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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悅兒搖頭,“不了,我在家里幫婉姨,還要帶小弟,也不得閑?!?/br> “嘿,悅兒,可以??!” 麻悅兒笑笑:“我們就不影響你跟姐夫了,你要是想我們了,就經(jīng)常回來看看。” “看來,也只能這樣了?!甭槊魞簢@口氣。 麻家人把麻敏兒送到了門口,揮手告別時,她忍了半天的話還是說了,“爹,三伯的事我已經(jīng)托人,就是這幾天的事?!?/br> “太好了,這樣你祖父心情也會好點?!?/br> 麻敏兒點點頭,無奈說道:“說真話,爹,想起我們曾經(jīng)受過的苦,你曾經(jīng)受過的委屈,其實我是不想幫的?!?/br> “敏兒……”麻齊風(fēng)愧疚的看向女兒,是啊,女兒都是為自己著想,可是自己…… “爹,你也不必自責(zé),幫了他們并不是為他們,而是圖個心安。” “對對,敏兒你說得沒錯,爹總覺得自己日子好過,看到親人不好過,心里不安?!苯?jīng)女兒一說,麻齊風(fēng)豁然開朗,是啊,他并不是想得瑟、出頭表現(xiàn)什么,也不是做圣人以得報怨,就是圖個心安。 麻敏兒笑笑,“要是有什么事,就讓二平給我們送信。” “我知道!” “還有,只要小有進(jìn)京,我就讓他到家里看看?!?/br> “嗯,爹知道了?!?/br> 麻敏兒:“至于彭掌柜,他要是想家,可以讓他回去一趟,順便把家里的妻兒接過來?!?/br> “我已經(jīng)對他說了,大郎要在京里訂親,他肯定要回去一趟跟大平講一聲?!?/br> “好?!币磺邪才磐桩?dāng),麻敏兒才安心的回府。 —— 夏臻去了皇宮,雖說去京郊,也要向大魏國最尊的人打聲招呼,要不然治你個大不敬也夠吃一壺的。 元泰帝瞇著雙眼:“你倒是喜歡朝山溝溝里跑。” 夏臻笑笑,“臣自由散漫慣了,還望圣上體諒?!?/br> 元泰帝掃了眼:“麻通奉最近怎么樣?” “回圣上,外祖身子骨有些不太爽利!” “哦,怪不得總是告假在家。” 夏臻不知元泰帝為何提起麻承祖,沒有接他的話。 元泰帝似乎在沉思,“淑容有孕三月,朕準(zhǔn)備讓麻家人進(jìn)宮見見她。” 夏臻連忙半跪,“臣替外祖謝過圣恩,謝圣上龍恩浩蕩?!?/br> 元泰帝看向謝恩的臣子,眉目微動,根本看不出夏家對容妃懷孕的態(tài)度,眼眸緊束。 “圣上,若無事,臣告退!” “嗯,退吧。!”元泰帝揮揮手。 夏臻出殿時,居然遇到了劉載離,兩人遠(yuǎn)遠(yuǎn)的點了點頭,擦肩而過時,連頓都沒有頓一下。 劉載離快到皇上辦事宮殿門口時,停了腳步,轉(zhuǎn)身看向遠(yuǎn)處的背影,兩個曾經(jīng)為元泰帝一起打過江山的年青人,就如此刻,越走越遠(yuǎn)。 進(jìn)了殿,劉載離剛剛行禮,元泰帝就開口,“遇到夏子安了嗎?” “回圣上,遇到了。” 元泰帝抬眼,“除風(fēng)麻兩家議親,夏臻最近還在干嘛?” “回圣上,前幾天到花滿樓逛了逛?!?/br> “我記得是蕭家的樓子吧。” “圣上好記性,確實是蕭家的樓子?!?/br> 元泰帝面上微微帶笑,“夏子安揭了蕭子霖暗藏妻兒一事,他還敢去找他?” 