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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追姐夫,“把你送他啊?!?/br> 路長歌反手托腮,愁的慌,“我不一早就賣給他林府了嗎,現(xiàn)在再送不值錢了。” 爹爹先走的,那時候家里已經(jīng)沒了多少積蓄,后來等母親沒了,路家更是家徒四壁,若是能有值錢的傳家寶,姐弟倆也不會險些淪落到要飯的地步。 這些路長歌心里都清楚,她不過是不死心罷了。覺得世間俗物配不上今晚那般可愛的林綿綿,要送就該送他最珍貴最好的,能是她父母給的更好。 路長歌呼嚕兩下路盞茶的腦袋,走了。她隨意掀起衣擺坐在門前臺階上,頭靠著身旁的石柱看頭頂?shù)脑铝痢?/br> 伸手往上朝著月亮做出抓握的動作,想著若是能將這天上的月送他該有多好。 路長歌透過指縫看月光,眸光一閃忽然靈機微動,有了主意。 第二日一早,林綿綿揉揉腦袋醒來,關(guān)于昨天晚上的事情只斷斷續(xù)續(xù)記著個大概,至于喝醉后的事情更是忘了個干凈。 他起來洗漱,剛擦完臉路長歌就風風火火的進來了,豆子說她天沒亮就在門口等著了。 林綿綿心頭一跳,手里的毛巾掉在水盆里,抿抿紅唇,心道路長歌這么著急見自己,是茶莊出了問題還是打算告訴自己她要與人私奔? 路長歌進來,桃花眼灼灼的看著林綿綿。林綿綿被她看的一怔,慢吞吞的紅了臉頰,不爭氣極了。 “我想到送你什么樣的鐲子了?!甭烽L歌上前一步,絲毫沒想過林綿綿醒了會不認賬,她拉過他的小臂,食指指尖抵著拇指指腹,在他瑩白纖細的手腕上圈了個環(huán)。 這才是真真正正的——手、鐲。 林綿綿目瞪口呆的看著路長歌的動作,被她握著的小臂熱的發(fā)燙,他有些不好意思,但看著手上的這個圈又止不住皺皺眉,最終沒忍住,抿了抿唇仰頭軟聲問她,“你送旁人羊脂玉玉鐲,轉(zhuǎn)頭只送我一個……手圈?” 太偏心了。 “?”路長歌垂眸看林綿綿,他驚訝的真情實感,委屈的猶如實質(zhì),對于她想了一夜的禮物沒表現(xiàn)出絲毫欣喜。 看林綿綿這個表情,路長歌心頭有個猜測,猶如五雷兜頭轟下,被炸的愣在原地,說話時連音調(diào)都變了,“你、你不記得了?” 林綿綿茫然的抬頭,路長歌覺得自己雀躍了一晚上的心“轟”的一聲塌了。 路長歌險些要哭,嚷著讓豆子拿酒來,說道給我灌醒他!把我昨天晚上的綿綿還回來! 林綿綿看著突然瘋癲的路長歌,慢慢彎了彎眼睛,抿唇輕笑。 作者:感謝在2020-03-17 20:59:28~2020-03-18 21:27:1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婭婭的大號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答應(yīng)了 路長歌傷心的太過于真情實感, 往日神采奕奕的桃花眼失落到?jīng)]了光亮,像是丟了極大的寶貝, 被打擊的難以呼吸。 林綿綿不厚道的松了口氣, 心道路長歌既然是這幅坦蕩模樣,那鐲子的事情肯定是個誤會。 他上前兩步, 抬手輕輕拍拍路長歌的肩膀,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 只得干巴巴的說道, “我醉酒后,是不是許了你什么?” 莫不是喝醉后隨口把家業(yè)許了出去? 酒色誤人??! 路長歌垂眸看著林綿綿睜的圓溜溜的眼睛, 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由扯扯嘴角, 手捂著心口。 你許了我一顆心, 許給我的是你這個人。 路長歌嘆息一聲,無力的搖搖頭。 “不如你跟我講講,看我能否想起個一二?”林綿綿眼睛晶亮的看著路長歌, 他倒是好奇自己喝醉后德行如何,可曾耍過酒瘋。 路長歌微微瞇眼,心道既然你這么問了,那我可就添油加醋的說了? 她坐在椅子上, 伸手做出個虛抱的動作, 另只手拍拍大腿,嘆息說,“你昨晚坐我腿上——” 路長歌剛開口, 就見林綿綿狐疑的看著她,擺明了一點都不信。 “真的!”路長歌急聲道,“你喝醉后可乖了,軟綿綿的靠在我懷里,一直追問我那羊脂玉玉鐲去了哪兒,還說林府銀子都是我賺的,讓我別一個勁兒的圖家財,也偶爾徐徐圖圖你,而且你還勾了我的小拇指?!?/br> 面對滿臉控訴的路長歌,林綿綿驚了,默默的抿抿唇,悄悄紅了臉頰,有些不好意思。 他醉酒后這么放的開嗎? 這些羞人的話他分明都是藏在心里的,畢竟自己孝期還在,也剛解除婚約沒多久,若是突然跟路長歌這般好了,動機有些不純,像是用自己利用她給林府辦事一樣。 雖然事實就是如此…… 林綿綿長睫輕顫,心虛的很,細聲說,“我都不記得了?!?/br> 路長歌目光幽怨??晌叶歼€記得,所以這才更難受啊。 要么從沒得到,如此便不敢肖想更多,可一旦到手了嘗過了綿綿軟萌的滋味再突然失去,前后落差太大,讓人接受無能。 路長歌現(xiàn)在沒得失心瘋甚至還能坐在這兒心平氣和的跟林綿綿說話,都是她心臟強大接受能力強。 路長歌瞥著林綿綿猶豫的神色,眼睛一轉(zhuǎn),狠狠心下了個決定。她抬手捂臉,徐徐吐了口長氣,聲音低啞,“少爺忘了就忘了吧,我總不能拿刀逼著你想起來。” “少爺洗漱完便吃飯吧,我回去睡一覺?!甭烽L歌起身,斂下眉眼,整個人和平??雌饋頉]什么差別。 路長歌要是撒潑蠻橫的逼自己負責,林綿綿倒是能用喝醉后什么都不記得了堵回去,可她越是假裝沒事,林綿綿就越覺得心口空落落的,像是他負了路長歌一般,對她忍不住的愧疚心軟。 “睡覺?你不吃飯了?”林綿綿跟在路長歌的身后下意識的往前走了兩步,看著她落寞的背影。 路長歌道,“昨天高興了一晚上沒睡,想著給你送份獨一無二的禮物……”結(jié)果還被嫌棄了,她恰到好處的截住自己的話題,垂眸道,“睡醒再吃,少爺不用管我?!?/br> 林綿綿覺得路長歌就是故意的,她越這么說林綿綿就越愧疚,怎么可能真的不去管她。 “那玉鐲?”林綿綿揪著手指輕聲問。 “是我替沈沉醉取的?!甭烽L歌抖抖衣袖,身上沒有分文,自嘲道,“我窮的只剩這身骨架,可惜少爺看不上?!?/br> “我沒有?!绷志d綿往前兩步,抿抿唇,伸出兩根手指輕輕捏住她垂在身側(cè)的衣袖,晃了一下,又晃了一下。 路長歌憋著笑,臉上依舊掛著失落。 “我覺得剛才那個圈挺好的。”林綿綿抿抿唇,絞盡腦汁的想,滿臉真誠的說,“至少輕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