嘴里,喂給了戚柒。 “娘子,你可要快點(diǎn)醒來,我的糖豆快沒了?!?/br> 可戚柒這一睡,卻睡了足足小半月。 藥喝了不少,卻一直不見她醒來的跡象,太醫(yī)也束手無策,唯一慶幸的是,戚柒的身體還沒有衰落的跡象。 是夜,裴靖又到了她的屋子。 這些日子,裴靖白天把公務(wù)處理完了,晚上便會來守著戚柒,誰也勸不住。 這般熬下來,戚柒還沒怎么樣,他倒是短短幾日憔悴了不少。 “娘子,我來了?!彼谒拇缴陷p輕親了一下,躺在了她身邊,把她摟進(jìn)了懷里,與她咬著、耳朵,“你想我沒?” 自是沒人回答他。 裴靖似是也習(xí)慣了,他唇在她柔滑的臉上蹭了蹭,留下了一串串痕跡,笑道:“你可真能睡,都這么多天了,也不看為夫一眼。你是不是忘了答應(yīng)為夫的事了?滿嘴謊話的小騙子,真是個(gè)狠心的女人。” 他似乎越說越生氣,沒忍住,在那臉蛋上咬了一口。 可又舍不得她疼,看似兇狠,結(jié)果連個(gè)牙印也沒留下,又不甘心的威脅道:“你再不理我,我可要吞了你了。” 他眸間暗色洶涌如潮,不似作偽。瞧著她的目光陰深深的,像極了餓極了的狼,遇上了最心愛的獵物,想要吃下,卻又舍不得一口吞。 而此刻的戚柒,卻陷入了一個(gè)紛亂又復(fù)雜的夢境,那夢太長了,她像是在那里又過了一輩子。在那夢中,她變小了,她看到了被她忘記的人,想起了許多被她遺忘的事。 “爹爹……” 一滴淚突地從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