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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這一切。 很好,動力都有了。 瘦猴問:“老大,我們也想掙錢,但沒有人要我們啊,我們該怎么做?” 裴裕沉思片刻道:“既然打不了工,那我們就自己創(chuàng)業(yè)!” 小孩兒們都望著裴裕,一臉茫然。 “你們看火鍋店生意好吧,賺錢吧?”裴裕高深莫測的道。 “可不是,這些日子每天都坐滿了人?!币蝗盒『合氲矫看螐幕疱伒杲?jīng)過時問道的那股子香味,便忍不住咽口水。 但是火鍋不便宜,這些小孩兒大部分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哪里有錢奢侈到去吃火鍋啊。只能忍著饞蟲,每天去火鍋店門口聞一聞,也算是解解饞了。 二胖倒是去吃過一次,是他生辰時,他娘特意帶他去的。想到那滋味,口水都流出來了,肚子更餓了。 他咽著口水道:“那火鍋可好吃了,特別是紅湯,天啦,別提多刺激了。可是,這火鍋店與我們沒關(guān)系啊。老大,你不會是想開火鍋店吧?” 二胖皺起一張胖臉道:“我們沒錢啊,我娘每天只給我兩文錢。” “不,我們不開火鍋店,我們賣麻辣燙!”裴裕一揚手,意氣風(fēng)發(fā)的說道。 之前,戚柒在家里給他做過麻辣燙,味道其實與火鍋差不多,但是卻便宜方便多了。 裴裕剛才腦中靈光一閃,便想到了這麻辣燙。 麻辣燙沒有火鍋貴,有錢的可以多買點,沒錢的可以少買點。而且也不用像火鍋那樣專門開個店,他們就支個小攤子,用竹簽串著,省事兒又方便。 最重要的是成本低。 裴裕之前纏著戚柒做過好多次,因為太喜歡吃了,所以小家伙還特意記下了制作法子,如今正好派上作用。 不過就算是成本低,但是想要把攤子支起來,還是需要不少本錢的。 一群小孩兒把自己的私房錢都拿出來,裴裕數(shù)了數(shù),連一兩銀子也沒有。這點錢自然不夠,他跟著戚柒學(xué),算數(shù)還不錯。 裴裕回家仔細(xì)算了算,支一個麻辣燙攤子,至少需要十兩的本錢。 畢竟推車、爐子和鐵鍋便不便宜,但這三樣又偏偏不能少。 家里兩個大的不在,當(dāng)家的便是裴錦了。 她本以為看著裴裕這小子會花很多力氣,沒想到,裴裕像是一瞬間長大了似的,竟乖巧了不少。 如今天氣冷了,學(xué)堂早就放假了。 之前要讓裴裕做功課,那是需要有人時時刻刻盯著的??涩F(xiàn)在,裴裕竟破天荒的主動做功課。 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每天神神秘秘的。不過只要他乖巧,裴錦倒沒有去限制裴裕。 這日,剛用過朝食,裴裕便拿著一張紙來找裴錦了。 “姐,這是我做的一個計劃書,你幫我看看怎么樣?”裴裕笑嘻嘻的道。 裴錦挑眉,接過看了起來。 上面正是裴裕這幾日絞盡腦汁想得有關(guān)麻辣燙攤子的一些打算安排,之所以要寫這個,便是為了拉裴錦入股。 畢竟如今裴錦可是裴家掌家的人,掌握著裴家的經(jīng)濟(jì)大權(quán)。 若是裴錦能夠加入,那這麻辣燙攤子自然就不愁開不起來了。 裴裕年紀(jì)到底還小,這計劃書做得很是稚嫩,也有很多不足,但是對于一個七歲的孩子來說,已經(jīng)足夠讓人驚訝了。 當(dāng)然,若是在其他家,那些大人肯定不會把這事兒當(dāng)真。 一個七歲的孩子,想做生意,還是自己創(chuàng)業(yè)?這不是天荒夜談嘛,太過荒唐了。 但是裴裕是幸運的。 他遇上的是同樣年紀(jì)不大的裴錦,裴錦自己年紀(jì)便小,但是戚柒卻依然把作坊交給了她。 這份支持讓裴錦感動又對前路充滿了斗志! 因此,她倒是沒有嘲笑裴裕,而是認(rèn)認(rèn)真真把這份計劃書看完了。裴裕緊張地看著她,半晌,忍不住問道:“姐,你覺得怎么樣?” 裴錦看向他道:“想法很不錯。” 裴裕頓時咧嘴笑,忙道:“那姐你愿意加入不?你放心,你來了,我把老大的位置讓給你!” “我還沒說完呢。”裴錦伸手拍了他一下,“想法雖然不錯,但是還是有些不足。我可以給你投錢,就當(dāng)是借給你的,不占股份。但是你有想過與你那些兄弟怎么分工分賬嗎?” 裴裕一愣,茫然地道:“我……沒想過這些?!?/br> 裴錦把計劃書還給他,勾了勾唇道:“那你好好想想,想好了再來找我?!?/br> 裴裕肅著一張小臉,鄭重地點頭。 ****** 再說戚柒這頭。 她驚魂未定的喘著氣,直到耳邊傳來一道陌生又好聽的男音,這才讓她回過神來,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 她首先注意到了那只手。 這是武人的手。 隨即,她抬起頭看清了救她之人——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五官英挺、眉目冷峻,本應(yīng)很有威嚴(yán)讓人忌憚,但卻生了天生的笑唇。唇角微微向上,帶著一絲親切,弱化了渾身的威勢。 見她看得出神,那人微微一笑,左頰邊竟露出一個淺淺的梨渦,晃得人眼花繚亂的。 “小兄弟,嚇傻了?”因著笑意,他寬闊的胸膛帶著微微震蕩,戚柒如夢初醒,忙要從他懷里出來。 “嘶——” 然而,剛一動,她便腿一軟,差點直接倒在地上。 她怎么忘了,自己的腿受傷了。 此時,孫家人已經(jīng)追了上來,看到戚柒,就要沖過來抓她。戚柒忍著痛躲在這年輕男子身后,求救:“這位俠士救命啊,他們是壞人,想要殺我!” 這年輕男子身后跟著不少人,而且都身著勁裝,看這些人的模樣應(yīng)該都是練家子。 她現(xiàn)在只能賭一把了。 希望這男子心軟一點,能夠救下她吧。否則,她真的只能束手就擒了。 年輕男人低頭看了看她腿上的傷,又看向?qū)γ鏆鈩輿皼暗膶O家人,眉頭微挑。倒是沒有把戚柒扔開,而是任由她抓住自己的手,躲在了他的身后。 見此,戚柒松了口氣。 孫家人一聽便道:“這位俠士可別聽這人胡說,他是我們孫家的逃奴,偷了主家的東西,我們這是奉命把他抓回去的!” “胡說!我有名有姓,哪里是你孫家的逃奴。明明是你們想要把我們的東西據(jù)為己有,還抓了我的朋友。目無王法,動用私刑!”戚柒厲聲喝道,“俠士,您別聽他們胡說。我姓戚,乃是從龍陽府云水縣來云州府做生意的。” “我們本來是想與孫家合作,但是孫家看不上我們這種小商人,甚至還想直接殺人滅口,把東西據(jù)為己有!俠士,您可不要被他們騙了。這孫家仗著嫡女是知府的寵妾,便橫行霸道,目無法紀(jì),草菅人命!” 那年輕男人眉頭微揚,“孫家?哦,我知道,乃是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