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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中,小身子不停的動來動去,可愛極了。 “好孩子……”元泰帝伸出的手指,被女兒抱上去啃了,“這孩子,剛夸她一句,居然連朕的手指頭也敢啃。” 麻慧兒笑道,“樂兒要長小牙了,最近要磨牙,所以看到什么都要啃?!?/br> “竟是要長牙了?” “是,圣上。” 元泰帝好奇的扒開女兒的小嘴看了看,“嘿,還真有兩個小米粒要出來了。”他喜樂的笑道。 看著皇帝有耐心的與自己談?wù)撆畠?,這一刻,麻慧兒覺得圣上就是平常人家的男人,自己就是平常人家的女人,他們在一起享受天倫之樂。 一直到宮人叫開飯,元泰帝才把女兒給麻慧兒,“讓奶娘喂吧,喂好后,讓她睡覺?!?/br> “是,圣上,臣妾知道了?!?/br> 管事嬤嬤聽到皇上的話,已經(jīng)上前,等他們的話說完,云樂小公主也被抱走了。 “我們吃飯吧?!?/br> “是,圣上?!甭榛蹆汉蛯m人們一起為皇上布飯施菜,每當(dāng)他晚上留下來吃晚飯,她就知道,今天晚上,圣上會留下來過夜,這已經(jīng)成了一種默認。 行事完畢后,皇帝并沒有向往常一樣,埋頭就睡,摟著麻慧兒,溫和輕笑:“聽說你并不常寫信回去?” “月中十五和月底兩次。” 元泰說:“可以多給家里寫幾封信。” “多謝圣上。”麻慧兒要直起身給皇帝行禮,被他按住了肩膀,“我們把話家常,不必行禮?!?/br> “是,圣上?!?/br> “這次麻家娶了老太師女兒,你送了多少禮?” “回圣上,按宮中慣例走的禮。”開始時,麻慧兒以為圣上好興致,關(guān)心她家里,可是居然提到了六叔家的大郎婚事,她覺得皇上好像要從她這里打聽敏堂妹之事,可是敏堂妹家的事,她什么也不知道?。?/br> 果然,元泰帝后一句問,“聽說老太師因為喜歡麻二娘,所以才把長孫女嫁給了麻二娘的大哥,這事你知道嗎?” 麻慧兒回道:“我們在云水時,老太師住在北郡王妃的娘家,也就是我六叔家里,大概是了解我六叔家的為人,老太師才愿意嫁孫女吧。” “原來如此?!痹┑坌π?,好像沒話要說了一樣。 麻慧兒卻感覺到了,這時自己要主動說一些話,想了想道:“不僅老太師與六叔家人接觸過,要與之結(jié)親,就連北郡王當(dāng)年,也是先接觸過我六叔家,才愿意娶敏堂妹的?!?/br> “你的意思是夏子安自己找的媳婦?” “……是,圣上……” 元泰帝的手臂攬著妃子,手指輕輕的觸擊著妃子的肩臂,像是在思考什么,亦或是閉眼假寐。 麻慧兒覺得圣上有事,而且是關(guān)于北郡王府的事,可她卻什么也不知道,對于不知道的事,她不敢亂說話。 她埋頭睡覺,身邊的男人不比尋常人,她不敢叫,偎在他懷里,半坐著就睡著了。 元泰帝從沉思中醒過神來時,發(fā)現(xiàn)懷中的妃子已經(jīng)睡著了,哂然一笑,朕還想讓你透些話呢,你到好,竟睡著了。 元泰帝輕輕拿開手臂,把妃子放到了被窩里,嘆口氣,跟著埋到了被窩里,瞇上眼,睡著了。 第二日,皇帝離開了,麻慧兒寫了一封家書給麻三夫人,但是信中只字未提關(guān)于北郡王府之事,她的信到元泰帝書案上時,弄得元泰帝失笑,暗暗搖搖頭,聽不懂意思,到底是好事呢,還是…… 內(nèi)侍還站在龍案前等書信。 “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br> “是,圣上?!眱?nèi)侍拿回信件,按宮里正常的走信,把信件遞到了麻家。 —— 麻三夫人接到女兒的話,上面提到的都是皇上如何對她好,她的日子如何好,小公主如何淘氣可愛,如何得皇上的喜愛。 高興欣喜之余,麻三夫人明白女兒的意思了,娘知道你是得益于北郡王府,可是敏兒對于自己的舉手之勞,根本不放在心中,你要娘如何還人情呢? 再說這樣的人情也還不了,那你就在宮中好好的,說不定那一天就有回報之時。 —— 算算日子,還有半個月不到,就要回北方了,不管是麻家,還是北郡王府,其實都收拾齊整了,西草溝三萬兵力也被章年美安排了,一切都呈蓄勢待發(fā)狀態(tài)。 可是整場事件的核心人物——夏臻,整天不是下棋就是逗兒子,不急不慌。 麻敏兒面上不緊不余,內(nèi)心其實并不平靜,風(fēng)夫子的話一直回旋在腦中,夏臻是夫君,不管夫君做什么,她都會無條件支持。 可是想到封建君權(quán),她又覺得頭疼,要是夏臻這樣抗下去,在皇帝心中留下刺,以后的日子怕也不好過吧。 到底怎么樣才能打消皇帝猜忌兵權(quán)獨纜的夏家呢? 想來想去,她覺得無解,因為皇權(quán)與兵權(quán)不在同一個人手中,無論怎么樣想對策,或是緩和,都是圖勞,除非兵權(quán)在皇帝手。 可是兵權(quán)全在皇帝手中,誰還會去賣命的打退敵人。 無解啊,無聊啊! 京兆府魏大人已經(jīng)辦理了偷房契案,這案子辦得他內(nèi)心邪火甚大,氣呼呼的一拳捶在桌子上,“居然讓輕判輕放,還有沒有王法?” 站在邊上的幕僚搖頭,“大爺,霍山王府外戚司馬家送了個嫡長孫女給圣上,進去就封二等淑儀,恩寵甚勝,我們……” 魏大人長嘆氣,“這些老宗族……唉,誰讓人家姓劉呢?”他揮了揮手,“下衙了!” 仆從、幕僚紛紛收拾,等上了馬車之后,他突然說道:“去老師家?!?/br> “魏大人——要不要把那個八品小吏帶著?” “帶他?” 幕僚點頭:“是,大人,風(fēng)指揮使在我面前提到過,老大人想見見這起案子的申訴人,他想了解一下京城這種歪風(fēng)邪氣多不多?!?/br> “那你讓人去小巷子把他帶過來?!?/br> “是,大人!” —— 風(fēng)江逸一直在家里等夏子安進宮的消息,結(jié)果兩三天了,一點動靜都沒有,晚飯時間到了,一天又過去了, 長長嘆口氣,“再給我請幾天假。” “父親,你老是請假也不是辦法啊。” “不請假,皇上就要對夏子安下手,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風(fēng)江逸嘆氣,“真是既想馬兒跑,又想馬兒不吃草,這世上那有這么美的事?!?/br> 這些復(fù)雜的權(quán)謀之斗,風(fēng)之平搞不清楚,聽著就頭疼,也不知如何安慰他父親。 書房門口,仆人道:“老大人,魏大人來了。” “讓他進來了。” “是,老大人?!?/br> 魏大人帶著八品小吏景文軒進了書房,拱手,“老大人——” “道俊,坐?!?/br> “謝老大人?!?/br> “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