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49
書迷正在閱讀:看在你喜歡我的份上、不好意思,我走錯片場了(H)、重生之深藏不露、出墻來(雙性)(H)、在b站女裝的日子、吾父嬌貴、上禮拜,舅舅用壞了我的女朋友(H)、撩又不犯法、救命!無意間發(fā)現(xiàn)一對網(wǎng)紅夫夫竟然是哥嫂!、人妻養(yǎng)成計劃(H)
幾拔了?” “回驚將軍,已經(jīng)第三拔了?!?/br> “不得馬虎、小心行事,不讓任何人得知金礦之事。” “是,驚將軍!” 曲折的山道另一端,谷底,穆呈鈺站在夏臻面前,手里拿著已經(jīng)淘得差不多的金子,“這谷底的金子成色非常好。” 夏臻接過來,伸手捻了捻,“嗯。” “王爺,要不要挑些好的給夫人打金首飾?” “挑最好的。” “好咧?!蹦鲁殊曅πΑ?/br> “我兒子女兒的金鎖、金手鐲也都挑好留在這里?!?/br> 穆呈鈺咧嘴無聲的笑笑,“好的,郡王。” 夏臻彎腰在礦洞內(nèi)走了走,勞工們正在緊張的干著活計,分工明確,合作默契,一看就是有著多年經(jīng)驗的淘金工,這些人世代為夏家淘金,他們的家人住在某座與世隔絕的大山內(nèi),所有的衣食住行,都由穆家負責,夏家有多代,穆家也就有多少代,他們相互依存,共同而活。 穆呈鈺與淘金大管事說了幾句后,又轉(zhuǎn)到了夏臻眼前,“小的已經(jīng)跟大管事講了,他們知道了?!?/br> “嗯!”夏臻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想出去了。 穆呈鈺說道:“王爺,襄州靈石縣的出金率也挺高。” “不高,劉載離能回京嗎?” “可不給皇帝那是不可能的?!?/br> 夏臻瞄了一眼他:“不要提醒我,我懂,想得長久,不能貪,有舍才有德?!?/br> “郡王知道就好,祖上說了越貪得多越留不住,和我們夏家一起軍功起家至少十家,可傳到現(xiàn)在,除了我們夏家,沒有其他。” 夏臻轉(zhuǎn)頭一笑:“除了我不貪,也要有像穆家這樣的家臣才能一起守成?!?/br> 穆呈鈺欣慰的笑了:“等郡王成婚后,我要把兒子帶出來歷練了,要不然就對不上郡王的輩份了。” “好,讓他過來。” “我回去就辦這事?!?/br> “嗯?!毕恼楹湍鲁殊晝蓚€帶著各自護衛(wèi)悄悄的來又悄悄的走了。 眼看五月要過去了,就要到麥子飄黃的六月,夏臻的心有些急切與煩燥起來,衛(wèi)仁感覺到了他的不安,“郡王,田先生馬上就要到了?!?/br> “嗯,”夏臻倚在椅子上,面色淡淡,不知在想什么。 衛(wèi)仁道:“田先生把女兒帶來了?!?/br> “要是看對眼了,沒什么疑義,就讓他們成婚?!?/br> “是,郡王?!?/br> 夏臻道:“給先生女兒一萬兩銀子陪嫁?!?/br> “是!” 夏臻又道:“以我個人名義給黃大人一萬兩禮錢,再以郡王府的名義給五千兩。” “是,郡王?!?/br> “去看看有沒有祖父的信?!?/br> “好,我馬上去?!毙l(wèi)仁去了軍中密諜處很快拿了信件過來。 夏臻接過來看了看,心下松了口氣,“祖父做事總是這么妥。” 衛(wèi)仁沒敢問,見夏臻看過來,朝他笑笑。 “祖父已經(jīng)把我在京里的府邸及大婚所關的事情都做好了?!毕恼榫o繃的心明顯松了下來。 