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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你的個個都是精英,回頭看我呢?烏煙瘴氣的人和莫名其妙的事兒絡(luò)繹不絕、沒完沒了?!?/br>“可唐肖你就是這個毛病,不放過自己,也對別人看不順眼,沒有一個人能真正走進你心坎里去。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你怕自己變成那種自己最討厭的人,別天真了唐肖,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張白紙?”“小時候你學(xué)習(xí)不理我,我扯你書你跟我冷戰(zhàn)、回回去學(xué)校你都騎著車把我甩在后頭,我還是恬不知恥地跟著一直跑,高考那年我分不夠,沒考回來,整一個夏天都渾渾噩噩;到了現(xiàn)在死皮賴臉地跟你這騙吃騙喝,時不時地還要惹是生非,你以為我想干嘛?唐肖,你說我什么都行,我都能虛心接受,哪天你要是真的什么都不愿意和我說了,那我的好日子也算到頭了。知道為什么么?以前我也不知道,不是不知道,是不敢想,可就是剛才,你說那話的時候,我徹底明白了?!?/br>“唐肖,要不是我喜歡你,早就像你說的那樣自暴自棄了?!?/br>寧愿說完定定地看著唐肖,好幾秒,他都沒回頭。然后猛地轉(zhuǎn)身回了房間,背著自己那個旅行包直直地就出了門。故事演完了,唐肖愣在那好一會兒,才想起來這部電影的名字叫。十二、寧愿第二天醒過來已經(jīng)是大中午,連夜開著車就趕到了學(xué)校,沒睡幾個小時,比宿醉還難受,可又不能不打起精神。下午就是論文答辯。走到樓下的時候腳底下還在打飄。同寢那哥兒們還損他要不干脆延得了。寧愿當(dāng)時那半死不活的狀態(tài),一了百了的念頭還真一閃而過??稍俎D(zhuǎn)念一想起論文的電子稿還是唐肖給他備份的,又一個鯉魚打挺活過來了。再怎么樣也不能自毀前途,真要是那樣,唐肖鐵定又得說他浪費別人感情。一提起感情這兩個字,寧愿又打了個寒顫,這個節(jié)骨眼上不敢亂想,更不敢回想那天晚上的事兒。結(jié)果硬著頭皮總算是挺了過來,算是有驚無險。晚上班上一群同學(xué)去吃燒烤唱歌,寧愿沒少喝,又不敢多喝,生怕誤事兒。喝得半醉半醒是最好,一不小心想起唐肖吧,還不至于太難受。這時候回想起來,他自己都覺得可笑,一股腦的把不該說的全說了,結(jié)果唐肖問他跟馮煜那事兒一點都沒提,清白得簡直沒譜了。唐肖心里有人。這是寧愿跟馮煜聊熟了以后,聽他說的。可惜了,這是馮煜說的第二句話。寧愿隨口問了一句,你說誰?可惜了唐醫(yī)生。馮煜這么感慨。寧愿在售樓處碰見馮煜,不是頭一回見,前兩次是跟唐肖在一塊兒的時候,他就看出來這家伙是沖著他去的。可馮煜是來看樓的,生意做成關(guān)乎業(yè)績和獎金,既然如此,寧愿就得站對立場。馮煜愿意花錢,可也不是省事兒的主,看了半天好的位置樓層房型全都售磬了,最后馮煜指了中心那幢樓里的那一間,就這層,沒商量。寧愿當(dāng)時就頭疼了,使勁渾身解數(shù)給馮總推薦別的樓,這家伙巍然不動。馮煜說你不行,我找別人,這招正中靶心,寧愿簡直懷疑這家伙是不是奔著自己來找茬的,可也不能這么輕易就放著條大魚跑,這一邊毫無頭緒,只能從付了定金的買方那入手。