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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屋遠(yuǎn)的。 待到屋子里只剩下她一個人,嚴(yán)真便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臉,長長呼了口氣。 “小七,叫得也太……勾人了些?!毕氲侥且宦曈忠宦晪梢鳎瑖?yán)真忙搖了搖頭,“不能想了不能想了,太可怕了!” 她不敢再繼續(xù)想下去,連衣服都忘記脫,直接躺到了床上,提著被子把自己蓋住。 臨睡前,嚴(yán)真在心中祈禱,希望……希望明天早上起來,小七的嗓子好好的。 ****** 暖黃色的陽光透過白色的窗紙照進(jìn)了房里,稀稀疏疏的落在了床上人的臉上,為那張本就美艷的臉添了些嬌柔。 纖長的睫毛猶如蝴蝶在飛舞,輕輕顫動。 眼皮重得很,戚柒用了好大的力氣,才終于睜開了眼睛,陽光刺眼得厲害。剛一睜開眼,她便忍不住又閉上。 “醒了?”男人微微有些沙啞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帶著笑意。他的唇膩在她的發(fā)間,緩緩來到她白玉的耳朵尖上,那份柔軟溫?zé)嵩谏厦孑p輕蹭了蹭,帶了些濕潤。 癢癢的,說不清是舒服還是難受。 她靠在男人熾熱的胸膛間,被他緊緊錮在懷里,聽著他低沉磁性的笑。 戚柒身子一震,終于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 昨晚,昨晚她和裴靖做了! “你……你怎么還在?!”戚柒想要從那灼熱得似要把人燒壞的胸膛間起來,可她剛動了動,便是一軟。身子像是被碾過似的,又酸又疼。 戚柒本能地低頭看,入眼的便是一串青紅點(diǎn)點(diǎn)。她抬頭,一眼便看到了裴靖脖子上的牙印,心肝兒直蹦,忙轉(zhuǎn)過頭不敢再看。 昨晚發(fā)生的一切在她腦中不停地循環(huán),他的手、他的身體、他的唇……嗷嗷嗷,不能想了! 戚柒從不知自己竟然這么……饑渴,不對,都怪那藥,是那藥太強(qiáng)了,不關(guān)她的事! 她面色赤紅,欲蓋彌彰的抬起了頭,仿佛方才看到的都不存在。 裴靖饒有興趣的看著她變臉,好整以暇的靠在床頭,笑問道:“看嫂嫂這模樣,許是想起了昨晚的事?” “別叫我嫂嫂!” 睡都睡了,再聽到嫂嫂,戚柒便覺得渾身不對勁,心中更是羞恥萬分。她瞪了他一眼,用眼神警告他不許胡說。 可她小臉緋紅,眼角發(fā)紅,眉間更是春意彌漫,這一瞪不但毫無威脅之力,反而像極了勾引。 裴靖喉結(jié)上下滾動,陡然記起了昨晚的滋味。 他曾做過無數(shù)個迤邐的夢境,曾以為那便是極樂。可經(jīng)過了昨晚,他才知自己有多么淺薄,夢豈能與現(xiàn)實(shí)相比。 夢中的她縱然美好,卻到底只是虛幻。夢里的她是妖精,現(xiàn)實(shí)的她比妖精還可怕。 他壓下內(nèi)心涌動的欲、望,眼尾上挑,輕聲淺笑道:“你不想聽我喚你嫂嫂,那娘子如何?” 未等戚柒開口,他補(bǔ)充道:“我們已經(jīng)拜過堂,洞了房,叫娘子確實(shí)更合適。娘子,你說為夫說的可對?” “……你你你閉嘴!”戚柒漲紅了臉,“誰是你娘子啊,明明是你趁人之危?!?/br> 戚柒一口氣說完,身子也恢復(fù)了些力氣,便忙不迭地從裴靖懷里爬了起來??