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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六家的敏兒在宮內(nèi),興許能抓住這次得寵的機(jī)會(huì),能長(zhǎng)久的得寵下去。 娘娘伺候過皇上以后,綠綺再去玉膳房時(shí),那些公公們對(duì)她熱情多了,不僅她要的東西很快就給了,還另外給了其他好東西。 余公公探身上前,低聲問:“綠姑娘,皇上有對(duì)你們娘娘說什么嘛?” 綠綺并不懂他想問什么,撿能說的說:“圣上說,七月底有新鮮的綠豆糕上市,問我家娘娘愛不愛吃。” 余公公一聽這話,雙眼瞇瞇,“中元節(jié)剛過,今個(gè)兒是二十了,離月底也沒幾天了。” “是啊,離月底沒幾天了?!本G綺跟著他念叨了一遍。 余公公見她沒懂,也不多說,只是提醒:“趕緊把食盒提回去吧,小心天熱餿掉了?!?/br> “哦對(duì),會(huì)餿的?!本G綺連忙提著食盒走了。 等她走后,一群小公公、廚子個(gè)個(gè)圍上來,“皇上還會(huì)去婕妤宮嗎?” “會(huì)的?!?/br> “哦,那就有可能得寵了,那咱們得小心伺候著。” “可不是,要是一朝得寵,咱們這些小奴才的日子可不好過?!?/br> 麻慧兒現(xiàn)在還感覺如墜夢(mèng)里,坐在床邊,床上仿佛還有圣上留下的溫度,圣上居然見我了,見我了,太好了,太好了。 麻慧兒立起身,快樂的轉(zhuǎn)了兩圈,感覺自己的心情就像飛的一樣,可還沒等她轉(zhuǎn)停下來,外面有人叫:“麻婕妤在嗎?” 誰會(huì)叫自己?麻慧兒出了內(nèi)寢殿,到了外殿,“你是?” “怎么,升了三等婕妤就翻臉不認(rèn)人哪?”一次姿色中等的美人勾唇,目光帶嫉。 麻慧兒真不認(rèn)識(shí)她,自從進(jìn)宮以后,她不愛和人打交道,亦沒什么人來找她,她呆在宮殿內(nèi),跟坐牢差不多。 另一個(gè)美人態(tài)度軟和一些,“麻美人,聽說你升了三等婕妤,又得了皇上翻牌子,我們特來祝賀的?!?/br> “多謝,請(qǐng)問你是——”麻慧兒不認(rèn)識(shí)她。 “我姓姜,大家都叫我姜美人。” 人家來祝賀,麻慧兒很客氣:“姜美人,既然來了,請(qǐng)隨意坐,不要客氣?!?/br> “哎喲,真把自己當(dāng)高人一等的主子啦,什么隨意坐,不要客氣,你算什么東西”中等姿色女人說著說著居然揮了她一巴撐:“啪——” 麻慧兒捂著自己的臉,簡(jiǎn)直不敢相信這世上還有這么不講理的人,“你怎么能隨意打人?” “怎么不能?”中等姿色女人尖笑一聲,“我可是打聽了,你娘家沒什么能干人,聽說皇上寵你一次,好像是什么北方糧食豐收,心情好,你可不要以為,寵了一次還有第二次,你就是走了狗屎運(yùn),懂不懂!哼……?!迸苏f完,昂著頭走了。 “茍美人,等等我!”姜美人轉(zhuǎn)頭朝捂臉的麻慧兒假笑一聲,“麻meimei,這樣也好,打了一下,你早點(diǎn)清醒過來,省得做美夢(mèng),一旦美夢(mèng)醒來,什么也沒有,那滋味更是蝕骨的難受,你說對(duì)不對(duì)?”說完,嘴角的譏笑擋也擋不住。 這兩個(gè)女人,一個(gè)直刀子,一個(gè)軟刀子,殺人不見血,麻慧兒第一次見識(shí)到,她跟她們無怨無仇,甚至連面都沒見過,她就這樣過來明目張膽的打自己,緊警自己,一直到綠綺回來,她才愣過神來。 “娘娘,你怎么啦?” 麻慧兒以為自己會(huì)哭一場(chǎng),結(jié)果,她卻冷靜的跟沒事人一樣,冷冰冰的坐到椅子上,“我餓了。” “哦哦哦?!本G綺被冰冷的娘娘嚇住了,沒想到竟如此平靜的說要吃東西。 麻慧兒低頭吃飯,從沒有像今天這樣,把碗里的食物都吃光,拿著絹頭拭拭嘴:“綠綺——” “娘娘,啥事?” “你去打聽打聽,是不是北郡王來京城了,還有,敏meimei有沒有跟他一起來?” “哦?!蹦锬飶臎]有打聽過這些事,為何今天要打聽這些事,綠綺雖感不解,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準(zhǔn)備出去打聽。 麻慧兒抿抿嘴,叫道:“慢著,我想見見奕哥兒,你幫我打聽打聽,怎么樣才能見到?” “在翰林院的奕哥兒?” “嗯?!?/br> “好,我知道了。”綠綺覺得見過圣上的娘娘變了,變得她有些不敢認(rèn)了,但她似乎喜歡這樣有主見的娘娘。 兒子是回來了,可忙得整天見不到人影,都急死寧王妃了,最后她不得不找了眼線,在青蕪酒坊里堵到了兒子。 拉開包間的門,只有兒子一個(gè)人半躺在木地板上,衣袍半掩,以寧王妃過來人的眼光看,倒不是因?yàn)槟欠N事散開的衣袍,而是天氣熱自然而散開的,她揮了揮手,讓他隨身侍從趕緊叫醒了他,幫他衣裳理了理。 劉載離看到母妃了,收拾起懶散的舉止,立起身,給她行禮:“母妃,你怎么來了?” “在這里睡大覺,難道家里的床沒這地好睡?”寧王瞪著眼進(jìn)了包間,侍人隨手把移門拉上了。 “母親,幫圣上做事,做完了順道休息了一下?!?/br> “圣上也沒不讓你回府吧?”寧王妃氣得牙癢。 “知道了,母妃,兒馬上就回去?!?/br> 寧王妃急道:“子離啊,你別打馬唬眼,聽說圣上賜了大婚的日子,你為何拒絕?” “母妃,沒有拒絕啊,只是推到明年而以?!?/br> “明年年底,跟后年有啥區(qū)別。” 劉載離神情淡淡:“母妃,別cao心了,圣上都說了,你就安心的準(zhǔn)備即可?!?/br> “你……你呀,真要?dú)馑牢?。”寧王妃又道:“前幾天,趙尚書親自來請(qǐng)你父王和你去喝幾杯,你為何推了?” “母妃,父王不是去了嗎,我實(shí)在忙的很。” 寧王妃叫道:“人家那是想看你父王嗎,人家是想看未來女婿,你真是要?dú)馑罏槟稿??!?/br> “母妃,別氣了,咱們回家?!?/br> 寧王妃站著沒動(dòng):“趙尚書又讓人來請(qǐng),你明天去不去?不去,我今天就不回去了?!?/br> “母妃——” “去不去?”寧王妃又氣又急,這孩子怎么就不懂呢,去趙家做客,跟小娘子的家人接觸接觸,順道見見小娘子,相處相處多好呀。 劉載離算是明白了,母親這是鐵了心要讓他去,遂點(diǎn)點(diǎn)頭,“好,都聽母親的?!?/br> “這還差不多?!睂幫蹂K于笑了,拍了兒子一下:“這是讓你們婚前相處相處,有利于增加感情?!?/br> 劉載離咧嘴一笑,低頭,雙手虛攬了母親的后背,帶著她一起出了青蕪酒坊,抬頭看向夜空,又是一個(gè)黑夜來臨了。 一彎月牙掛在梢頭,氤氳的月色透過樹葉兒,灑在大地上,夜,如此靜謐安詳。 坐在馬車?yán)?,看著外面的下弦月,劉載離感覺自己的心在期待,要到月底了,二娘要來了,讓他一向淡定的心,有一種隱隱的憂傷在漫無邊際的飛揚(yáng),如小草橫生著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