三天以后,寧愿把這事兒辦成了,馮煜二話不說,把合同給簽了。馮總對其中的曲折離奇不感興趣,最后只說了句,口才不錯,一起喝一杯。寧愿也沒當(dāng)回事,喝就喝吧,就當(dāng)認(rèn)識個朋友,本來,這家伙就認(rèn)識唐肖。果然,聊著聊著就扯到唐肖身上去了。從馮煜這說出來,沒一句不是夸唐肖的,從當(dāng)初在手術(shù)臺上,到后來一塊兒吃早餐、上健身房,馮煜說起唐肖上自己家換衣服那回就覺得好笑,最后還意猶未盡地感嘆了句,結(jié)果竟然什么都沒發(fā)生。寧愿當(dāng)時還笑他,你想能有什么事兒?我跟他住一塊兒這么久都沒出事兒,輪得到你?馮煜說我年輕的時候可比你收斂多了。不過張揚有張揚的好處,要不要考慮來我這干?一開始寧愿沒當(dāng)回事,以為這家伙也不過是說說而已,回頭馮煜真聯(lián)系了他,說他這有個商業(yè)活動,臨時缺個主持人,趕緊過來湊數(shù)。寧愿剛吃了口泡面還沒說不去,這家伙就掛了電話,派了輛車來把他給接到了現(xiàn)場。結(jié)果那天晚上,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將近十一點了。原本要上場的三線小明星突然進了醫(yī)院,寧愿就這與生俱來人來瘋的病,在下面還跟馮煜在那杠,一到臺上就跟換了個人似的,非但沒丟臉,還把場面照顧得妥妥的?;厝ゾ统粤颂菩つ峭肜贬u面,又被嗆個半死,第二天嗓子還在冒煙。他們倆的交情也就到這為止罷了,盡管接觸得多了,寧愿覺得馮煜人不壞,有一說一。寧愿這次救場結(jié)束以后,馮煜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你小子我沒看走眼,給那小明星的報酬我雙倍給你。前頭那句話寧愿聽著舒服,唐肖就不會這么赤裸裸地夸他半句,后面扯到錢眼上這小子動搖了那么一下,也就是那么一下。原本他真是打算這幾個存點錢,到唐肖生日的時候給他買個禮物,雖然還沒想好送什么,但鄭重其事是一定的。寧愿正糾結(jié),馮煜遞了杯香檳給他,問,對了,上次跟唐肖一塊兒參加酒會的時候,他中途走了,說是給一個朋友過生日,看上去特別在意,你知道是誰么?寧愿跟那群哥兒們玩了整夜,第二天也沒好好歇著,去把車給洗了。最后還是問馮煜借了輛車,權(quán)當(dāng)是一筆勾銷。歸根結(jié)底,要是馮煜跟唐肖之間沒那層說不清道不明的關(guān)系,沒準(zhǔn)他也算是抓住了人生中一次難得的機遇。至于為什么,寧愿跟唐肖交待得一清二白。這一天晚上頭疼,總算是踏踏實實地昏睡了一覺。第二天一大早就出發(fā),同寢那幾個哥兒們?nèi)紲?zhǔn)備妥帖了,這家伙還抱著被子賴床,最后被拽起來刷牙洗臉的時候還是迷迷糊糊的。寧愿對著鏡子刷牙,昏昏欲睡,一回想起半夜里夢見自己思前想后到底要給唐肖買什么禮物,錢包還是西裝,或者最新款筆記本電腦、溫泉兩人套票,結(jié)果竟然錯過了生日。寧愿差點在這個噩夢里把自己嚇醒,這會兒想起來還心有余悸。有人敲門,寧愿好久才回過神來,心不甘情不愿地去開門,都說了快下去了這群孫子還催。頂著張睡意朦朧的臉打開門,過道上突然透進來的光直晃眼。寧愿眨了兩下眼睛才適應(yīng),一瞬間他認(rèn)識到一個嚴(yán)重的問題,自己可能還沒睡醒——不然怎么會夢見唐肖活生生地站在跟前。他看著他,仍是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