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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她的男人見此,只能暗罵了一聲臭娘們。不甘心的朝斜坡下看了看,什么也看不到,這才不甘心的轉(zhuǎn)頭走了。 何云蔓再次醒來時(shí),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間簡陋的房間里。 她回過神來,連忙檢查自己身上,發(fā)現(xiàn)除了頭上比較疼之外,身子完好無損,她這才松了口氣。 正這時(shí),房門被推開,一個(gè)清秀的少女端著藥走了進(jìn)來,見何云蔓醒了,便笑道:“姑娘,您終于醒了。正好藥熬好了,你快喝了吧?!?/br> 然而何云蔓像是被聽到她的聲音,只不可置信的看著她的臉,脫口叫道:“沈妍?!” 那清秀少女微愣:“姑娘認(rèn)識我?” ****** 裴靖自然不知他走之后,何云蔓等人出了什么事。雖然雪天難行路,但是裴靖一行人快馬加鞭,終于在二十天后趕到了云州府。 一入云州府,他便開始打聽戚柒等人的消息。 他做事謹(jǐn)慎,不像賀子賢那么魯莽,來到云州府后也盡量低調(diào),不起眼的很。 很快,裴靖便得知賀家的大掌柜叛主,賀子賢被孫家抓了起來,而孫家人知道了戚柒的下落,便派人去抓她。 裴靖得到消息之后,便迅速帶著阿順趕了過去,但是等他們趕到之后,卻沒看到戚柒的身影,只在地上看到了一灘血。 以及,一支白玉簪。 那白玉簪,裴靖再熟悉不過。 正是裴裕送予戚柒的生辰禮物,雖說不值多少錢,但戚柒卻愛惜的很,一直帶著頭。 裴靖心尖微顫,把白玉簪撿了起來,手指微顫。 “這里有打斗的痕跡,有箭,上面還有血,應(yīng)該是有人受傷了。”阿順帶人在周圍檢查了一番,如此說道。 裴靖的心臟頓時(shí)一縮。 血,受傷,會是她嗎? 阿順走到裴靖身邊,見到捏著一只白玉簪不說話,問道:“這簪子裴公子認(rèn)識?” “……是我嫂嫂的,她一直貼身帶著,從不離身。” 阿順一聽,面色便肅了起來,“那這樣看來,裴夫人可能已經(jīng)落在了孫家人手上?!?/br> 阿順為難的道:“孫家勢力龐大,想要救出裴夫人,怕是很難。” “再難也得救!”裴靖把白玉簪收起來放進(jìn)了懷里,眉眼冷厲,“帶幾個(gè)人去孫家附近守著,若是孫家得到了圖紙,那定然會有所動作?!?/br> 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在孫家守了幾天,一直沒有所獲,裴靖的耐心和冷靜都即將耗盡。他在云州府待了這些日子,早就打聽清楚了孫家人是什么樣的德行。 就算戚柒交出圖紙,怕是孫家也不會放過她。 而且,她……還長成那樣。那孫家少爺是個(gè)好女色的,若是她落到了那孫家少爺?shù)氖稚稀?/br> 裴靖不敢繼續(xù)想下去。 每每想到此,他便覺得整顆心都像是被泡進(jìn)了沸水里,又痛又難受,恨不得直接沖進(jìn)孫家把人搶回來。 可他不能這樣做。 他若是想要救她,便必須冷靜,否則,不但救不出人,自己也要落進(jìn)別人的手里。 又一次,裴靖再次嘗到了無能為力的滋味。 他能做那些預(yù)知夢又如何?面對這種情況,他依然束手無策,救不出自己想救的人。 之前的他,抗拒她出現(xiàn)在他的夢里。 可是現(xiàn)在,他卻在祈禱,希望上天能有所啟示,希望她再次出現(xiàn)在自己的夢中。 這一晚,他終于又夢到她了。 可夢里,她腳上帶著血,渾身上下都狼狽不堪,巴掌大的小臉慘白如雪,眼中波光凌凌,似是淚,是他從未見過的脆弱模樣。 如此可憐,如此……讓人心疼。 他想靠近她,但是任由他拼盡全力,卻無法靠近她分毫。 “好疼啊,救命……救命……” 她在呼救,她受傷了! 那一剎那,裴靖自以為無堅(jiān)不摧的心,竟像是被人狠狠捶了一拳,疼得緊縮。 第一次,他嘗到了心疼是如何的滋味。 “戚柒……” 砰砰砰—— “裴公子,有消息了!”門外傳來老周響亮的聲音。 裴靖猛地從噩夢中醒了過來,來不及披上衣服,便拉開了門,緊緊地看著老周問:“什么消息?!” 老周笑道:“好消息啊,剛才監(jiān)視孫家的兄弟來報(bào),孫家那邊有動靜了。他們看到孫家的家主和少爺帶著賀公子一起去了一家客棧,那兄弟說,在客棧里好像看到了裴夫人!” 墜入冷獄的心頓時(shí)跳了跳,裴靖聲音干澀的問道:“哪家客棧?” “悅來客棧,就是云州府最大的那一家!” ****** “二弟,你……怎么來了?”戚柒沒想到竟會碰到裴靖,一時(shí)之間,竟有些懵。 裴靖沒說話,只眼也不眨的看著她,目光深深。他呼吸沉重,因?yàn)殡x得近,盡數(shù)噴灑在她的臉上,熱烘烘的。 戚柒莫名有些不自在,還感到了一絲說不清的危險(xiǎn)。 “二弟,你……” 話未說完,面前的少年突然一伸手,沒等戚柒反應(yīng),下一瞬,便落進(jìn)了一個(gè)熾熱的懷抱。 她猛然愣住。 因?yàn)樘^震驚,甚至都忘記了反抗。 “你還活著。”真好。 他沙啞著聲音說了這一句,便在戚柒懵逼的目光中,又放開了她。 仿佛剛才那一觸即分的擁抱,只是她的一個(gè)錯(cuò)覺。 這是,裴靖在擔(dān)心她? 戚柒回過神來,這才發(fā)現(xiàn)裴靖面容憔悴,眉眼間還帶著些風(fēng)霜。不但如此,他似乎還瘦了不少,輪廓越發(fā)分明,少了往日的幾分雋秀,多了幾分男人的英挺。 而且,這般冷的天,他身上竟還穿著單衣,外面只披了一件薄薄的衣服。 戚柒頓時(shí)皺起了眉頭道:“天氣這般冷,你怎么穿得這么少?快,跟我進(jìn)來,別受涼了。” 裴靖未動,只是定定地看著她。 戚柒見此,一把拉住他的手臂,把它他往客棧里拖。裴靖沒拒絕,而是順著她的力道跟她一起走。 “正好賀公子在,我去找他借一件棉衣?!闭f著,戚柒放開了裴靖的手臂,便朝賀子賢的房間走去。 裴靖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身后,一語未發(fā)。 賀子賢見到裴靖也愣住了,回過神來,便猛地一把抱住裴靖,一個(gè)大男人抹著淚道:“裴兄啊,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他硬生生擠進(jìn)了裴靖與戚柒中間,熊抱著裴靖。 裴靖黑著臉把他拖開,冷冷的吐出一個(gè)字:“丑。” 賀子賢一聽,更委屈了。 “裴兄,你太冷酷了。我受了這么多的罪,你不安慰我就算了,你竟然還嫌棄我嗚嗚嗚嗚……” 他哭得更兇了。 裴靖眼中的嫌棄也越發(fā)濃了。 賀子賢雖說比裴靖長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