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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出的香膚露之后,便臉上發(fā)紅,生瘡而奇癢無比。而且發(fā)生這些癥狀的顧客,也越來越多了。”作者有話要說: 太累了,連續(xù)上班十二個小時,差的明天補上,睡覺了(~﹃~)~zZ第62章那個喜當?shù)氖澜纾ㄆ撸?/br>大手拍在桌上,發(fā)出一聲巨響,掩飾不住周淵此時的震怒:“你說什么?”男人的身體被嚇得抖了抖:“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啊……周總,本來只有一個客人這樣說的時候,我以為她是有意訛我們。后來反映這問題的客人越來越多,我們也意識到了事態(tài)的嚴重,也不敢耽擱,趕緊來向您報告這件事了。”周淵沉默幾秒:“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大概一個星期以前?!?/br>“那款產(chǎn)品的檢驗報告呢?”“在這里。”男人不敢怠慢,趕緊拿出懷里一直揣著的牛皮紙袋。他來找周淵,應該也是做了完全準備。周淵接過牛皮紙袋,抽出里面的紙,瀏覽上面的內(nèi)容。東瀛的香膚露,一直都是商行下屬直轄店里賣得最好的商品,周淵也定期會進大量的貨,非常受到女性顧客的歡迎?;旧纤齻儊碣I,都是成堆成堆地買,如果這次的事件不能妥善解決,將對越洋商行造成致命的打擊。“每一批次的貨送過來,我們都會送樣品去檢測,誰也不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蹦腥诉B連嘆氣,發(fā)生這樣的事情,真的是出乎大家的預料。“先讓過敏的顧客去醫(yī)院檢查,再保留她們手里的商品。向她們保證,如果確定是從我們店里賣出去的,我們會賠償她們的所有損失?!敝軠Y冷靜說道。“是?!钡玫街噶?男人立刻答應下來:“我現(xiàn)在就去辦?!?/br>男人走后,周淵做在椅子上,再次拿起那份檢測報告,隨后,單手拿起旁邊的電話機,撥出一個號碼。電話那頭過了許久,才被人接起:“怎么了?”“我需要所有在你那里進行檢測的產(chǎn)品批次,盡快?!敝軠Y沒有廢話,直接說出自己的要求,可見跟電話那頭的人關(guān)系不一般。那頭的人沉默了下,立刻答應下來:“好的,我讓人給你送過去?!?/br>“謝謝?!?/br>周淵在自己辦公室上火的空當,喬越則無所事事到快要發(fā)霉。在自己辦公室里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只能看看書打發(fā)時間。正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三心二意看書時,自己的辦公室門被人叩響。“請進。”抬起頭,看向進來的人,居然又是秦啟。喬越心下厭煩,秦啟怎么就能跟個打不死脫不掉的蟑螂一樣呢。秦啟手里拿著一份文件,堂而皇之地走進來,臉上帶著儒雅的笑:“喬經(jīng)理,這是商行新進一批次貨的檢測申請?!?/br>“……哦?!眴淘缴焓郑舆^秦啟遞過來的文件,他倒是不知道自己的工作內(nèi)容還包括樣品檢測這一塊。送到文件后,秦啟還站在原地沒有動,喬越一看他死皮賴臉的模樣,終于忍不住皺眉:“還有什么事嗎?”秦啟呵呵一笑,光明正大在喬越面前坐下:“當然有事了。”“那你有什么事情就快說吧。”喬越一臉不耐。秦啟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紙,被扣在桌子上,朝喬越推去:“我知道你前段日子為什么生我的氣了,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再給我一個機會吧,我一定不會再犯那樣的糊涂事了。”喬越聽秦啟一臉誠懇地向自己道歉,卻一句話都聽不明白他在說什么。冷著臉將推到自己面前的紙拿起來看了眼,赫然發(fā)現(xiàn)那居然是一張支票,上面的數(shù)目近萬,喬越不知道這算不算一筆大額數(shù)目,但秦啟無緣無故給自己這一筆錢,還說了些似是而非的屁話。“這錢……你是什么意思?”皺著眉,將支票夾在自己指尖揚了揚。秦啟了然于胸地笑道:“這錢是我對你的道歉,阿越,你就原諒我吧?!?/br>冷笑著將支票拍在秦啟面前:“抱歉,我想我并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又有什么需要我原諒的呢?”“阿越,難道一定要我把事情點破嗎?”秦啟無奈地看著喬越,似是看著一名無理取鬧的小孩:“好好好,這錢,是前面幾批商品檢測過關(guān)的酬勞,要不是你,我弄來的那幾批貨,還真的進不了店里?!?/br>喬越此時的眉頭都能夾死一只蒼蠅:“你在說什么?”秦啟看著喬越的表情,忽然止住嘴不再說話,仔細打量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開口:“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他已經(jīng)開始懷疑喬越,對這個認知心里一驚。喬越知道他不能承認,秦啟剛才說的那番話,喬越隱約感覺內(nèi)情堪憂,他一定要把不知道的事情挖出來。定了定心神,喬越干咳一聲:“你的那些事情,是希望我知道呢還是不知道?!?/br>秦啟的表情一下子放松下來:“我就知道你還在為之前的事情生氣,可之前的事兒,我也是身不由己啊。你知道,我就這一個母親,她是我唯一的親人了。”“你媽讓你為她留個后,你就乖乖去做了?”喬越聯(lián)想到之前秦啟在廁所說的話。“這是我跟我母親談好的條件啊,我做這一切,真的全都是為了和你在一起啊?!鼻貑⒖嗫谄判摹?/br>“我有一個問題?!眴淘匠聊粫?。“什么問題?”秦啟以為喬越開始松動。“你對著女人……能行嗎?”秦啟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支支吾吾了半天:“阿越,你這……”喬越卻不肯秦啟將這件事蒙混過去,一雙眼緊緊盯著他:“問你呢,你對著女人能行嗎?”“阿越,我畢竟是個男人?!闭f完這句話,秦啟心虛地低下頭。喬越哦了聲,心里什么感覺都沒有,只覺得輕松:“所以,你對著女人也是能行的。又何必再我這里扮演什么癡情不改的模樣,給誰看?”“阿越,可我真心愛的人是你啊,我跟那女人,只是逢場作戲而已!”“也許你在那個女人面前,也會說跟我只是逢場作戲。”喬越不為所動,只覺繼續(xù)跟他說下去只會刷新自己對于三觀的下限。秦啟的臉色再次頓了頓,喬越徹底看清他的嘴臉,不需要他承認,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你出去吧?!?/br>秦啟張張嘴,卻不知道還能說什么,這樣一個油鹽不進的喬越,讓他感到陌生。待秦啟離開之后,喬越看著自己指尖夾著的支票,剛才他為什么沒有烈性地把支票扔給秦啟,正是因為他覺得這支票蹊蹺。思索了一會兒,他將支票放在一邊,拿起秦啟放到自己桌上的文件。文件里詳述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