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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飛快的一下,法師施法的那種飛快。他收手得這么快,干嘛啊,逃得慢點我胯下那根東西難道會沖出來咬他嗎?我覺得對我發(fā)揮技術造成最大影響的就是雷歇爾本身,我根本不知道他下一秒會做出什么出乎意料、讓我熱血沖頭的舉動。太他媽可愛了,救命啊,為什么他長那么大才被人cao翻?所有人是瞎的嗎?那些在雷歇爾武力值還沒逆天、奇葩的“生理反應都是渣渣”世界觀還沒有形成前,那些遇到他的人怎么回事???就沒人想跟他調個情?接個吻?上個床?他們都是傻逼嗎?幸運女神一定愛我,愛得很深。我的臍下三寸有一股混沌之力在醞釀,仿佛即將頂開地殼的火山,很想把雷歇爾cao得眼淚汪汪,哭喊我的名字,不用摸也能確定我完全在他里面。我想把他cao到明天坐不下來,cao到他接下來一整天都感覺我還插在他下面。我想要他只要看到我便會想到我的手、我的舌頭、我的yinjing在他身上的感覺,我想要他為我的靠近面紅耳赤,雙腿發(fā)軟。而我并不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此刻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拼了老命讓我別把幻想付諸現(xiàn)實。我的確能夠這么干,必須進食的雷歇爾也會勉強忍耐我這么干,他只是會對性更有惡感。色欲主君同調中的性交絕對能更加激烈,更加狂野,更加殘暴,那也是造成雷歇爾心理陰影的原因。如果我做一樣的事情,對于雷歇爾來說,我跟它又有什么區(qū)別呢。好獵手要有足夠耐心,我不止想抓住他,我還想讓他主動往我嘴里跑。這天晚上我用了很長時間把雷歇爾僵硬的身體弄軟,像把冰凍的黃油焐化。他射精之后沒多久便昏昏沉沉地墜入夢鄉(xiāng),汗津津癱著,雙腿沒來得及并攏,眉頭也忘記了要皺,仿佛突然被拔掉了動力源。果然如我所料,雷歇爾在我們zuoai的時候睡過去了,我倒不覺得不快,只覺得有點好笑。這時候要是內射,他多半會被身體反應弄醒,于是我射在了他的肚子上。我的手在他濕噠噠的小腹上摸來摸去,一想到搞這一通他其實沒真吃到多少東西,忍不住感到了惡作劇般的愉快。第16章襲擊第二天清晨,我被凍醒了。可不是“昨晚共寢的情人卷走了我的被子”這種程度的凍醒,而是“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在北極冰窟掙扎沉浮”這種等級。我一下睜開眼睛,只見我被凍在了一個巨大的冰坨中,和冰封的大床融為一體,只有一顆頭露在外面。雷歇爾站在床邊穿衣服,一臉不爽。哦,他發(fā)現(xiàn)了。“早上好,老師!”我熱情開朗地與他打招呼,“您餓嗎?吃了嗎?沒吃飽要不要再來點?”我的牙齒開始咯咯打架,這冰坨絕不是普通的冰層,溫度相當驚人。雷歇爾面無表情地站在幾步以外看了我一會兒,在我磕磕碰碰的聲音中走過來,低下頭,吻我。這回奇跡般不是“嘬”,雷歇爾溫柔細致地吻我,吻技有了飛躍式的提高,過了一會兒我才意識到他完美地復制了我昨天的動作,從舌尖點過上顎到一下輕咬,步驟和時機完美拷貝,真不愧是雷歇爾。啊,美好的一天從一個早安吻開始,對每個浪子來說都是不錯的開頭。即使在冰層當中,我也感覺到了一陣興起。然后一陣刺痛。倘若你試過在被冰封的時候勃起,你就會理解這種難以言喻的蛋痛。我的表情扭曲了一下,而在接吻過程中一直睜眼看著我的雷歇爾立刻就捕捉到了這個。他松口,后退一步,對我笑出一口白森森的牙。“享受假期吧。”他和善地說。在雷歇爾彈動的手指之下,冰層繼續(xù)向上生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凍住了我的嘴。如何控制一個法師?禁魔場是最好的選擇,人為構造一個死魔區(qū)能解決大部分麻煩。不過這個充滿魔法的世界上,要想制造一片杜絕魔法因子的死魔區(qū),就如同在水底維持一個氣泡,很需要天時地利人和。人造死魔區(qū)不僅運行成本高昂,而且很拉仇恨:除了施法者之外,所有魔法敏感者與有著魔法生物血脈的存在,全都會在死魔區(qū)中水土不服,適應不良,嚴重點還會衰弱致死。物理手段依然是最常見的處理方法,法師的舌頭能改天換地,于是法師口枷應運而生;法師的手指彈撥世界,因此全封閉式法師手銬大受好評。一個不能說話不能動手的法師基本上溫柔無害,要是還不放心,再搜個身、換個衣服,把任何可能存放應急瞬發(fā)法術的東西都拿走就好。我的導師,把我光溜溜地、從腳到嘴都凍在了一塊不會融化的魔法冰坨里。要不怎么說法師對法師最狠呢。我不是很想解釋自己最后到底如何逃生,獨家機密,無可奉告??傊?,那是一個充滿了寒冷和蛋痛的悲慘過程。等我從大冰坨中解脫出來,外面已經從旭日東升到了夕陽西下,我饑腸轆轆且噴嚏連連,哆哆嗦嗦地給自己穿衣服,哀悼著今天被浪費掉的假期。我克扣雷歇爾一餐,他克扣我兩餐,還真是很能計較。我吸著鼻涕走出房門,準備去泡個熱水澡,再看看有什么東西好吃。但我剛離開房間,我便意識到有什么不對勁。西面的防護法術被觸發(fā)了,有客人進入了隱者小屋。我在幾秒鐘內全副武裝,衣著整齊地閃現(xiàn)到樓下。我的感知順著布置在隱者小屋的“線”延伸到每個角落,形體、聲音、氣息、能量被捕捉,匯聚到我腦中,如同蛛網上的震顫涌向中心的蜘蛛。只在片刻之間,我找到了不速之客的蹤跡。兩個人,一個善神的圣職者,另一個藏得更好,游蕩者嗎?他們的痕跡太過明顯,肯定沒有法師幫忙,大概使用了什么一次性道具來撕開防御。這兩個人直奔地下室,比起藏匿更注重速度,看上去目標明確,很清楚自己準備做什么。這樣的組合,肯定不是碰運氣的冒險者,或者想偷一把的小賊。我有了大致的猜想,也因此停下腳步,覺得不著急了。著急也沒用,最早的痕跡出現(xiàn)在半個小時之前,按照雷歇爾的效率來看,半小時后的現(xiàn)在多半已經塵埃落定,我去不去都一樣。我站在地下室的樓梯口,想了想,還是邁開了腳步。拐過一個拐角,我便看到了客人之一。雷歇爾實驗室外的地板上,趴著一個血跡斑斑的少女,她徒勞地捂著巨大的傷口,身后有長達幾米的血跡,似乎還想往前爬。我在這瀕死的姑娘身邊蹲下,問:“需要幫忙嗎,小姐?”她顫抖著扭過頭來,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我本以為她二十來歲,等她對我仰起臉,我才意識到這姑娘搞不好還沒成年,大概十六七歲,孩子氣的臉上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