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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怎得身上又熱又無力。 可最炎熱的季節(jié)已經(jīng)過去,按理說中暑也說不過去啊。 戚柒甩了甩頭,努力讓自己清醒點。 “一拜天地——” 戚柒無暇他顧,力持清醒,迷迷糊糊的拜了堂。她怕自己在這里待下去暈倒,那時,可就丟了大人了。 “送新娘入洞房!” 話音未落,戚柒便又被人背了起來。身下的人步子又穩(wěn)又快,沒一會兒便背著戚柒進了屋子,把她放在了床上。 戚柒松了口氣,剛要掀開蓋頭,手卻被人抓住。戚柒疑惑地問:“顧校尉?” 沒有人回答她。 只是那抓住她手腕的力道越來越大,戚柒微微皺了皺眉,覺得有些不對勁。 “你怎么了?”她再次開口,“顧校尉,你先放手好嗎?你抓得我有點疼?!?/br> 依舊沒有人回答她。 戚柒心中的不安越發(fā)重,她想甩開禁錮著她的手,但身子軟綿綿的,使不上多大的力氣,便沒有掙開。 戚柒心中不由多了些焦躁,語氣也冷了下來,“顧校尉,請放手!” 這時上方傳來一聲低沉的淺笑,下一刻,戚柒便被人放倒在了床上,不等她回神,手上被人用帶子輕輕捆了起來。 戚柒心下一驚,驚怒道:“顧校尉,你這是干什么?!” “你說我要干什么?”一道微啞低暗的男音倏地想起,帶著淺淺的笑意,“你是我拜了堂的娘子,如今入了洞房,自然是做該做的事情?!?/br> 身體里的熱潮綿延不絕,戚柒耳朵里嗡嗡作響,若不是她意志力強,此刻怕是早就臣服在這奇妙的熱潮里了。 這是顧蘊的聲音嗎? 有點像卻又有有些不同,還有些莫名的熟悉感。若是平常,戚柒自然能夠判斷出來,可此時,她身體不舒服,只覺得有些不對,卻又說不出哪里不對。 男人突然上了床,壓在了她的上方。 他低下頭,挨著她的耳畔,呼出的熱氣讓戚柒的心微微一跳,耳根子都發(fā)紅了。 “你別這樣,顧校尉,我們說好的是假成親,你不能這樣對我!”戚柒別開頭想要躲開,可他窮追不舍,突然銜住了她的耳垂。 有什么濕滑的東西在上面舔了舔,戚柒身子猛地一顫。 意識到那是什么東西,戚柒睜大了眼睛,入眼的卻只是一片鮮紅。她大喊了起來:“不要!顧蘊,你放開我!” “進了我家的門,上了我的床,還想我放了你?”那聲音里的笑意漸濃,似還帶著些嘲諷和寒意,噴出的氣息灼熱難耐,說出的話卻讓戚柒墮入了寒冰煉獄,“戚柒,你太天真了。” 他的手移到了她的腰間,他在解她的腰帶! “……不要,顧蘊!”意識到他想做什么,戚柒心中終于忍不住生出了驚惶,帶著哭音道,“我們說好了的,你若是真的……我絕不會放過你的!” 可她如今躺在別人的床上,被綁得嚴嚴實實的,只能任人宰割。語言上的威脅何其蒼白無力,根本一點兒作用也沒有。 果然只聽上方傳來嘲諷的笑,“你都是我的人了,又能把我怎么樣?”他的動作不停,很快便解開了她的腰帶,褪下了她的衣衫。 “混蛋,放開我!” 戚柒狠狠用力咬下唇,疼痛讓她清醒了不少,也讓她有了些力氣,可依舊沒有掙開束縛。那一剎那,心中的憋屈和絕望幾乎要把戚柒淹沒。 難道她今天真的難逃一劫了嗎? 她從現(xiàn)代而來,倒不是特別在意女子的貞潔,她只是無法接受自己是在這種情況下與人上了床。 而且還是與自己不喜歡的人,那讓她覺得很惡心。 可是跑不了,她跑不了。 這是她第二次遇到這種情況了,可兩次給她的感受卻完全不同。第一次,裴靖囚住了她,她是憤怒大于絕望。只因她內(nèi)心深處明白,裴靖不會真正傷害她。 而這一次,卻是絕望大于憤怒。 戚柒憋住了眼淚,她知道,她的眼淚對顧蘊沒有用。她哭了,或許正合了他的心意,甚至會讓這種惡心的混蛋得寸進尺! 她不能哭,大不了,大不了就當自己被狗咬一口好了。 戚柒不再哀求,她緊閉著雙眼,咬緊了牙關(guān),本想像一條死魚一般受了這一回。 可……當那只手撫上她的脖頸時,她卻倏然一震,惡心感從心底深處生了出來。 讓戚柒無法接受的是,自己的身體竟然不受控制般朝那帶著涼意的手挨過去,像是在期望他再施舍一回。 “……怎會這樣?”戚柒恍然的呢喃,身體火熱得厲害,她明明滿心不愿,可身子卻不知羞恥般祈求男人更多的撫摸。 戚柒整個人猶如被雷劈了似的。 “你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嗎?”語氣里的嘲諷越來越濃,“你中藥了,笨蛋!”那聲音不再刻意壓低變調(diào),恢復了清朗。 可戚柒全副心神都放在了他說的話上,沒注意他聲音的變化,整個人都被砸懵了。 “你給我下了藥?什么藥?!”她憤怒的問道??善鋵嵅挥萌嘶卮?,戚柒再傻,此刻也知道自己中了什么藥了。 她現(xiàn)在滿腦子的和諧畫面,渾身又熱又難耐,能有這種效果的,還能有什么藥? 春、藥唄! “無恥!”她咬著牙兇狠的罵著,但聲音嬌軟無力,不像罵人反倒像是在撒嬌,似是調(diào)情。 戚柒自己也聽出來了,她索性閉上了嘴,不再發(fā)出一點聲音。 “這藥無解,中了藥必須與人交合,每三天一次,連續(xù)一個月,且只能同一個人?!甭曇羝降?/br> 也就是說她要和顧蘊做十次?戚柒越聽心里越絕望難受,惡心得想吐,眼淚終于憋不住,嘩啦嘩啦的流了下來。 “你哭了?” 雖然她努力克制壓抑,但是依舊發(fā)出了破碎的啜泣聲。戚柒沒回答他的話,做一次她就當被狗咬一口好了,但要連續(xù)面對這人渣一個月…… 戚柒當時便受不了了。 “救命,救命!有沒有人啊,救命?。 彼帽M了所有力氣大叫,可嗓子都叫累了,也沒有得到回應。 一聲幽幽的嘆息傳來,下一瞬,頭上的蓋頭終于被人挑開,戚柒本能地睜開了眼睛。 “你不是很聰明嗎?怎得,現(xiàn)在卻變得這么笨了?”眼角的淚被微涼的指尖拭去,“嫂嫂,看來多日不見,你已經(jīng)把我忘得一干二凈了,竟連我的聲音也認不出了?!?/br> 戚柒怔怔地看著面前的人,一時之間竟連哭泣都忘了。 “怎么,不認識我了?”那是一張白皙如玉的俊顏,五官清雋精致,眉目如畫,與顧蘊是完完全全兩個樣子。說話時,那雙鳳眼微微上挑,似笑非笑的望著她。 “裴靖?”她怔然喚了一聲,嗓子干啞。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