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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讀神色凄楚他只覺得自己痛不欲生,他這十年那一天不是想著仲湶?如今好不容易回來了仲湶居然這樣對他?不要說他只是給了人一槍就是他真的把人打死了仲湶也只能哄著他讓著他,畢竟他這么多年的念念不忘仲湶憑什么不該感動?!他原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此刻再被眼前“冷酷無情”的仲湶一刺激當(dāng)即紅著眼睛恨聲道:“仲湶你要護著他們我偏生要他們死看你又能如何!”說著手中的槍居然直對著仲叔的后心!手指已然扣住了扳機。意識里的仲湶臉色大變“不——”宮深的瞳孔猛地一縮。“砰——”一聲槍響。厲讀手中的槍重重落了下來,他愣愣地看著自己右手臂沽沽流血的傷口而后極度不敢置信地看向仲湶,他首先看到的是一雙手。那是雙漂亮至極的手,那是雙任誰看到都會覺得這是最應(yīng)當(dāng)握筆作畫彈琴作曲的手。可此時此刻那雙手卻非常違和地扣著一把純黑色的槍,那把槍厲讀認(rèn)識。奧地利格洛克17型□□。一張失血蒼白的臉因疼痛不敢置信和憤恨扭曲起來:“仲湶!你居然敢這么對我?!”不止是厲讀不敢置信仲家人以及意識中的仲湶也是目瞪口呆:仲少(阿深)居然會用槍?!別人驚也好怒也罷宮深不在意,因為他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有趣的事情。之前的許澤和現(xiàn)在厲讀的共同點,那就是他們都是極端的自私自利以自我為中心。他們要求他人必須對自己千依百順溫柔珍重而自身卻又吝嗇于些許付出,他人稍有不順便成了渣??蛇@世上誰該跟伺候老佛爺一樣的伺候你?你還真當(dāng)自己是黃金珍珠做的?何況,便是珍珠黃金做的又有什么值得稀罕的?宮深臉上帶了溫柔的笑,這笑和他自身的氣質(zhì)截然相反融合在一起竟給了人奇詭的味道。他抬腳踏著一地殘渣碎片神態(tài)自若向著厲讀走去。厲讀心里一慌有些色厲內(nèi)荏:“仲湶你還想做什么?!”宮深有些好笑因為他又發(fā)現(xiàn)了一件有趣的事,那就是不管是許澤的傲嬌還是厲讀的狠毒只對著對自己包容的人發(fā)作。宮深看著難掩驚懼的厲讀忍不住頭輕輕一歪一只白凈修長的手搭在眼鏡框上勾唇而笑:啊,不過這種驚懼的表情可真是……太好看了。宮深有些遺憾的想到之前的許澤,早知道就不這么直接果斷將許澤趕走了。想象一下,當(dāng)撕下那層虛偽的令人厭惡的所謂傲嬌的皮囊后對方跪伏在塵埃里絕望流淚的樣子……啊……只是這么一想就覺得非常、非常、興奮呢。感受到宮深森森惡意的仲湶:……這畫風(fēng)不對吧?!說好的蔑視一切的帝王呢怎么突然鬼畜了?!作者有話要說: 233333趕緊擼出來的一章節(jié)奏是不是太快了?(ˉ?ˉ?)對啦!宮深用的槍也是很有寓意的。☆、狠毒受的二三事畫風(fēng)莫名鬼畜的宮深神態(tài)自若悠閑地跟逛自家后花園一樣。相反的厲讀則是心中一慌,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而后用一種即堅強又脆弱即傷心又無情附帶著對“仲湶”你變了,變得我不認(rèn)識了變得冷酷無情的強烈譴責(zé)目光盯著宮深走近:“仲湶你還想做什么?”宮深像是沒聽到一樣自顧自走著,直到走到厲讀面前這才停下,然后俯身微微笑著用槍頂在了厲讀的腦門上。吃瓜群眾仲湶表示:……所以說這劇情我是越來越看不懂了。“安靜?!痹诟惺艿絽栕x僵著身體似乎要說些什么時,宮深做了個“噓”的手勢“你若是嚇到我讓槍不小心走了火可怎么辦?”宮深笑意溫柔聲音戲謔,鏡片后的眼睛冰冷淡漠:“你應(yīng)該不想再多受一槍吧?”厲讀立馬閉嘴忍下了要脫口而出的話,廢話!畢竟他來這是為了找茬刷存在感又不是為了找死。宮深略覺滿意點頭道:“你這次倒是聽話乖巧許多。”宮深在感到滿意的同時也略微有些理解不能。每個人都會恃寵而驕有恃無恐對愛自己的人任性無理,但總還是有著溫柔顧惜。而許澤厲讀他們不同于正常人的是他們只對包容自己的人傲嬌狠毒無所顧忌全然沒有半分溫柔,而對于外人卻總是各種溫柔大方體貼善良。尤其是之前的許澤和別人勾搭到床上去了還能恬不知恥的護著對方來句“我和他只是好朋友,你要是傷害他我就死給你看?!?/br>這到底是智障到何等程度才能說出這種話???恕宮深直言,這簡直不是人干事。吐槽完的宮深再度將目光放到厲讀一張因恐懼、疼痛和失血而慘白的臉上。至于厲讀眼里的恨意他還真沒放在眼里,畢竟……比之更刻骨更讓人心寒的他都見過啊……宮深垂下睫毛若無其事的笑問:“疼么?”“什……什么?”厲讀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這種溫柔心疼的語氣出現(xiàn)在此時此刻簡直不合時宜,厲讀愣愣著說不出話來。而宮深原本就不需要他回答,他輕抬長睫目光清淡道:“活該?!?/br>辱人者人恒辱之,傷人者人恒傷之。一切不過咎由自取。至于厲讀難看陰厲的臉色宮深表示意料之中,畢竟自我之人無論做什么都是對的。鬼畜一把后的宮深莫名覺得無趣,于是懶懶把槍一收腳步一轉(zhuǎn)往二樓去了。不得不說這是個看臉的世界,明明是再普通不過的動作由宮深做出來竟給了人一種泱泱王者睥睨眾生的感覺。厲讀有些復(fù)雜,雖然仲湶變得冷酷無情他完全不認(rèn)識了但不得不說這樣的仲湶也是異常的吸引人。感受到身后目光的宮深頓了一頓:“仲叔的一槍算是還了?!?/br>“仲家的東西你毀多少便賠多少,既然好不容易回來了那便安分守己一些,若是再惹出什么就真該用你的血去洗了?!?/br>宮深半倚著欄桿回首去看厲讀,此刻他一只手自然垂在身側(cè)另一手懶懶地搭在欄桿上,長長的睫毛半掩著墨玉一樣的眼睛,不知怎的讓人忽的想到長袖逶迤出塵絕俗的仙人。宮深想到幾年前的自己也有些感概,經(jīng)過那件事自己的脾氣倒是愈發(fā)平和了,若是幾年前的自己只會二話不說一槍結(jié)果了厲讀。他掃了眼厲讀:“你可以走了。”說完一點沒猶豫繼續(xù)往樓上走。原本在公司忙了大半天回來還要處理厲讀這糟心貨簡直累不愛。厲讀咬牙,神色莫測地盯著“仲湶”冷酷無情的背影一會,在感受到右臂的疼痛時神色一狠。心中道:“你即無情便別怪我無義了,仲湶這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