原來郡王是擔心大婚的事啊,還以為對什么事不滿呢,害得他擔心受怕了半天,衛(wèi)仁揖禮:“郡王,要是沒什么事,卑職去忙了?!?/br> “嗯,去吧?!?/br> 夏臻忙得不見人影,麻敏兒也忙得心焦燥,咦,她忙什么,難道是秋白硯離開了,她要打理鋪子?那倒不是,股份制以后,都不要她打雞血,那些掌柜、管事做生意比她還積極,那里要人管。 那她忙什么呢?當然是忙怎么樣做一個郡王妃,英嬤嬤以為,夫人雖然是庶孫女,但至少出生名門,可是兩個專門教規(guī)矩禮議的嬤嬤跟她講,未來王妃對這些幾乎不懂。 “怎么會這樣?” 兩個嬤嬤搖搖頭:“我們也不知道?!?/br> 英嬤嬤不解道:“她七八歲才被流放到鄉(xiāng)下,按道理,她應當懂一些才對?!?/br> “我們打聽了,她懂的一些禮議規(guī)矩還是當年在北方避難的云寶公主身邊的人教的。” 英嬤嬤朝二人看看,想說什么,話到嘴邊就成了:“不管如何,你們盡心盡力就是?!?/br> “姑姑,那當然,我們得了老夫人的命令,那肯定是要盡力盡力的?!?/br> 什么時代都有挑戰(zhàn)權威的上等仆人,他們甚至報團排擠嫁入豪門貴胄的媳婦,有很多媳婦不堪其重,不是得了抑郁癥就是自殺。 那麻敏兒呢?在高強度訓練下,她是有些不適,不過也僅僅是不適,有一點她比誰都清楚,那就是規(guī)矩是做給別人看的,不是用來折騰自己的,她不會為了證明自己是個標準的貴婦,就把自己往死里逼,知道規(guī)矩用在何處、怎么用,然后學個六七層也就行了。 不過就算是六層,要是沒有點天賦,也難達到,幸好,她是個聰明的姑娘,努力加天賦,她達到了。 禮儀嬤嬤似乎不是這么想的,端著一張老臉,“夫人,你是王妃,成婚之時,皇上肯定給你封誥,你要到宮里謝恩,謝恩可是隆重、緊慎之事,來不得半點馬虎,還請你再練跪拜之禮?!?/br> 麻敏兒微微一笑,露出四顆雪白的牙齒,“容嬤嬤,你是老夫人派給我的禮儀嬤嬤吧?” “是,當然是!”容嬤嬤回答的字正圓腔。 “你現(xiàn)在屬于王爺?shù)娜税??!?/br> “是,夫人?!比輯邒呷匀挥辛Φ幕氐?。 “那也是我的人吧?!?/br> “是,夫人!”容嬤嬤有些不解的抬頭看向未來的女主人,心頭一緊,她想干什么? 麻敏兒露出牲蓄無害的笑容:“那你得聽我的吧!” “……是,夫人,但是在練……” “嬤嬤,也沒別的,我練跪拜之禮時,怕做不好,你跪在我邊上,我們一起,我看著你,及時糾正?!?/br> 容嬤嬤嘴角老皮幾不可見動了動了,卻仍要端莊的行禮,“是,夫人!” 于是練習房里,一老一少練習跪拜之禮,一刻鐘……半個時辰……一個時辰…… 麻敏兒年輕,又有拳腳功夫,練兩三個小時,雖然揮汗如雨,但還不至于暈厥過去,可是容嬤嬤的年紀大了,雖然她常年練習,有底子在,可也架不住五月底六月初的天氣啊,六月初的涼州城熱得就跟蒸籠一樣,這樣強度的練習,不死也得脫成皮。 想給我下馬威,想在我身份作威作福,前幾天折騰小丫頭就罷了,還搞到我頭上,當我是小貓啊,隨你拿捏! 英嬤嬤被二等丫頭蘭亭叫到了練習房里,容嬤嬤已經(jīng)虛脫了,歪在地上。 “方嬤嬤?” 方嬤嬤虛弱的說:“沒……沒事,我給夫人做示范。” 英嬤嬤目光冷冷的看向麻敏兒,“夫人,你這是做什么?” 麻敏兒目光比她更冷:“我做的不好,作為禮儀官陪我一起訓練難道有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