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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地蹲下身,拍拍小包子的腦袋:“你呀,不過刷個牙,有什么可怕的?!?/br>小包子不高興地嘟著嘴:“難道爸爸就沒有害怕的事情嗎?”這個問題一下子把喬越給問住了,過了半響,喬越才回道:“有啊?!?/br>“這不就對了,爸爸有害怕的事情,我也有害怕的事情,雖然事情有輕重,但性質(zhì)都是一樣的?!毙“尤诵」泶蟀悖f得頭頭是道。“好吧?!眴淘椒鲱~,“不過你雖然害怕,卻還是要學(xué)會去克服,知道嗎?去把牙刷拿過來,我跟你一起刷?!?/br>“我若跟爸爸一起刷牙了,今天是不是就可以跟爸爸一起睡了。”小包子腦筋動得更快,開始得寸進尺。“……”喬越竟無言以對。“爸爸,你就讓我跟你一塊睡吧,好不好?”小包子趁機撒嬌。“……好吧。”喬越無奈點頭,小包子高高興興地取來了牙刷,交給喬越。走進廁所間,喬越讓小包子張開嘴,擠了牙膏后小心地幫他刷牙。隨后讓他漱口,卻聽“咕咚”一下,小包子居然把漱口水咽了下去。喬越緊張地說:“怎么把漱口水咽下去了?”“???我以為可以喝下去的。”小包子一臉呆萌,“草莓味的,我最喜歡了?!?/br>喬越扶額:“你爹難道之前沒告訴過你漱口水要吐掉嗎?”“我爹之前都沒有監(jiān)督我刷牙,我都是不刷牙蒙混過去的?!毙“硬缓靡馑嫉爻姓J(rèn)。“……以后刷完牙漱口水要吐掉,知道嗎?你咽下去之后是要拉肚子的?!眴淘侥椭宰觿窀妗?/br>“好?!毙“颖粏淘絿樀搅耍骸翱墒前职郑娴臅亲訂??那我剛剛咽下去的怎么辦?”“只一口……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吧?!?/br>可小包子還是哀愁了,拉肚子可是很痛苦的事情啊。有一次小包子可是吃壞東西拉得進醫(yī)院了。喬越不知道小包子有如此痛苦的經(jīng)歷,見小包子一臉愁容,皺著眉,心想自己說了什么過分的話嗎?貌似也沒有啊。“包子,你怎么了?”小包子這才回過神:“爸爸,我現(xiàn)在吃藥來得及嗎?我不想拉肚子。”“這個……”好像跟想不想沒什么關(guān)系:“是這樣的,爸爸只是說有這個可能,并不是一定會拉肚子,你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喬越自己都沒有發(fā)覺,他把自己安在了包子‘爸爸’的稱呼上,是因為聽包子說得太多,潛移默化了嗎?聽到喬越對自己再三保證,小包子才放下心,乖乖聽他的話爬上床,身上毛茸茸的睡意,就像一顆圓滾滾的雪球。走過去為小包子蓋好被子,叮囑他睡覺的時候不要亂動,防止他不小心滾下來。心里卻對一件事耿耿于懷,那就是剛才周淵氣結(jié)中拋下的那句話:自從諾兒生下來,你就沒有管過他,自然不會因為這些事情跟他生氣。周諾,他究竟是誰的孩子,而他,又為什么會被卷進來,被周諾叫爸爸?這一切,喬越理不出頭緒。他對周淵,到底是抱著怎樣的感情?秦啟說他討厭周淵,周淵自己也說他討厭自己,可喬越自己心里的感覺,卻在清醒地告訴他,他們說的不是那么回事。不知道事實,就只能從知道事實的人那里去探口風(fēng)。“扣扣——”周淵躺在床上,聽到門口傳來的敲門聲,以為是周諾,自然地應(yīng)了聲:“進來?!?/br>喬越猶豫地推開房門,走進去,見周淵穿著一身深藍色的睡意,半靠在床上,手里拿著一本書,頭都沒抬。“咳咳——”尷尬地干咳兩聲,引起他的注意。周淵聽到聲音不對,抬起頭,看了他一眼,不動聲色地低頭繼續(xù)看書。慢慢走到周淵身邊:“周淵,我想跟你談一談,可以嗎?”頓了一會兒,周淵才慢慢起身:“在這里談,還是去書房。”“在這里就可以。”喬越著急地說道。周淵點點頭,表示了解了:“好。”走到一邊的美式沙發(fā)椅上坐下,從茶幾上拿起醒好的紅酒,倒進一旁的高腳杯里,暗紅色的液體緩緩流淌微漾,喬越心里一動,這樣的情景,好像在哪里見到過。“你要來一點嗎?”抬眼看向喬越,隨即像是反應(yīng)過來什么,放下手里的酒瓶:“算了,你應(yīng)該不會需要?!?/br>喬越走到周淵對面的沙發(fā)椅上坐下,將另一只空置的高腳酒杯往周淵那邊推了推:“謝謝。”周淵會意過來,挑挑眉,為喬越倒入紅酒。放下酒瓶,舉起自己的酒杯,慵懶的神色晃動著手中的液體:“你想跟我談什么?”到了臨出口時,喬越反而又沒了勇氣,將屬于自己的那杯紅酒一飲而盡。“我……我生病之后,對于以前的事情,忽然有些想通了?!眴淘侥@鈨煽傻溃骸爸軠Y,對于以前的事情,你可怪我?”說他之前非常討厭周淵,那么周淵呢,是不是一樣討厭著他。“我的感覺,對你而言,不是向來都不足以作為參考依據(jù)的嗎?”周淵沒有正面回答他的話,只淡淡斂下眉,望著手中的酒液,卻沒了喝它的興致。“……”喬越深刻明白了,周淵他,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抓住機會就懟他。“不論以前的我如何,現(xiàn)在,我想要知道你感覺?!倍硕ㄐ纳瘢瑔淘嚼^續(xù)追問。“我是討厭你?!敝軠Y坦蕩地說。雖說喬越做好了準(zhǔn)備,但乍然聽到這句話時,還是忍不住氣悶。“既然你討厭我,那為什么我會是包子的爸爸?”喬越問道:“包子……他究竟是……”“他是你的孩子?!敝軠Y淡淡開口,他沒必要隱瞞這件事情。“我的?”喬越詫然:“怎么可能?我是個男人,你也是男人,是你生,還是我生的?”“你真的不記得了嗎?”周淵幽深的眼眸看向喬越,似乎在打量他是否在裝瘋賣傻。“你不要以為我生了病,以前的事情不大記得了,就這樣來騙我?!眴淘巾槃莸勾蛞话?。“……周諾是我們的孩子,當(dāng)時在米國,我取了你的精-子,還有我的精-子,放入一個女人的身體里,本意是培養(yǎng)一對雙胞胎,只不過沒想到,只生下周諾一個人?!?/br>“你……為什么?”喬越萬萬沒想到周諾居然是這樣的來歷,他只當(dāng)自己可能是個便宜爸爸,或者周淵是個便宜爸爸?!澳銊偛挪皇沁€說你討厭我,怎么會用我們兩的……那個什么……”喬越?jīng)]辦法跟周淵一樣那么直白地開口。“誰知道呢,也許那時我是被鬼迷了心竅,只是現(xiàn)在想通了,你既然討厭我,我便也沒必要執(zhí)著什么。”周淵放下手里的酒杯:“既然你的病好了,對于前塵往事你也想通了很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