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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圣上,你幫臣選一家吧?!?/br> 元泰問:“你喜歡什么樣的小娘子?” “溫婉、大方的吧?!?/br> “原來愛卿喜歡這樣的。”元泰笑笑,“這個好找,朕讓皇后幫你相看,過兩天就給你找個稱心的媳婦?!?/br> “多謝圣上抬愛?!?/br> “給燕成賜坐?!?/br> “是,圣上?!?/br> 內(nèi)侍拿了一把椅子,放在龍案側(cè)邊,“郡王,請——” 劉載離坐到椅子上,面色平和,等待元泰帝開口,不知道他找自己有何事說,如果他把自己派到北方就好了。 “子離——” “圣上——” 元泰帝好像把話家常:“涼州城最近怎么樣?” 劉載離回道:“夏臻從開年二月份去到現(xiàn)在都沒有回過平定?!?/br> “說說具體情況?!?/br> “是,圣上?!眲⑤d離把自己探的消息說了出來,“夏臻拿銀子修了暗渠,現(xiàn)下又拿銀子買農(nóng)具、種子分發(fā)給屯田的百姓。” 元泰感嘆般吸口氣,把面前的折子遞給他,“不僅如此,他還重新任命了涼州城的官員,這是他上的折子?!?/br> “那圣上的意思是……” 元泰感道:“涼州城在三千里之外,朕管不了那么遠(yuǎn),再說,他是郡王,任命他轄下的官員,也不算越簪?!?/br> “圣上說的是?!?/br> “修渠、買農(nóng)具,還要打仗,什么地方都要化錢,真是難為他了?!?/br> 劉載離聽出弦外之音了,“圣上的意思是你要拔款給他?”這分明不是他要問的話,但作為權(quán)謀者,他只能這樣問。 “他倒沒有向朕申請拔銀子。” 果然就如自己所猜,皇上感興趣的是,他那來這么多銀子修渠、買種子種田,這不是一筆不小的開銷,但他嘴上是這樣說:“也許……夏臻搶了金、遼等國的錢財,畢竟,這個夏天,他又打了不少仗?!?/br> “金、遼等國有這么多銀子讓夏子安搶嗎?”元泰不再遮掩,真接反問,那目光中含著你趕緊給朕去去弄清楚的意思。 劉載離立起身:“圣上,要不臣去趟北邊?” 元泰帝嘆口氣:“去年大澇,國庫到現(xiàn)在都沒有緩過來!” 元泰帝話中不話,一直等他提出話頭,劉載離不得不說道:“北方土地雖貧脊,但礦產(chǎn)多,國庫兵器要用的鐵、硝等物,幾乎都來自北方,不知他有沒有及時上繳國庫?” “都交了,翼州知府是姚大人,他每年都按時向上繳納。” 劉載離抬眼,“圣上的意思是,其他四府沒有交?” “唉……子離啊,現(xiàn)下四府也歸到夏子安轄下,他讓姚大人也交了,只是朕曾聽先皇說過,北方的金礦不少,卻始終就是那幾座屬于國庫,而且隨著長時間采伐,金子的量越來越少,根本不夠嚼用?!?/br> “圣上的意思是……” 元泰面色不再隨和,而且凌厲:“我已經(jīng)讓工部找了不少能工巧匠,又找了兩名得力的人手,子離你帶著他們?nèi)ケ狈教酵诮鸬V,以緩解國庫用度。” 劉載離抬眼:“圣上……臣從沒有接觸過這等事,會不會……” “無妨,是朕讓你做的,你放心。” “挖礦之事,需要技能,可臣不懂?!?/br> “剛才朕不是拔了人手給你嘛,放手去干,朕相信你?!?/br> 劉載離看著皇上,頓了一下,才拱手道:“是,圣上,臣盡力而為。” 皇上突然瞇眼,說道:“翼州是夏家的地盤,涼州現(xiàn)在又駐扎夏家之人,聽說襄州府山巒不少……” 他的言下之意,劉載離明白了,抬眼回答,“是,臣明白了!”他知道,皇上肯定探到了什么。 “嗯,好好準(zhǔn)備一下,明年開春去襄州府。” “是,圣上?!?/br> 出了皇宮,劉載離回到了寧王府,寧王妃高興的一把抓住兒子,害怕他又跑了,“子離,娘給你找了個好媳婦,你趕緊相看相看?!?/br> 劉載離輕輕一笑,“母妃,我的婚事,你不要cao心了?!?/br> “咋了,你找到中意的了?” 劉載離搖頭:“圣上已經(jīng)幫我選媳了?!?/br> “圣上……他不是不插手你的婚事么?”寧王妃朝寧王看過去。 寧王問向兒子:“皇上又有差事派給你了?” “嗯?!眲⑤d離低垂眼皮。 寧王嘆口氣:“生在我們這樣的人家,享受了潑天的富貴,那必然有些事要失去,棠兒,你就別cao心他的婚事了。” 寧王妃跟漏了氣般嘆了口氣:“知道了,那皇上給了你什么樣的差事,竟讓他給你指婚?” “也沒什么。” 寧王妃知道,兒子不想對自己講,立起身,“我出去主事了,你們父子聊吧。”說完出了房間。 寧王道:“難道跟金礦有關(guān)?” “父王怎么知道?” 寧王勾嘴一笑,“夏家在涼州府的動靜挺大,又是打仗,又是修渠,現(xiàn)下聽說又要搶種冬小麥,沒有上百萬兩銀子能拿得下來?” 劉載離嗤笑一聲,“連你也知道了。” “大魏朝這幾年不是內(nèi)戰(zhàn)就是旱澇,早已窮得叮當(dāng)響,所有人的眼都盯著呢,那里有個風(fēng)吹草動,早就打聽開了。” 劉載離笑笑,“過年后去襄州府?!?/br> 寧王道:“去吧,以前,我不讓你沾手皇家之事,想讓你做個富貴閑人,可自從上次二王爭位,我算是看明白了,這不是自己想避就能避開的,只是辛苦你了,我的兒?!?/br> “多謝父王理解?!?/br> “伴君如伴虎,小心行事吧?!?/br> “嗯?!?/br> 不知不覺中,冬至就要到了,冬至一過,離過年也不遠(yuǎn)了,家里的晚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麻眉兒已經(jīng)等了一會兒,可是夫君身邊的隨從今天并沒有回來回報他到那里吃酒了,她心道,難道要回來吃?又讓仆人添了兩個菜。 摸摸隆起的大肚子,又想京里的人情往來,這個年怕是要忙得飛起。 “媚兒——” “夫君你回來啦!”麻眉兒連忙迎上前。 “你站著別動,外面又冷地又滑?!壁w雨彥快速的跨進(jìn)了正廳。 “夫君,今天沒有應(yīng)酬嗎?” “有,推了?!?/br> 麻眉兒看向夫君,“我感覺你這段時間應(yīng)酬少了?!?/br> 趙雨彥扶著麻眉兒坐下來,隨后自己脫了外袍,“是少了。” “為何?” 趙雨彥回道:“一方面對這里已經(jīng)有些熟了,另一方面……” “怎么啦?” 趙雨彥揮了一下手,廳內(nèi)外的仆人紛紛撤去。 “夫君……” “別緊張,不是我的事?!?/br> “那是……” 趙雨彥回道:“北郡王在涼州城鬧得動靜太大,京里的人知道我跟他熟,經(jīng)常過來打探消息?!?/br> “什么