伤砩仙兑矝]穿,與那人赤、裸相對,即便是已經(jīng)發(fā)生了更親密的事情,但戚柒依舊不習(xí)慣。 她忙拉過被子,把自己遮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 裴靖眸色微深,笑道:“趁人之危?可我怎么記得,昨晚是你先撲撲倒我的?” “需要我?guī)湍阍倩貞浺槐閱幔俊迸峋复浇锹N起,似笑非笑的看著戚柒,“說起來,娘子的體力甚好啊。身子又軟又韌,皮膚又滑又嫩,還有那腿兒纏在為夫的身上,那滋味……” 戚柒:“……你別說了!” 她當(dāng)然沒忘! 想到昨晚這混蛋色、誘她,而她竟然真的被美色所誘惑,迫不及待地?fù)淞松先ィ萜獗阆胍婺槨?/br> 天啊,真的太羞恥了! “我……我那是因?yàn)橹辛怂??!彼懔S持著自己身為長嫂的體面,力持鎮(zhèn)定,“你不是也知道嗎?這……不能怪我!” 不等裴靖說話,她又急不可耐地補(bǔ)充道:“再說,我不是讓你去幫我找別的男人嗎?是你……是你誘惑我的?!?/br> “別的男人?”裴靖眼中閃過冷光,唇角的笑意也冷淡了許多,“你想要誰?我現(xiàn)在就給你找來?!?/br> 戚柒一怔。 “秦業(yè)?你要他嗎?”裴靖看著她,面上全是認(rèn)真,“不過可惜,他回了京城,怕是滿足不了你了。這遠(yuǎn)山府男人也多,你想要誰?” “你認(rèn)真的?”戚柒睜大了眼睛。 裴靖笑了笑道:“難道還是與你開玩笑?說吧,想要誰,我現(xiàn)在就讓人去把他帶來?!?/br> 他緊緊地看著她,似是來真的。 不知怎的,戚柒心中竟突然生了些澀意,她也不知是為什么,就覺得心里漲漲的,有些難受。 裴靖下了床,慢條斯理的開始穿衣服。 戚柒現(xiàn)在才看到他胸口的傷疤,那傷疤不大,但卻猙獰又丑陋,許是因?yàn)橛昧肆?,上面溢出了一些血絲。 “你的傷?”她這才想起,裴靖為了救駕受了重傷。 可不是說了他生命垂危嗎?為什么裴靖卻會在邊關(guān)?一個答案突地冒了出來,戚柒忙壓了下去,不敢再繼續(xù)想。 裴靖低頭看了一眼,道:“無礙?!?/br> 戚柒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沒有憋出來。她這個外行人都看得明白,那傷絕不輕??膳峋付颊f了無礙,她該怎么問? “你還是想想要什么樣的男人吧,我這便派人去尋。”他邊穿衣服邊淡淡的說著。 什么男人?她哪里有想要的男人! 戚柒坐在床上,瞧著裴靖,心中莫名有些不得勁兒。這混蛋明明昨晚可不是這樣說的,當(dāng)時她讓他給她找別人,他可是生氣得很。 怎得一晚上,態(tài)度便變了? 莫非是吃到了嘴里,便不稀罕了?一想到這個原因,戚柒心中竟有些生氣,也不知是在氣什么。 裴靖放棄她,不是正合了她意嗎? “你慢慢想,我去給你端些吃食過來。”裴靖穿好了衣服,意味深長的看著戚柒,“嫂嫂,還是省著點(diǎn)力氣?!?/br> 說罷,他轉(zhuǎn)身便出了屋子。 待到他走了,戚柒才猛然回過神來,明白了裴靖的意思。什么叫省著點(diǎn)力氣啊?裴靖這是在嘲笑她嗎?! “裴靖,你混蛋!”她紅著臉罵了一句。 她剛才差點(diǎn)便被那混蛋給騙了。給她找別的男人?戚柒智商重新上線,才想起昨晚裴靖告訴她,想要解了藥性,只能與同一個男人交合。 她都和他睡過了,怎么去找別的男人啊? 他才誆她! 若是她真說了其他男人,怕是…… 昨夜的旖旎記憶再次涌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