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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才到?jīng)]多久。“請問沈姑娘找本官所為何事”“你就是言喻”言喻點(diǎn)了點(diǎn)頭。沈月將那兩塊玉佩從袖子里掏出來,合在一起給言喻看:“這是先冠軍侯與夫人留給我的,小女子沈月。”言喻看向那兩塊玉佩,突然覺得他可能被慕容重華傳染了,有些頭疼。這人還真的給他冒出來了……為什么在言措跟他說之前,他完全不知道這件事,這可如何是好言喻將那兩塊玉佩拿了過來,收到自己袖中,第一次覺得有件事情擺在面前能讓他感到棘手的。“吳大人呢”言喻此話剛落,吳能就從外面進(jìn)來了:“下官剛到就聽言大人念著了,言大人,提審宋孫氏的事情下官已經(jīng)安排下去了,聽說慕公子頭疼就想著來看看,哎喲,這是怎么了”吳能湊得近了,言喻覺得有些礙眼,便放開慕容重華的手,去抓吳能的領(lǐng)子,直接將人給提開:“今日審宋孫氏的事情就有勞吳大人了,本官這邊多半走不開,對了,還得勞煩吳大人去縣衙外找一間客棧供那位沈姑娘住下?!?/br>沒想到言喻話音剛落,沈月就接著道:“不用麻煩吳大人去外邊找,我待在言大人身邊就好?!?/br>“不行?!贝谒磉叀刹幌?,自身邊有了慕容重華之后,他就沒想招惹其他人。“明之,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怕自己查案子忽略我,怕我身陷險境,但我不怕危險啊,我只想待在你身邊。”沈月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吳能見這沈姑娘喊這位言大人喊得甚是親切,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言喻頭更大了,他哪里是怕她身處險境——他明明是顧及著慕容重華。這姑娘方才沒看見他有多cao心躺在床榻上的那位么……這眼力見兒。“沈姑娘還挺多慮的?!毖杂骺聪蛏蛟碌纳裆珟е鴰追植凰?,奈何人家姑娘根本沒有看在眼中,還一個勁兒對著他笑。“明之,你住哪間房,我住你隔壁好了?!?/br>這姑娘不僅沒眼力見兒,容易多想,還挺自來熟。言喻停下幫慕容重華按太陽xue的動作,俯在他耳邊道了一句:“我先離開一會兒?!?/br>慕容重華微微睜開眼,緩緩點(diǎn)了點(diǎn)頭。“老爺子,你先幫慕華按按。”萬淳點(diǎn)了點(diǎn)頭,趕緊過去幫慕容重華按起了太陽xue。言喻將吳能拉出去的時候,花明謙正好到了,兩人碰了面就各自忙事情去了。吳能見言喻特意拉他出來,就知道這位言大人有什么話要交代他,忙笑說道:“言大人有什么事情盡管吩咐,下官一定盡力去辦。”“吳能,那位沈月沈姑娘瞧見了吧”“瞧見了?!?/br>“那姑娘似乎挺麻煩,弄出去是不大可能了,就安排個離本官房間遠(yuǎn)的地讓她住下算了,保證她不能來影響本官辦案就好?!?/br>最后,言喻假惺惺地順路提了一下案子。吳能明白過來,立即去辦了。待吳能帶著沈月走出來的時候,沈月朝他這邊看了看,對他露出一個笑來,言喻以為自己算是暫時擺脫了這位姑娘,也毫不吝嗇地對她笑了笑,然后跨進(jìn)了慕容重華的房間。躺在床榻上的人已經(jīng)安靜了下來,十幾個xue位上扎著銀針。“花大夫,如何了”“慕公子記憶混亂,要想根治頭痛這毛病,必須讓慕公子想起忘記的事情?!?/br>想起他忘記的事情。言喻嘴角的笑容立馬凝固住了:“沒有其他辦法”“沒有,草民方才已經(jīng)施針,至于慕公子能不能找回那些記憶,也只有聽天命了?!?/br>花明謙一邊用擰干的熱毛巾給慕容重華擦了擦正在不停出汗的臉,一邊跟言喻說著話。言喻站在一旁看著,心里有些亂。他喂他吃了那顆藥,帶他遠(yuǎn)離京城,不就是為了讓他不要想起那些事情,為那些事情所惱嗎現(xiàn)在他所做的一切似乎沒有任何意義了,如果想要他將頭痛的毛病根除,那就得想起以前的事。但是如果不讓他想起來,那么或許得這樣頭疼一輩子,他……舍得么終究還是舍不得罷。“花大夫,怎樣才能讓他想起來”“言大人可以試試在旁邊跟慕公子說說以前的事情,說不定能有助于他找回記憶。”言喻絲毫也沒有猶豫地點(diǎn)點(diǎn)頭:“那請花大夫先出去……老爺子也出去。”“記得幫病人擦汗。”以前的事,說什么好……作者有話要說:沈月終于出來了,其實(shí),作者菌差點(diǎn)就將這姑娘給忘了(捂臉)第38章公堂之上慕容重華醒了,腦袋暈乎得厲害,起身就要去找言喻,沒想到剛站到地上就往后倒,好在他反應(yīng)快,反手撐在了床榻上。“萬淳?!?/br>這二字出口,聲音明顯有些沙啞。萬淳端著藥往慕容重華的房間來,剛要推開門就聽到了慕容重華的聲音,頓時就是一喜,趕緊推門。“少爺,你總算是醒了,快把藥喝了?!?/br>看到萬淳,慕容重華又不知該說什么了,順從著萬淳將藥碗端起來喝了之后,良久才幽幽道了一句:“我記起了。”“少爺說什么”萬淳有些不太明白他說的話。慕容重華從萬淳的神情中看出,他并不知曉言喻對他做的事情。“萬淳,言喻怎么不在”“言大人今日在審沈洛與宋孫氏?!?/br>慕容重華微微皺起眉頭,言喻審沈洛作甚什么時候沈洛成嫌犯了“就在前院審么”“就在前院公堂。”萬淳還沒說完,慕容重華就穿好衣裳朝前院去了。“沈洛,你說你沒有殺害死者,那死者贈予你的扇子為何會出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尸體的地方”言喻端坐于公堂之上,一雙好看的丹鳳眼竟像是不打算放過獵物的雄鷹一般盯著堂下的沈洛和宋孫氏。兩人面色都不怎么好,身上皆換上了囚衣,囚衣上有些微的污漬,看出來之前一段時間這二人是被關(guān)進(jìn)牢房中的。宋孫氏的腹部已經(jīng)有了些微凸起。慕容重華靠在后門門框那兒將堂上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突然憶起他第一次跟言喻去宋家的時候,宋孫氏的腹部還沒有顯出來,他到底昏迷了多久他記得,之前是有個叫什么什么沈月的姑娘來找言喻,不知在他昏迷的時候,沈月跟言喻有沒有什么……慕容重華一邊想著這事,一邊看著公堂上的情況。“言大人,在下也不知那扇子是如何掉了的,還是官爺拿著扇子來問的時候,在下去翻找,這才發(fā)現(xiàn)沒了的?!?/br>“宋文書是八月初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