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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舌尖跟著纏了上來。兩人舌尖的柔軟一碰,霎時間點燃傾城大火!狄初往后直起上半身,盯著祁凌不知在想什么。彩燈灑在祁凌的睫毛上,罩著他聚有萬火的眼瞳。祁凌長眉一挑,挑起千點情動斜飛入鬢。屏幕散出的光芒在他臉上投下一片陰影。狄初吞了口唾沫,順著祁凌的領(lǐng)口往下看,既陽剛又青春。好sexy。男生們還在起哄:“摸鳥!摸鳥!”狄初一笑,他媽今天真的豁出去了!“敢不敢?”祁凌伸手將狄初的頭發(fā)挽到耳后:“你敢我就敢?!?/br>狄初一手撐著沙發(fā),一手順著祁凌的胸膛往下滑。滑過胸肌,滑過腹肌,最后滑到襠部,手指靈巧地解開扣子,拉下拉鏈。然后頓住,箭在弦上,隨時待發(fā)。狄初看著祁凌喉結(jié)滾動,眼前突然飄過兩人之前的種種。第一次親密接觸,第一次在山頂接吻,第一次擁抱,第一次分享喜悅。前塵往事忽如洪水猛獸將他的思緒攪得天翻地覆。太犯規(guī)了,狄初想,祁凌這人出現(xiàn)得太犯規(guī)了!狄初的手停在那里,祁凌的呼吸突然急促。周邊的男生簡直不怕秋后算賬,不知天高地厚:“往下摸!手再往下摸!”狄初看著祁凌撩人的模樣,腦子唯一的理智也順著洪流滾滾而去。他借著酒勁和渾身的燥熱,一把握住了祁凌。祁凌驀地一震,看著狄初修長的脖子上洇出曖昧的汗水。身邊是眾人瘋狂的口哨聲和叫好聲。不好,今晚這酒,真的喝的有點多。簡直醉得快要支撐不住,看什么都誘人,看什么都渴望。狄初似乎徹底玩開了,僅用眼神將祁凌周身徹底描摹,兩人一點點攻陷,一點點淪落。狄初忽然埋下頭,在祁凌耳邊低聲道:“想要么……”祁凌偏頭,用余光緊緊鎖住狄初,下意識扔了手中的煙頭。猩紅在黑暗中一閃,男生們的叫囂聲遠去,似乎消失不見。天地間僅剩眼前這一人。妖顏惑眾。祁凌抱住狄初,伸手覆在狄初的手上,兩人交疊的手緊緊覆蓋著“祁凌”。“寶貝兒……你再這么摸下去,咱倆今晚就別想回家了。”第29章一群人從KTV里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不能用微醺來形容了。好不容易控制住沒撒著酒瘋在大街上干出點驚駭世俗的事兒。狄初把程司從和另一個男生塞上出租車的時候,程司從還糊里糊涂地念叨著今晚不夠沒節(jié)cao。狄初壓著火,腦中彈幕輪回滾動一句話:莫生氣,千萬傻逼隨他去。狄初按著程司從放在車窗上的頭:“來,跟著我念:富強、民主、文明、和諧……”沒到兩秒,程司從靠著跟他一起回家的男生睡著了。狄初給司機塞過車費,對著男生擺手:“趕緊,麻利兒,滾?!?/br>挨著挨著送走同學,狄初都快忘了今天的組織者是誰,明明該是那三杯倒的傻逼!祁凌站在街邊抽煙,凌晨的風吹起來挺清爽,祁凌忍不住翻了下日歷,好像快秋分了。樹上掉下的葉子乘著風的波浪往遠處蕩,祁凌盯著看了會兒,狄初才磨磨蹭蹭地往他身邊走過來。兩人本想同時喝斷片兒,把剛才玩游戲的場景忘得干干凈凈。沒想到越走越精神,酒勁跑得比兔子還快。這就沒法兒裝了,又不是影帝。狄初嘴角叼著煙,胃里隱約有些不舒服:“我們……走回去?”“看你,走回去也沒多遠?!逼盍杪朴频刈咧?,內(nèi)心波濤洶涌。祁凌實際想正兒八經(jīng)找個機會和狄初挑明了說,大爺我就是喜歡你,怎么著吧。是真喜歡的那種,想放在手上疼的那種,想一直陪著你的那種。所以,你能不能考慮下,給我個機會。祁凌從沒這么用心地對過誰,頭一遭遇上,除了欣喜,就是忐忑,還有緊張。祁凌總覺得狄初對他也有些意思,可每次狄初剛伸出一個指頭,又像觸電似的立馬縮回去。祁凌不好想,不敢猜,他同狄初一樣,都是極其驕傲的兩個人。若無一方率先妥協(xié),必定兩敗俱傷。這場博弈不輸任何金戈鐵馬,他們那點若有若無的感情似以萬山為幕布,以時間為沙場,刀光劍影之下步步為營。祁凌第一次在狄初這里體會到了膽顫心驚,雖然他知道喜歡一個人不該小心翼翼。可狄初不同,他生怕一不留神,這人就如在他身體里開出一朵絕望的花——瞬間凋零。“你……”“我說……”兩人走了一段路,忍不住同時開口。對視一眼,狄初吐了口煙:“你先說吧。”祁凌咬牙,趁著還剩那么點酒勁兒,想著擇日不如撞日,今天說清楚算了。快刀斬亂麻,早晚都得過這一關(guān)。如果狄初拒絕,咱今晚回去睡一覺,明天照樣過。雖然可能會難受一晚上。不對,應該是相當,極其,特別,頂級難受。但如果狄初只要展現(xiàn)出對他有一丁點好感,祁凌就決定不放人。大爺就跟你磕上了,不怕捂不熱的心,不怕融不了的冰。祁凌指著對面小廣場上的長椅:“去那邊坐坐?”“走不動了?是不是喝多了,要不坐車回家?!钡页跆裘?,看祁凌走路的樣子挺穩(wěn),不像有事兒的人。“我……有話想跟你聊聊?!?/br>祁凌咬著煙頭,說話底氣不足。狄初是多明鏡通透的一個人,從對方的表情和反常的語氣,再結(jié)合近段時間祁凌的表現(xiàn)、今晚兩人玩得那么脫。對于祁凌想說些什么,心里大約有了數(shù)。兩人沉默著往長椅邊走,各自在內(nèi)心打著腹稿。祁凌坐下后還穩(wěn)了兩秒,實在憋不住了,側(cè)頭問得很直接:“初,你對我怎么想的?”“什么怎么想,”狄初把煙夾在指間,撐著長椅看眼前空蕩蕩的街道。“就……認為我怎么樣。”“你傻逼。”“cao!”祁凌歷經(jīng)千辛萬苦攢起來的勇氣差點沒被這句話戳到外太空去,“我是說你對我有沒有好感!”狄初樂了:“哪種好感?是對同學的那類好感,還是對朋友、對貓狗、對小賣部大叔、對兄弟的那種好感?”祁凌扳過他的肩膀:“別裝,狄初,你知道我的意思。”“可我想裝作不知道,行不行?”狄初的酒勁還沒消,一雙眼睛霧蒙蒙的,說這句話時可憐兮兮,看起來特委屈。“哎,cao。你別這樣啊。”祁凌立馬慫了,“整得我像個混蛋一樣逼你似的?!?/br>“是啊,祁凌。”狄初的目光定定地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