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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的地方傳來:“務必別算上我,謝謝。”車大約走了三天的功夫,我們在一座有著深紅色磚墻的古建筑前被放了下來。建筑門前有個引導員在向我們熱情地招手;我覺得他有些眼熟,細細看了看,發(fā)現他是我見過的那個毛手毛腳的圖書管理員。他倒是沒認出我,一路干勁十足地對我們介紹這個地方。“這一棟建筑就是‘羽鎮(zhèn)’了?”隊伍里有人問他。“不是,先生小姐們。我們還沒有到?!彼冻隽艘粋€靦腆的笑容;誰都能看出他刻意藏著寫有答案的心事。我對身為普通人的他出現在這里感到十分好奇,于是在大部隊被墻上一處耀眼的星圖吸引時,落到后面和他攀談。“先生。這么荒僻的地方,終日工作不會很累嗎?”他看上去對我這個稱呼有點詫異,繼而露著幾顆牙齒笑道:“你誤會啦。我不是一年到頭都待在這里。我四處打工,哪里有錢、哪里有趣就往哪里跑。普通人在這里的待遇還算優(yōu)厚——總算有些我們做得不差的事?!?/br>我還想和他繼續(xù)談下去,他卻在前方看見了什么,眼睛一亮,對我說了聲“失陪”,急匆匆地就從撥開隊伍穿到最前方去了。他敲了敲天花板垂下來的懸鈴,隊伍里的學生立刻安靜了下來。“先生小姐們,我們到了?!彼f。我環(huán)顧四周;我們大概上上下下地橫穿了大半個城堡,現在應該處于底層的一角,卻并沒有發(fā)現可以通往另一棟建筑的路徑。“難道說‘羽鎮(zhèn)’在我們的腳底下?”有人急沖沖地問道。這人似乎是東院的,還被幾個西院的激進派就禮儀問題噓了一通。“不。”引導人垂下頭,拿出他脖子上掛著的小鑰匙,插進他身側一扇不起眼的房門的鎖眼——有許多亮得刺眼的光從鑰匙接觸的地方xiele出來?!坝疰?zhèn)就在這個房間里。引導人朱利祝你們好運?!?/br>我們依次邁進了房間——準確的說,它不像房間,更像是一道傳送門。我感覺我自己一腳踩空,緊接著便落到了實地上。周圍有跟我一樣迷茫的眾人,都站在這個拱形堡壘里四處張望。地面和墻壁的石頭都是冷灰色,環(huán)形的墻上均勻分布著六扇窗,光的來源就是那里。地磚上另有一方開口,似乎是通向樓下的唯一路徑。沒有擺設;唯獨中央有一處祭壇樣的白色缽形。忽然有人高呼一聲:“快看外面!”我們便一齊向窗口沖去。看上去我們正呆在城堡頂端的城樓里。在圍繞城體的城墻與城門以外,綿密的巨大云朵堆了一層又一層,令人不能一窺城外的全貌;我猜想,在城外的人眼里,這座峭立的城應該如同立于云端一般。“看來我們被分到了天穹之城里?!眾W德戈在我身后說。他揚了揚手中一封拆開的信,示意是從祭壇附近拿到的。大家圍到他身邊,聽他讀上面的內容——是個謎語:“廣袤大陸之上,盤踞三座城邦:‘天穹’高高在上,綿綿云朵封疆;‘大地’居于其間,樹植蔥蔥茂茂;‘深?!林磷畹祝罅鳒u旋徜徉。迷障圍于城外,火種散入迷障。君王羽衣垂落,重聚亦需機巧。誰手充填燈膽,使其夜夜長明?”上面這幾段焉不詳——幸好下面還有一些更明確的文字:“歡迎來到天穹的城邦。以下是有關這場‘羽之役’的規(guī)則提示:四十五支三色火種被均勻分布在城邦的迷障間。當所有城燈都被點亮或摧毀時,羽之役宣告結束,點亮己方顏色火種最多的陣營成為贏家。你們的分屬為:紅色火種。另:最難以尋覓的東西往往有出人意料的作用。如果你握不到燈芯,你可以選擇打破燈罩,也可以選擇尋找機竅?!?/br>我望了一下窗外:“所以說,這里的城燈指的就是我們外城墻上掛著的五盞燈?”柯爾曼順著我的目光看去,縱身跳出了打開的窗子,全身的重量都掛在攀著窗沿的手指上。我們聽見了一陣叮叮當當聲,又見他翻了回去。“五盞空的城燈,沒有明顯的開燈罩的機關?!?/br>得到了確認之后,大家開始分析信上文字的含義。“開始的詩是在簡述三所城邦的概況。下面幾句也跟規(guī)則有聯系——‘迷障圍于城外’這是我們親眼可見的,而‘火種落入迷障’,應當是在暗示火種該在何處找尋。”“我們想必需要用紅色火種填燈?!?/br>“四十五支——所以我們可以假定,在屬于我們的十五支火種里,有五支是在我們自己的城邦的迷障里?!?/br>基本的規(guī)則被三言兩語解讀了出來,但新的問題再度出現:“羽衣是什么?”我們面面相覷。“提示里‘最難以尋覓’且‘有意想不到用處’的東西——既然有了‘最’,那應該不是數量眾多的火種,我們暫先假定它是羽衣?!蔽宜妓髦f出自己的看法,“按詩里所說,羽衣跟君王有聯系,甚至有可能是君王身份的象征……那么第一,它有極大可能獨一無二;第二,它有自己的用處,聯想君王的身份,也許它能夠做出一些類似發(fā)號施令的事情?!?/br>信的背后還有一張簡要的地圖,除了表明了方向之外,我們只能看清,懷桑所在的深海之城離其余兩座最遠,而我們與波衛(wèi)的大地之城距離較近,三座城的位置正好構成了一個一端格外尖長的三角形。最后我們達成共識,一半人馬留在這里,尋找天穹迷障里的火種與羽衣,盡快將火種填進自家的城燈,同時也是為防衛(wèi)做準備。另一半人去最遠的深海之城:懷桑離敵城路途遙遠,難以反復折返調兵,所以極可能出動大半人馬來占據攻城的主動性。在他們留守薄弱的前提下,我們的人便可以在數量上占據優(yōu)勢,搶奪火種或是打破城燈。再另挑出幾個人,到最近的大地之城搜尋火種,為他們尋找和裝填火種帶來干擾。原本柯爾曼、奧德戈、我,還有文學課上坐在蘭朵身邊的黑發(fā)姑娘明奈利,因為身手敏捷被定為前往大地之城小隊的一員。但明奈利說她的刀學更適宜守護城池,她的位置便隨后換上了蘭朵。在出行的前一刻,我們在祭壇中央的一堆灰燼里找到了另一個提示。那是三張紙片:只有手掌心那么大,分別寫著“天空”“大地”“海洋”,其中只有“天空”的字樣下有一行小字:“我在那云朵燃燒的陰影里。”“看著像是火種位置的提示。”蘭朵托著下巴說道,“只有天空那張出現了,可能大地那張要等我們到達那里才會出現提示?!?/br>我們拿著寫有“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