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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得選,你是明之的jiejie,朕以為你也不想讓明之因此事難受的?!?/br>“此事,只要皇上不要再理會不就萬全了么”“朕怎么可能不理會,言措,你究竟要做什么”慕容重華像是要從言措的眼睛看進(jìn)她心里去,然而,里面除了無盡的黑暗,什么也沒有。慕容重華轉(zhuǎn)頭閉上眼,深呼吸一口氣。“皇上知道冠軍侯府的兵權(quán)是怎么來的嗎”慕容重華沒想到言措會與他說得這般透明,愣了一下才道:“除了先冠軍侯以前的兵符,還有一部分來路不明。”聽到他這樣回答,言措嘴角的笑容越發(fā)詭異:“那么,那部分來路不明的東西又是如何來的——總不可能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吧”作者有話要說:兵符兵符~~聽說是很厲害的一種東東。咳咳……好吧,言歸正傳,文案里面說言家兵權(quán)在握,現(xiàn)在言措又這樣說,所以,兵符是怎么回事?為何之前禹王逼宮的時候,言家姐弟不在宮中?為何言措會借買賣之名,拉攏官員?這些問題的答案皆會隨著下一章登場的廉王拉開帷幕,盡請期待~另,謝謝各位可愛妹子的支持,木嘛ps:如果覺得劇情拖沓了的話,請呼叫作者哦,作者一定改,熬夜都改(堅定臉)第22章禹王世子言措離宮之后,慕容重華一個人坐在御書房想了一下午,但還是沒想明白言家多出來的兵符是怎么回事。當(dāng)年禹王叛亂之前,禹王府唯一的世子慕容清風(fēng)留下一封信,說是要云游四方之后便消失了,即使之后查封禹王府的時候,也沒見他出現(xiàn)。而禹王妃也在那時候變得瘋瘋癲癲,之后被送進(jìn)了清心庵。慕容重華念著之前禹王待他著實不錯,便只治了禹王一人的罪,但這么多年,也沒聽到一點慕容清風(fēng)回到京城的消息。而有傳言說言氏手握重兵的時候,正是在禹王叛亂被平之后的第二日。慕容重華從未想過這兩件事之間有何聯(lián)系,直到言措今日提醒他,他才有了懷疑。言家的兵權(quán),和禹王的叛亂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多出來的兵權(quán)是慕容旭給言家的,還是慕容清風(fēng)給的?“禹王……禹王……”慕容重華將腿搭在書案上,腦袋靠著椅背,閉著眼睛想了良久,也沒想出什么來。“陛下,言大人求見?!?/br>御書房外面響起德安的聲音,聽到是言喻來了,慕容重華立馬睜開眼睛,將雙腿從書案上放了下來,快步走過去拉開了門,直接將人給帶了進(jìn)來。“這么晚了怎么還進(jìn)宮來?”言喻嘴角勾起一抹很是溫和的笑來:“臣來看看陛下?!?/br>將門一關(guān),慕容重華就如蜻蜓點水般在言喻嘴唇上親了一下,然后拉著人走到書案邊坐下。“不過,明之你來了正好,朕正為了一件事情想得腦袋痛?!?/br>言喻將他按到太師椅里坐下,自己則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笑道:“那陛下是想讓臣與陛下一塊兒想,還是想讓臣幫陛下按按腦袋?”慕容重華將腦袋往言喻肩上一靠:“可以兩樣一起么?”言喻笑了笑,抬起手就按在他太陽xue上:“陛下這頭痛的毛病近日是越發(fā)厲害了,不知能否根治。”聞到言喻身上的青竹香,他頓時感覺心情好了許多:“太醫(yī)說了,朕這是被事情給煩的,沒辦法根治,除非有一日朕耳朵清靜了,那這腦袋便也不會痛了?!?/br>“也罷,若陛下下次頭痛再犯,臣替陛下按著就是,對了,陛下這次是為了何事心煩?”“禹王世子?!?/br>慕容重華說出這四字之后,言喻臉色便有些不對。“當(dāng)初禹王叛亂被平了之后,朕念著禹王與朕昔日的恩情,故只處決了禹王一人極其同黨……”說至此處,慕容重華正好轉(zhuǎn)向言喻,這才發(fā)現(xiàn)他臉色不對:“明之,你生病了?”“沒?!毖杂鳂O力想露出一個笑容,但慕容重華覺得,現(xiàn)在他笑的樣子比哭還要難看。“別笑了?!蹦饺葜厝A抬手將言喻的手拉下來按住他的脈搏,自己則面對著言喻坐正了身子。言喻知他想要給他把脈,便想要將手抽出來,但礙于慕容重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故放棄了。慕容重華從未那樣看過他。摸了一會兒脈,慕容重華眉頭越皺越厲害:“明之,你這不像是生病的癥狀?!?/br>“謝陛下關(guān)心,臣無礙,陛下,今日臣與曹、龐二位大人去張府搜查的時候,果真搜到了一些東西,但那時候天色已晚,便讓龐大人收著了,估計明日龐大人便會將東西帶進(jìn)宮來?!?/br>龐聞是都察院的左都御史,為人正直,最看不慣不公之事,這些東西讓龐聞收著,是再好不過的。“也好,此刻天色已晚,龐聞收著,朕也放心?!?/br>“天色已晚,陛下還是早些就寢罷,臣告退?!?/br>說罷,言喻就要往御書房外面退去,慕容重華卻突然拉住他的手:“這么晚了,明之還是別回去了,就在清秋殿與朕同睡吧?!?/br>言喻抬頭看向慕容重華,點了點頭:“這樣也好,那便多謝陛下了。”二人躺在一張床榻上之后,慕容重華翻過身子就將言喻給抱住,言喻也沒將他的手給拍開,就那樣任由他抱著。即使兩人離得這般近,但慕容重華還是覺得,言喻與他隔了十萬八千里遠(yuǎn)。今日他說起慕容清風(fēng)時,言喻的反應(yīng)讓他著實有些不安。這樣一想,心中便越發(fā)煩躁起來。鼻端突然嗅到言喻身上的青竹香,讓他煩躁的心情暫時安定了下來,他便湊近了一些又一些,沒想到最后抵到了言喻的鼻端。霎時,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少不了讓人心猿意馬。“明之。”見沒有得到回答,慕容重華伸手輕輕覆在言喻光潔的臉上,然后湊過去,輕輕咬了一下言喻的嘴唇。被咬的人似乎是意識到了什么,發(fā)出一記略微不滿的囈語,便又沒了動作。慕容重華突然覺得自己像是要偷走什么貴重物品的小毛賊一般,方才聽到言喻說話,他心跳都漏了一下,本來即使言喻在這個時候真的醒來了也沒什么,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怕什么。“明之,朕該說你心大,還是沒心沒肺,剛才臉都白了,這會兒還能睡成這樣?!?/br>說罷,慕容重華輕輕嘆了一口氣,有些怕吵醒身邊的人。翌日,慕容重華剛走在去勤政殿上早朝的路上,一身衣服變得破爛不堪的羅東便從宮外直接沖到了他面前落下。“皇上?!?/br>“何事?”“禹王世子昨日回京了,屬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