劉載離道,“夏子安去是請蕭子霖幫忙的。” “幫忙?”元泰帝倒是沒想到,揭了蕭霖的老底,還敢請人家?guī)兔?,倒是有意思?。?/br> “是,圣上?!?/br> “何忙?” “給麻通奉的兒子謀了個從六品文散官?!?/br> 元泰帝輕笑而道,“那蕭子霖幫了嗎?” “回圣上,幫了?!?/br> 元泰帝摸摸三綹髭須,“朕剛想提拔愛妃娘家人,倒是沒想到,讓夏子安先行了一步。” 元泰帝說這話,劉載離一點也不感到驚訝,對于皇帝的妃子懷孕有賞給家族,這是常有的事,只是麻家小娘子進(jìn)宮這么久都沒有懷孕,夏子安一來京城就有了,這本身就耐人尋味。 夏臻帶著小媳婦去了西草溝,至于皇上到底讓不讓麻家人見女兒,什么時候見女兒,他根本不關(guān)心,現(xiàn)在不是他想利用宮中的妃子鞏固自己的地位、勢力,而是元泰帝需要妃子懷孕來平衡他心中尾大不掉的臣子,該擔(dān)心的是元泰帝,而不是他夏臻。 在夏臻夫婦去西草溝的第三日,麻三夫人就接到了吏部送來的公文,“你……你剛才說什么?”她不敢置信的看向來送信的吏部信差。 信差不耐的說道:“禮部缺抄典文吏,經(jīng)禮部郎中推薦,麻齊蒙被錄用了,明日去禮部辦錄用手續(xù),這是推薦書,帶著這個去,自然有人接洽。” “多謝,多謝!”麻三夫人差點給一個送信的信差磕頭謝恩,接過推薦書,她一路小跑,到了夫君的房間,“齊蒙……老爺……,你有公差了,能進(jìn)衙門了……” 麻齊蒙正在廊下,坐在小矮桌邊上一邊喝老酒,一邊逗畫眉:“可惜你只是個鳥兒,要是人多好,可以陪陪我……” “老爺……老爺……” “叫什么叫,叫魂啊……”醉熏熏的麻齊蒙張嘴就罵人。 麻三夫人也不計較,高興的把推薦書放到酒桌上,“看,快看看是什么?” “什么?”看著妻子一臉喜氣,麻齊蒙低頭瞧下去,“推薦書,現(xiàn)有舉人麻齊蒙,結(jié)查練得一手好楷,特薦到禮部為文典,職從六品,祿十貫……” 麻三夫人正高興的聽他讀呢,“你怎么停了?”難道他嫌十貫少?可現(xiàn)他那里資格計較這些,心情瞬間不好了。 麻齊蒙抬起醒熏熏的眼,“這是誰的推薦書?難道是奕輝的?” 娘呀,原來不是嫌棄銀子少,而是沒看明白是誰,“就是你呀,老爺!”麻三夫手指著‘麻齊蒙’三個字,讓他看。 “麻——齊——蒙,麻齊蒙,那豈不是我?” “是啊,老爺,你是從六品京官了,你可以上衙門辦公務(wù)了?!?/br> 麻齊蒙霍一下立起身,“是誰,是誰舉薦的?” 麻夫人聽到這話,長長的嘆口氣,“應(yīng)當(dāng)是敏娘?!?/br> “敏娘?” “嗯。”麻三夫人從他手中拿過推薦書,“你趕緊把自己拾掇一番好去衙門報道?!?/br> 麻齊蒙愣站著:“你怎么知道是她,難道她告訴你了?” “她沒說,可除了她,我想不出是誰?!?/br> “或許是父親呢?” “那你就拿著推薦書去問他?!甭槿蛉苏f完,又把推薦書塞給了他,轉(zhuǎn)身就走,心里道,就他公公,要是有這心,家里都不至于過成這樣。 “不是我。”麻承祖伸手按過兒子的推薦書,老眼低垂。 “父親,那麻二娘為何早不出手幫忙,而是現(xiàn)在……”麻齊蒙不滿。 麻承祖倏的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